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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為皇族長辦事之時忽然出現,葉雲水更覺此舉無錯。
三皇祖父的交待黃玉娘都敢擅自插手去見祈善,如此心急深沉的女子,絕不可縱容。
黃正海看著那文書氣的手發抖,“世子妃這哪裡是要老臣嫁女,這是逼迫老臣退婚!”
“這話黃大人也莫怪罪,此事本妃已經上稟文貴妃娘娘,文貴妃娘娘也是此意,如若黃大人自覺此事讓黃家為難,自可上奏再議。”葉雲水說完,便是一副等待他摁下手印的模樣。
文貴妃已經點了頭,黃正海還敢有何說辭?
皇后已逝,文貴妃便是如今的後宮之主,黃正海咬著牙摁上一巴掌印,秦穆戎將文書收好,索性直接帶著葉雲水上樓去了雅間。
祈善朝其拱了手,讓掌櫃的送行,而他則直接上了樓,把黃正海晾在原地無人搭理。
黃正海氣的跳了腳,忍不住的口中道:
“老子他媽的做了什麼孽,養了如此孽障閨女偏偏要嫁此人,她怎麼不死了算了!”
拖了一個多月卻告知年底定親,黃正海將此事說與黃玉娘時,黃玉娘則傻愣當地,而後苦澀的嘀咕道:
“學規矩?世子妃這不是要我學規矩,她是要我的命……”
二日一早,黃玉娘就到莊親王府拜見葉雲水。
葉雲水只讓吳嬤嬤領她去了長公主府後院的一處宅子,那裡有兩位宮嬤在等候著。
黃玉娘心裡酸楚,一夜未眠想與葉雲水說出的話卻半句都沒用上,而見到那兩位教她規矩的宮嬤時,黃玉孃的心是徹底的涼了個透,雖然中規中矩,可那刻薄、古板的神情卻絲毫不掩。
這將是她大半年將要熬的日子嗎?
秦中嶽已經叩守太后葬靈一個多月有餘。
肅郡王這些時日把持朝政,格外的順心順意,連明啟帝旁日都頗有感慨,如若他無病該多好?
孟玉欣整日帶著秦素揚早晚給文貴妃請安,而秦素揚這些時日的調養也無之前那般面黃肌瘦,逐漸看出些俊俏模樣來。
與明啟帝偶遇幾次,明啟帝倒是多出份心思,仔細的探問兩次秦素揚,對孟玉欣多加幾句勉勵之語,孟玉欣的地位才算沒直落千丈。
德妃這些時日只專門負責尋人照料文代荷,而文代荷這一個月可著實的不舒坦。
孕吐、眩暈的症狀全都湧上,可她雖苦哀,但心中卻喜。
故而用了吐,吐了再硬往下嚥食,倒是更讓德妃對其高看幾分,肅郡王也時常到此探望安慰。
孟玉欣這一日剛剛著裝換衣,畫眉挽髻,準備帶著秦素揚出去,門外匆忙跑進來一位宮嬤,“太子妃,出事了!”
“如此慌張作甚?還能有何大不了的事?”孟玉欣帶著厭煩。
“秀貴人!”宮嬤長喘口氣,“她又有了!”
“死……什麼?什麼又有了?她還沒死?”孟玉欣豁然站起,橫眉瞪目的看著那回稟的宮嬤。
“就是秀貴人,太子妃吩咐送她到皇陵陪伴太子殿下叩守太后葬靈,孰料、孰料她沒被叩責杖斃,反倒還身懷有孕,如今已有人向皇上稟告,不知結果如何!”宮嬤回完此事,孟玉欣氣的面紅耳赤,接連將妝奩全部砸落在地,口中謾罵不停:
“賤女人,這個賤女人,居然不死,她為何還不死!”
“太子妃,您……您還是快去看看皇上如何處置,為太子殿下求一份情吧!”宮嬤如此勸慰,孟玉欣卻是瞬間眼角湧淚,“上輩子做了什麼孽,為何讓我嫁如此之人?”
明啟帝得知秦中嶽與其貴人為太后守靈時卻做出如此腌臢之事怔了半晌,不知該如何作答。
如若依照規矩論處,秦中嶽定要受天大的處責,而那女人也必是杖斃而死,可秦中嶽終歸是太子,此訊息如若爆出,無疑乃是天大的皇家笑談,讓他怎能說得出口?
文貴妃在一旁謾罵了一刻鐘,明啟帝都沒插嘴半句,德妃在一旁使了眼色,文貴妃這才閉上了嘴。
都不是傻子,都知明啟帝的心裡還做不了決斷,而她們再多言多語,興許又觸碰了這位祖宗的哪根神經,讓她們成了替罪羔羊。
秦中嶽與秀貴人被帶了上來,那位貴人跪地之後便渾身哆嗦,嚇的連手指塞進嘴裡,都忍不住發出牙齒“咯咯”之聲。
文貴妃冷掃二人一眼,扭過頭去,德妃卻正襟而坐,面色如常的看著。
秦中嶽跪地爬行到明啟帝的跟前,哭訴著道:
“父皇,都乃兒臣之錯,可兒臣本就子嗣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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