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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瑡權會對祈家不利,殊不知這是太后在讓本宮護佐祈家,罷了罷了,叔父等人前來涅粱也好生呆上些時日,自會稟明父皇再下旨允你等歇在宮中,宮外事雜事亂,不去也罷,難免會有那些腌臢小人挑瑡撥是非,還望叔父莫信他人狂言亂語。”
痛說太后疼愛,又提護佐祈家,然後說出別往宮外去聽讒言蜚語,這無非是在給祈家人下禁瑡令。
如若是尋常官瑡員也便罷了,可這祈華震哪裡聽他這副閒言?
“太子言之有理,只是再請旨留此也不妥,南方自有要事在等老臣幾人回去處置,吾等這就去與皇上辭行,即刻離開涅粱。”祈華震說完此話,拱手便走,秦中嶽倒是有些愣了,看著祈紅光、祈紅利跟隨其後,唯獨祈華坤慢上幾步,也朝著秦中嶽拱了拱手才跟隨而行。
跺腳撒氣,秦中嶽只覺這祈華震個老匹夫實在難纏,簡直是軟硬不吃,他還能有何辦法!
那祈華坤興許無他這般強瑡硬可卻是說話不算,否則臨行之時也不會還對他拱手行禮。
秦中嶽心裡忽然蹦出一個念頭,咬牙篤定:祈華震這個老東西一定要除掉!
祈家人在臨行至明啟帝宮宴之前,則先到一旁的側殿休歇。
祈華坤依舊在對剛剛之事有些猶豫不決的皺了眉,上前道:
“大哥,那總軍令牌或許真在太子手中?”
祈華震腦袋搖的如撥浪鼓一般,篤定言道:
“絕不可能!如若未推測錯,應該在秦穆戎那小子手上,可惜他卻遲遲不見!不知在搞什麼名堂,難不成也如他老瑡子那般愚忠?”
“父親,不如宮宴之時,我與二叔去一趟莊親王府,當面見一見他,也算是沒白來涅粱一趟,縱使不提總軍令牌一事,起碼在這涅粱城也得有個人傳信照應,今時不比往日,不能因意氣用事而壞大局。”
祈紅利在一旁正色直言,祈華震冷哼一聲,卻也無可奈何,只得道:
“那你們便去,留下紅光在此陪我便是,不過不許向莊親王低頭,更要問問那小子為何屢屢不肯相見,也跟他老瑡子一樣變耗子硬膽了不成?!”
祈紅利自沒再多言,只拱了拱手,與祈華坤使了個眼色,二人便往宮外而行。
祈華坤二人行至宮門之處,便看到一個小太監匆匆往回趕去,祈紅利輕揚嘴角淡笑,輕言道:
“看來這就有人跟上咱們了。”
祈華坤回頭看了看,略有感慨言道:
“終歸這太子登基是早晚之事,瞧瞧這幾日,除卻太子之外,並無一位郡王皇子露面,這還有何可言?紅利,你還是要多勸勸你父親,咱們祈家自保、傳代是必須成事,可他無論見皇上還是見太子,還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太后不在了,以往的那些功績,誰還記得?”
“二叔所言有理,可父親這一輩子都從未低頭,恐怕是不會改變,二叔也別忘記,咱們祈家在南方自在慣了,逢人待物都能拿幾分氣度,可來這涅粱城,你還未看出?一個人都長了八個心眼兒,該笑可笑,可該硬就軟不得,否則今兒還不被那蒙人的給哄騙的連哭都找不到地界?”祈紅利如此之言,讓祈華坤嘆氣搖頭,“吾等都乃粗夫猛將,這股子狹隘事想想都覺頭疼。”
“那二叔便聽侄瑡兒的,可行?”祈紅利這話並非是請求,而似是命令,祈華坤只得點了點頭,繼續駕馬前行。
秦穆戎得知祈家人到此時並沒有太過意外,倒是回頭看著葉雲水露瑡出果然如此的笑意。
葉雲水也沒耽擱,直接吩咐丫鬟婆子們去收拾妥當屋子,更派人去知喚莊親王爺一聲,帶著小傢伙兒們換了衣裳後則隨秦穆戎到門口相迎。
這忙碌半晌,路上才算有半點兒空閒與秦穆戎說話,便道出心中疑惑之事:“說是隻來兩人?可是因為之前爺沒答應他們相見而有惱意?”
秦穆戎微微點頭,回言道:
“應該有,但這不是最主要的,估計來此之人乃是祈紅利,就是祈家那唯一的文人,還有便是祈家的二表叔。”
葉雲水之前聽秦穆戎說起過來涅粱四人的情況,心中也算有了譜,“祈家大伯未到此也好,免得再與老瑡爺瑡子爭執起來,咱們反倒不好做人了。”
那之前的恩怨誰知二人是否還記憶深刻?但從莊親王爺的狀態來看應該還記憶猶新,而那祈家家主恐怕也不是個好對付的,一倔對一硬,哪能得出好來?
“自是如此。”秦穆戎顯然也有此意,二人又閒言敘話,沒多大瑡會兒功夫眾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