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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龍忽然又道:“對了,李七,這回主人也來了麼?”
李七一怔道:“主人,分座是指……”
金大龍道:“還有誰?咱們的教主呀。”
李七哦”地一聲道:“原來分座是指……”
一搖頭,接道:“不知道,分座,不瞞您說,到現在為止,我連夫人長得什麼樣兒都沒有看見。”
金大龍道:“那怎麼會,你不是還幫忙……”
李七道:“那是在廚房打雜,端湯選菜是細手細腳不讓人討厭的丫頭們的事,我們挨不上邊兒,不過,就是丫頭們也不一定知道夫人長得什麼樣,因為她們一進大廳就得低頭,誰敢偷看一眼誰倒黴,在座除了太夫人跟老爺外,都是夫人帶來的高手,一動就會被發現,誰又敢偷看呀。”
金大龍道:“這麼說,你確不知主人來了沒有?”
李七道:“以我看主人該也來了。”
金大龍心裡一跳,道:“怎見得。”
李七道:“夫人來的頭一天晚上,老爺就下令不許任何人進後院去,夫人第二天才到,分座你想,要不是主人比夫人早一步到,老爺為什麼頭一天晚上就下令不許人進後院。”
金大龍點了點頭,道:“有理,這麼看,主人的確有可能……”
“哎呀,糟了。”李七突然一聲驚呼霍地站了起來。
金大龍忙問道:“李七,什麼糟了?”
李七匆忙道:“我得給拿藥去,怎麼給忘了。該死,還好我及時想起來了,要不再晚一會兒就……”
一頓,急忙接道:“分座,您自請,我得趕快去,現在還來得及。”
說著,他就要走。
金大龍忙道:“李七,給誰拿藥?”
李七道:“給太夫人。”
金大龍道:“太夫人怎麼了,有什麼不適……”
李七忙道:“分座,我現在沒工夫說,待會兒我忙完了再詳談,分座您自請,我走了。”
話落,步履如飛地掀廉奔了出去。
金大龍怔了怔,旋即,他皺了眉,他在想,宮嘯天的娘,那位巴三娘到底那兒不合適,害了什麼病。
也許,那有可能巴三娘微有不適,論她的身分,再加上宮嘯天貴在主持,閤府上下自然緊張。
金大龍拿起了酒壺,他預備為自己斟一杯。
然而,拿起酒壺後,他一怔搖了頭,
這酒菜是送給他的,一壺酒卻讓李七喝光了。
金大龍剛放下酒壺,院子後輕盈步履聲動,由遠而近,也是下奔上房而來,聽這步履聲,不像管一維,也不像是李七,而像是……”
轉念間,步履聲進了上房,房廉猛然掀起……
那是位十八九歲姑娘,美豔照人,冰冷逼人,她穿一身黑衣,繃著嬌唇揚著眉,先是一怔,繼而冷笑說道:“好哇,我以為李七偷酒偷菜是留著自己吃呢,原來是,你是誰?”
金大龍知道這是金小龍所說的那位,果然刁蠻、厲害,他不慌不忙的站了起來,含笑說道:“我先請教,姑娘是……”
姑娘冷然說道:“我姓宮,是……”
金大龍“哦”地一聲,道:“原來是姑娘當面,姑娘,我是寶雞分壇主汪毓賢,有事由寶雞進見老爺,因為夫人在,所以我只有暫時住下,等夫人走後再行晉見,至於這酒萊,不是李七偷的,是管總管讓他送來的。”
姑娘目光一凝,道:“怎麼?你是寶雞分壇的汪分壇主。”
金大龍心裡一跳,暗想糟了,我怎麼這麼湖塗,眼前就是宮嘯天的女兒,她豈有沒見過汪毓賢的道理。
然而,他話已出口,只有硬著頭皮再點頭:“是的,姑娘,我是汪毓賢。”
姑娘道:“你真是汪毓賢?”
金大龍道:“姑娘,這還能假得了,請姑娘看看我的腰牌。”
翻腕取出那塊腰牌遞了過去。
姑娘沒有接,冷笑一聲,道:“汪分壇主什麼時候變了樣兒了?”
金大龍心頭一震,忙道:“姑娘,近幾天中幾處分壇被挑,情況很緊急,所以我不得不改裝易容前來……”
姑娘道:“是麼?”
金大龍道:“怎敢欺矇姑娘?”
姑娘嘴兒一撇,道:“那麼,你把易容除去,讓我再看看。”
這一手辣,金大龍眉鋒微皺,心念電轉:“當即點頭笑道:“姑娘,當然可以,也是應該的……”
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