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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太子說一定要他死,他不想死……我說那只有你當了太子才能行……”
“這一句話恰好被帶著太子來賠罪的皇后聽到,德妃和母妃當時都驚了,問是否是我說的,我承隊了,而後我捱了二十板子,肅郡王斷著腿也被捱了二十板子,當初聽到這話的宮女太監無一不被杖斃處死,肅郡王被德妃帶回宮中關了起來,從那時以後,他就每日都伴隨著藥度過,德妃再不敢允他與我相見。”
“這事之後,王爺痛斥母妃教育不嚴,母妃也被打了板子,從此她被王爺日漸疏遠,王側妃日漸得寵,母妃鬱鬱而終,我還記得她臨閉眼時,摸著我臉時的笑容,那目光中帶著幽怨、帶著解脫……”
秦穆戎說完,把頭扎到葉雲水的懷中,悶聲的呢喃:“如若不是我無意之語,母妃也不會死!”
葉雲水沒想到他今日會與她詳談這件事的始末,雖有些突然,可卻也讓她心中動容!
十歲的孩子的的一句童言,毀掉了多少條人命?單不說王妃、肅郡王的病,那些因無意聽到此話的宮女太監們冤死的不知多少!
葉雲水如今也終於得知,為何皇后和太子那般憎恨秦穆戎,也知王爺為何對秦穆戎那般刻薄,還有之前那句舊“大逆不道的事”恐怕也是因此而來。
十歲、十歲的孩子而已!能行什麼大逆不道之事?
葉雲水心中苦嘆,只因他們生在皇家,所以連一句抱怨的童言都說不得?連被太子欺負了都不能發句牢騷?
十歲,挨二十個板子,發牢騷的險些被打死,而那位把自己弟弟推下山的太子卻安然無恙!
這就是生在皇家的苦?
秦穆戎雖未說,可葉雲水心底卻能想得出,莊親王爺已是手握西北兵權,而王妃又是西北袁家的人……明啟帝本就是踩著無數屍體登上皇位,這種人對皇位兵權都極其的敏感。
儘管是秦穆戎和肅郡王一句童言,可是卻觸動了明啟帝和皇后隱藏心底的那根敏感的種經。
王側妃更是以為王妃過世、秦穆戎做了錯事,雖他沒被駁世子位,但已被明啟帝和皇后厭惡,生死都說不定,而她所生秦慕雲是長子,王爺很有可能廢嫡立長!
這老妖婆曾在府中能大權獨攬,也不是沒有依仗的,因為秦慕雲曾經離那希望很近,但娜怕只差一步之遙,也是有著天與地的距離。
葉雲水感嘆一聲,低聲問道:“那肅郡王的病是假的?”德妃把他幽禁宮中,應該是讓他遠離紛爭……“不是假的,他定期服一種慢性的毒。”秦穆戎的聲音很消沉,“我也是上次偷著進宮去見他才得知的,這藥不是旁人給的,是德妃娘娘逼著他用的……如若當德妃娘娘不這麼做,恐怕沒有肅郡王,也沒有我的存在了。
葉雲水心裡一凜,肅郡王可是明啟帝的親兒子,他怎麼看得下去?而肅郡王明知那是毒卻依舊要嚥下去!
看來秦穆戎在王妃過世之後被莊親王爺刻意疏離,甚至不惜逼他遠走他鄉,也是為保他的命吧?
葉雲水低頭撫摸著他那冰冷的臉,生在皇家不是他能選擇的,可未來的生活呢?
“王側妃設計我手持匕首弒父,逼我遠走,太后因對母妃的喜愛,自覺對她有愧,便在我臨行前太后把血玉麒麟佩交與我,並要我自行去西北投靠母族,我還記得太后那時的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難是天註定的,福卻是要自己爭的,不要輕信任何人,袁家與你的相互利用關係不超十年……自那以後,我就帶著血玉麒麟佩和四名侍衛上路,就是秦忠、秦李、秦風、秦永,秦永戰死沙場,如今也只剩他三人還跟隨於我。”
“我臨走時,老頭子只與我說了四個宇:自生自滅。”秦穆戎咬著牙根兒說了此話,他抿緊著嘴,就似一條線 ……“那聖上知道血玉麒麟佩,就沒有找過嗎?”葉雲水不由得提了心中疑惑。
“聖上這些年一直都在尋找血玉麒麟佩,可無一是真的,他曾問過太后,太后只道這物件碎了,明顯是敷衍。”
秦穆戎摩挲著這一對兒血玉麒麟佩,“我十四歲第一次上戰場歸來,袁家上摺子為我請封戰功,皇上駁了,第二次戰場歸來,他還是駁了。第三次……”秦穆戎於說到此處頓了一下,“他派去的主將被我殺了。明啟帝下詔封我為鎮遠大將軍。”
“去西三北這些年,我讓人仿製了無數的血玉麒麟佩……明啟帝三番四次尋到的的都是贗品,而且還有無很數的傳言也隨著那一塊又一塊的贗品傳了出去。”秦穆戎抓起她的手,“真的只這一對,上面……”
葉雲水堵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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