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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的,怎麼樣?這份大禮可沒讓大嫂失望吧?”
葉雲水也沒想到秦穆戎也跟著祁善胡鬧,不免心中湧起感動。看向他的目光淚眼涔涔,也是在問他為何當眾把這物件公開,終歸還有這麼多夫人瞧著,葉雲水的臉紅的跟熟透的蘋果一般。
秦穆戎笑著看她卻並不答話,顯然之前祁善只准備私下裡把這物件給她,可如今雖未當著大庭廣眾送她,單有這長公主一席做襯也非尋常人能比,這是秦穆戎和祁善臨時決議為了安撫她的嗎?
祁善見葉雲水只看向秦穆戎不免心裡酸溜溜的,那桃花眼一眯,笑的像個狡猾的狐狸。插話言道:“去年的今日,二哥二嫂大婚,弟弟沒在涅梁卻沒趕上吃酒,今兒算是補了禮,改日還得上門討酒吃!”祁善吩咐人把那金嫁衣包起來,“說起來這衣裳想要上身也不容易,光是金子製成的線可就有一百兩,再墜上那些晶石寶石的,還得添不少重量!”
其餘的夫人們眼睛裡不免流露出羨慕之色,早聽說鎮國公在賞月宴許出去一件百兩黃金的嫁衣,沒此致今兒卻能親眼所見,各自都少不了驚歎唏噓,更有追捧兩句葉雲水有福氣的。
葉雲水被說的羞澀的低了頭,餘光卻看到長公主在笑,但陸郡王妃卻是滿眼的嫉恨之這一段插曲卻是讓葉雲水因那戒尺的惱意消散了去,秦穆戎隨著祈善到各桌敬酒,葉雲水就似是個小媳婦兒似的做了長公主一旁不吭聲,長公主笑著揶揄道:“羞什麼?在坐的這些個羨慕你還來不及,各個都會吃酒耍樂,能有你這福氣的可少的可憐!”
文代荷在插嘴附和道:“沒想到世子爺旁日那麼冰冷的人心裡卻是熱的,不過也只對世子妃您一個如此,果真是珠聯璧合,讓人羨慕!”文代荷嘴上如是說,心裡卻有些酸溜溜的,不過轉而也慶幸她沒執意進了王府為側妃,這二人心中眼中哪裡還容得下別人?如今嫁給蕭郡王興許也是一好歸宿……葉雲水被這兩番話說的臉越發的紅起來,這時候把金嫁衣趕製出來應是秦穆戎提前打過招呼,葉雲水曾提過去年大婚也是今日理應紀念,秦穆戎顯然也往心裡去了,不過這份結婚紀念日的禮物對她來說卻意義深刻。
去年她進王府門可不是穿的大紅色嫁衣……這一件金嫁衣雖彌補不了當時的缺憾,但在葉雲水心裡來說,這份情意卻是更重。
想到祁善她直覺得這小子實在鬼心思太多,卻也得領他的情,只事那一份意她恐是不能全了……長公主這一席沒多久就散了,兜兜和姝蕙也都年歲小,早就在嬤嬤們的懷裡睡了過去,秦穆戎顯然沒少被人灌酒,敬了一圈酒回來已有醉意,看向葉雲水的目光帶著熾熱.“……兜兜和姝蕙都睡過去了,這邊席不知何時散,爺如若還走不開,我們孃兒幾個先後。”業水雲柔聲細語,、另倒了一杯濃茶遞給秦穆戎,秦穆戎一飲而盡,吩咐秦忠準備車馬,“我與你們一起回。”
葉水雲點頭應下,祁善這流水席要連開七日,即便答謝也不急於這一時。
祁善自是送二人行到門口,葉雲水這才想起忘記與祁善道謝,剛要開口就見祁善瞪了眼睛率先開口,“二嫂莫說謝字,傷感情。”
葉雲水沒想到祁善看出她的心思,欲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那就請小公爺改日到府上吃茶。”
“二嫂放心,往後叨擾的地兒還很多,爺總得常去看我閨女吧。”祁善笑眯眯的故意漏說一個字,卻被秦穆戎發現,辯駁道:“是義女!”
祁善揶揄道:“還不是都一樣嗎!”
“不一樣!”秦穆戎狠瞪他一眼,祁善心虛的摸摸鼻子。
葉雲水不顧這二人鬥嘴,隻身上了暖轎,王府的隊伍前行,祁善一直站在原地看著王府的隊伍淡出他的視線,轉身欲歸時正瞧見長公主的馬車經過,自是上前招呼一番,長公主嘴角帶著輕笑,“羨慕人伉儷情深,就早日定下一個,出了孝期就完婚,也免的太后總惦記你!”
祁善何嘗不知長公主之意?只得苦笑一聲,“再做不出第二件金嫁衣了!”
“金嫁衣雖貴氣卻不是誰都能穿得上身的,遠看著欣賞也是一種樂趣。”長公主說完便吩咐車伕開動,祁善眼望星空,慨然一嘆,轉身回楚香樓內與那群公侯公子繼續拼酒完了……秦穆戎和葉雲水剛進王府大門,就見孫二過來回話,“王爺跟前的卓公公來知換了兩次,請世子爺和世子妃回來後到‘翰堂’去一趟”
秦穆戎直接吩咐侍衛先不會“水清苑”,直接去了“翰堂”,吳嬤嬤和邵嬤嬤換乘了另外的轎子,帶著睡熟的兜兜和姝蕙先回去了“水清苑”
路上,葉雲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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