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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事!“為什麼?”
賀懷嫣沒回答他問的為什麼,雖然她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不要問我為什麼,今晚的我……有些奇怪,只想要……你抱我。”在楚颻仍遲疑地看著她時,她皓腕往他頸項一勾,主動送上香吻,柔軟溼潤的唇摩娑著他的,雙手青澀笨拙地摸索著他襯衫上的扣子。
軟玉溫香在抱,哪個男人不動情?更何況懷嫣又是他喜歡到無以復加、愛到生命裡頭的女人。想得到她的心比任何人更甚,可終究理智退了所有的激情。
“你生病著。”他喘著氣拉回她已退到腰間的睡袍。春光乍現的炫目刺激著他每個細胞、每條神經,不過,他理智的腦袋還沒刺激壞了!
“我是生病著,可腦袋還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羞紅了臉,看著楚颻理著方才被她解開的襯衫鈕釦和抽去的腰帶,她沒勇氣對上他直視她的眼。
“是嗎?”他理好了衣服,坐到床緣,“不是說你自己今晚‘有些奇怪’?和‘有些奇怪’的女人上床,我有些不放心呢。‘奇怪’的女人容易在一覺醒來之後要我把什麼都忘了,我不是‘種馬’,也不是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等動物,我要的女人,她必須身心都屬於我的。”
“我的心永遠不會屬於你的。”她覺得自己的自尊被人踐踏了。
她今天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為什麼那麼渴望楚颻的懷抱?人是不是一生病,所有的意志力都變脆弱了?
“你欠我一條命記得嗎?一個連命都是我的女人,她的心也勢必屬於我。”如果要得到一個人霸道是惟一手段,他會毫不猶豫地如此對她。
“我不屬於任何人!”
他托起她的臉,“你就屬於我的。”他堅定的語氣和眼神令賀懷嫣倒抽了口寒氣。
這個她曾熱愛的溫柔男人,何時變得如此?
他的那股氣勢彷彿天生領袖,訴說著他想要的東西,沒有一樣要不到似的。
變了!他真的變了!
???
來到密警別館已經好些時候了,可是,楚颻對於承諾過替賀懷嫣報父仇的事一直都沒有進展,這不禁使得報仇心切的賀懷嫣開始懷疑起楚颻的誠意。
不成!他根本無心幫她。
她不能再沒有行動了。
她一面擦拭著賀家的傳家之寶——一把造型精美,名為“生死”的短劍,一面想著不能老待在這裡無所行動之事。
一個小時之後,她出現在別館的一樓大廳,一刻也沒多留的朝門口走去。
“賀小姐。”一名密警喚住了她,“您有什麼事需要我們代勞的嗎?”龍將軍交代過,儘可能不要讓賀小姐出這別館。
“我心情不好,想到外面走走。”
“我們派一些人跟你去。”
“不必了。”她一意孤行地往外走。
“賀小姐。”一名密警追了上來,“為了您的安全,我們……”
“聽著。”賀懷嫣沉肅著臉,“告訴你們的龍將軍,他的好意我心領。但是,我不是什麼長官政要的,不必一出門就前呼後擁。我只想一個人自由自在地上街逛逛,就這麼簡單!”
出了別館之後,她一人漫無目的地在街頭閒逛,走了許久,在一個騎樓下的路邊座椅上稍作休息。
怎麼辦?心中著急似乎也沒用處,此刻她又不能直搗賊穴地殺了葛宏居,找上門去只是羊入虎口而已。
我真是沒用!她嘆了口氣。
她站起身來,又打算漫無目的地走下去時,一部黑色轎車正悄悄地靠近她,在越過她身邊的同時車門開啟,車內人捉住她的手臂,想把她拉上車。
在千鈞一髮時,一聲槍聲破空而至,子彈不偏不倚地貫穿了拉住賀懷嫣的手臂。那人吃痛地叫了一聲,鬆了緊捉賀懷嫣不放的手,車前座的司機見苗頭不對,油門踩盡,快速地離開現場。
“你沒事吧?”楚颻向前扶起了賀懷嫣,掏出手帕擦拭著她擦傷的手關節和多處傷口。
若不是別館侍衛打電話給他,他及時找到了她,方才懷嫣非被帶走不可!
“葛宏居?!”賀懷嫣從驚嚇中回過神,她抖著身子說:“方才坐在車上……要拉我上車的人是葛宏居。”看到他,他曾想侵犯她的種種可怕往事又回到心頭。“他……他怎麼會找到我的?”她回美國的事一直都很隱密。
楚颻看著眼中充滿著恐懼神情的賀懷嫣,她一向不是個膽小的女子,怎地現在……
忽地,他想起她曾告訴過他,葛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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