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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柳若谷和銀鳳凰都是你們的人。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們只好殺了殷煥商,但是殺了殷煥商卻又得不到東西,所以你們就計劃自己去做櫻花宮的主子。”
秋焉道:“我只想不通,像你這麼自以為是的蠢豬,為什麼會被老頭子看中。”
常聖道:“我說的難道不對?”
秋焉道:“我說的難道不對?”
常聖大笑道:“我們中卻有一個人一定說的不對。”
二小姐卻突然擰著常聖的耳朵道:“你最好對秋焉姐老實些,你最好對她像對你奶奶一樣客氣。”
常聖道:“我必須?”
二小姐叫道:“當然了。”
常聖卻突然飛起左掌直擊秋焉天庭。這一掌發的突然,卻發的果斷。但是就在他提氣發掌的瞬間,立在秋焉一米外的銅麵人卻已經拔出一柄狹長的古劍,瞬間刺向常聖的掌心。
二小姐接著出右掌急拍常聖左肩。這一招居然是少林的小羅漢手。
常聖已經伸出的左臂進則中劍,退則中掌,變化實在已經窮盡。
誰知常聖卻突然神奇的一頓,向前急進,手指分開凝氣捏住劍尖,本來應該穿掌而過的劍竟被他捏在手中。
此時劍卻還在向前穿刺,常聖順勢借力提氣,身體後仰,左肩下降,避過二小姐的羅漢掌心,而撞向她纖細的手腕。二小姐提起左掌還沒有擊出,整個右臂卻已被常聖撞麻,跌坐在地上。
而銅麵人的古劍被常聖凝氣猛扯,收勢不及,竟好像自己送到常聖手裡一樣,被常聖捏在手裡。
這一招有多漂亮,只有秋焉一個人看的最仔細。但這一招到底有多漂亮,卻要問銅麵人和二小姐。
銅麵人戴著面具,沒有人知道他現在有多驚訝,有多憤怒。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手在抖,脖子在抖,甚至連頭髮都在發抖。
二小姐坐在地上,扶著手腕,狠狠地瞪著常聖的背。她恨他?但這眼神分明不是恨,而是愛,是愛慕。
愛和恨,就好像男人和女人。本是絕分不開的,男人離不開女人,女人也絕離不開男人。但男人和女人卻偏偏處處矛盾,處處唱反調。愛和恨豈不也正是如此?
只有一個人從頭到尾什麼表情都沒有,那個人就是秋焉。
常聖道:“現在你們可知道,要做別人的奶奶卻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想要做人家的奶奶,除了先生下人家的爸爸以外,實在沒有更容易的方法了。”
秋焉道:“我對你,你的爸爸,你的奶奶,根本一點興趣都沒有。”
常聖笑道:“我對去櫻花宮也沒有任何興趣。”
秋焉道:“你要反抗?”
常聖拿出那顆珠子,順手扔出窗外,道:“我只想要你們知道,你們所謂的珠子,根本就是隨手可得的東西,我們每個人好像都要將自己的性命帶在身邊,而現在你們卻好像不能拿我怎麼樣,我卻好像可以隨便拿你們怎麼樣。”
秋焉淡淡道:“你總算說對了,最大的珠子,往往就是自己的命。但也有些人的命比較難取,所以我們只好找些和他們的命一樣重要,卻容易取到手的東西來代替一下。就比如你。”
常聖冷冷道:“你們的方式很好,但我卻很不喜歡。”
秋焉道:“那又怎樣,就算你扔了珠子,你卻還是七少爺。”
常聖道:“我只想你們知道,你們既然送我珠子,就一定需要我。所以珠子卻不是我的,而是我們的。所以你最好對我客氣些,你最好對我像對你爺爺一樣客氣。”
秋焉站起來,伸出纖細的手,輕輕搭在常聖的左肩,道:“你的真氣清澈如水,濃烈如酒,迅猛如兔,卻又沉穩如山。你頭腦機警,慣用左手,出招乾脆,玄機無窮。”
秋焉轉到常聖身後,手指沿著他的脊柱滑下。
秋焉道:“你骨質清透,身薄體長。酒色纏身卻偏偏心如赤子。”
常聖嘆了口氣道:“過獎。千穿萬穿,馬屁果然不太容易穿。”
秋焉道:“卻不知你心底最想要的是什麼?”
常聖道:“我……”
常聖答不出來。
沒有人答得出來。就算有人能答出來,那麼他說的不是大話,就是謊話。又或者他根本是個魔頭,是個蠢豬,是個混蛋。
常聖不是魔頭,不是蠢豬,也不是混蛋。常聖不想說大話,也不想說謊話。所以常聖根本答不出來。
秋焉笑了,她的嘴不笑的時候想個小鉤子,笑起來卻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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