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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賜酒。”
這一瞬間的動作,讓殷若蘭愣在了那裡,常聖借力,追酒立穩飲酒竟沒有一刻停頓間斷,可見他對氣息和內力的運用已登峰造極。有了這種控制力,恐怕內力高他十倍的人在它面前,也佔不得什麼便宜。
常聖正要仰頭倒酒,只見香蘭飛躍到他身邊,他本想一閃,誰知香蘭並不是動武出招,而是像撒嬌一樣拽住了他的衣衫。
大喊道:“你還我爹的酒來,他幾次拿出來都未捨得開封,你,還來。”
香蘭竟抽泣起來,大大的眼睛裡滿是傷痛。對外人來說,殷煥商是個鉅富,是個絕頂高手,是個俠士,也可能是個奸惡小人。他可以有成千上萬的稱號,可是對於這個小姑娘來說,他可能只是一個普通的父親罷了,被一個失去父親的小姑娘這樣拉著,如果是你,你能不心軟嗎?
常聖的心軟了。
常聖將那半壇酒到在地上,低頭不語。
有時候,不說話往往也是一種接受。
香蘭掛著淚珠的臉竟笑了,一把抱住常聖,將淚水抹在他胸口,嬌聲道,“你也不是太討厭,是個臉皮最厚的好人。”;
第三章 從何查起
【大言情//。dayanqing。 我的隨身書包】
醉市是一條繁華無比的長街,隨處是茶樓酒家,名廚名吃,風情韻味,自是別的地方比不得的,在這樣一條街上,自然少不得像醉晴樓這樣的名妓窩了。
常聖本就是個很顯眼的人,現在加上左右兩位仙子般的女人,恐怕已經足可以讓人記一輩子了。這樣的三人,現在卻偏偏正走向他們最不該去的地方。
他們正往醉晴樓走。
常聖站在醉晴樓的門前,笑道:“瞧這氣派,明明是個妓院,門外卻連一個拉客的姑娘都沒有,這主子恐怕早就摸透了男人的心思。”說完就要進去。
殷若蘭攔在常聖前,冷冷的說:“你要做什麼?”
常聖說:“進去。”
香蘭吐了吐舌頭道:“進這裡?”
常聖正色道:“沒錯。”
若蘭冷冷的盯著常聖,道:“你要我們跟你進這裡?”她的臉上已沒有了血色。一路上,她本來一直在打量著常聖,自然是那種女人不討厭這個男人的那種打量。可是現在,她恨不得在這張俊朗的臉上狠狠扇一個巴掌。
常聖笑道:“你見過有人端著酒菜進酒樓?”
殷若蘭背過身去:“今日你若進去,休想活著出來。”
常聖嘆了口氣;“放在手邊的線索,奈何不許我取,也罷也罷,我先找個客棧睡一覺,明早你叫輛馬車,我隨你們來去好了。”
若蘭愣在那裡說不出話來,香蘭擋住轉身要走的常聖。
“你說說看,這裡可有什麼線索?說出些名堂,我跟姐姐就站在這裡等你。”
常聖推開朱門,笑道:“兩位姑娘還是不便在此久候,不妨明日午時再來,依我看那時,線索就差不多到手了。”
說完大步走了進去。
醉晴樓分四個方向,在東是琴韻樓,南面是仙棋樓,北面是香墨樓。西面是花豔樓。
常聖一進門,就像個偷吃了糖的小男孩似的,溜進了香墨樓。
進了最貴的天香閣。
煙玉正坐在堂前,濃妝之下,是脫塵的容顏,現在,她正望著常聖,眼裡滿是笑意。
煙玉道:“公子是作畫,還是作詩?”
這香墨閣便是風流才子共賞詩畫的的地方,美人研磨,論文論色,自是絕妙天下的風流所。
若真是一群書生來這香墨樓,品酒論詩,的確樂在其中,但是,像常聖這種對詩畫全無雅興,又獨來獨往的客人,恐怕是煙玉怎麼也想不透的,但是她依然安靜沉穩的看著眼前這個莽撞的男子。
常聖笑著坐下道:“姑娘見笑,在下對風雅詩畫一竅不通。”
煙玉道,“哦?”
常聖道,“姑娘非俗身,在下卻是大俗之人,恐怕姑娘要摔門而去了。”
煙玉道,“公子想借我這安靜的地方,做什麼事情?”
煙玉提起一酒壺。為常聖斟滿,眼波不時的瞟向他。
常聖笑道,“煙玉姑娘不愧是天香閣的主人。”
煙玉靜靜的等常聖說下去,他恐怕從沒見過這樣稀奇的客人。
常聖道,“我是想求姑娘請來香豔樓的大老闆,我有些瑣事想要請教她。”
常聖拿出一疊銀票輕輕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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