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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聖盯著杜紅庭,等他說下去。
杜紅庭道:“本是計劃將他直接引到老巢裡去的。但你卻偏偏跟來了。”
常聖道:“哦?”
杜紅庭道:“所以計劃便調整了一下,我們只好先將你們留下,然後將他們三人秘密運走。”
常聖道:“你們輕輕鬆鬆就制服了柳殘?”
杜紅庭笑道:“柳殘本身就揹著一顆大珠子,卻只不過是個廢人罷了。”
常聖道:“珠子?”
杜紅庭道:“珠子就是廖霸王手中的珠子。珠子開啟,裡面放著的就是你最大的秘密,珠子被人抓在手裡的人,就不是人,而是廖霸王。”杜紅庭輕蔑的一笑,道:“柳殘的珠子就是南宮月的命,他會毫不猶豫的用自己的命換南宮月的命,而想取南宮月的命卻簡單的好像捏死一隻螞蟻,所以柳殘現在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廖霸王而已了。”
常聖道:“你也是廖霸王?”
杜紅庭笑道:“我是。”
常聖道:“蕭臣也是廖霸王?”
杜紅庭道:“他也是。”
常聖道:“蕭臣是要殺柳殘還是我?”
杜紅庭道:“蕭臣只是去試試柳殘。試試他有沒有資格成為廖霸王。但他卻將你認成柳殘。這只不過是個小意外。”
常聖苦笑道:“你們現在既然已經將柳殘制住,卻不知道要怎麼處置我這個到處搗亂的小意外呢?”
杜紅庭道:“其實你也不算是個真正的意外,你只不過是我們的另一個計劃而已。”
常聖道:“哦?”
杜紅庭道:“二小姐就是專門來迎接你的。迎接你加入本教。只是你這人行蹤實在有些難以捉摸,所以我們也就只好見機行事。你居然和柳殘攪在一起,總是讓我們有些措手不及的。”
常聖嘆了口氣,道:“我好像已經什麼都知道了,卻又好像什麼都不知道。”
杜紅庭道:“你知道什麼,又不知道什麼?”
常聖道:“我知道柳若谷也是廖霸王,卻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屠殺教眾。我知道煙玉,柳蘇蘇也是廖霸王,卻不知道她們唱的是什麼戲。我知道血刺客是廖霸王,卻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刺殺殷煥商,我知道你們想要我也成為廖霸王,卻實在不知道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杜紅庭盯著常聖,冷冷道:“你知道的好像已經不少了。”
常聖道:“柳若谷是崑崙第一弟子,死後卻只被柳殘安葬在一個難以開口的地方,顯然他必定早已是個叛徒,他一定也是從天神教的廖霸王。南宮照也已查到‘追風術’在從天神教手裡。”
杜紅庭道:“柳殘原來早已告訴你。”
常聖笑道:“他沒有。他絕不願說出柳若谷是個叛徒。這只是我的猜測,但你卻承認了。”
杜紅庭看著他,一個字都不說。
常聖道:“柳蘇蘇和蕭臣都死於同樣的毒針,但是兩人中毒的樣子卻完全不同。可見兩人中必定有一人是假中毒。你們手中的珠子雖然能控制活人,卻不能控制死人。你們發現蕭臣已經萬念俱灰,就突然起了殺意。竟使出了同樣的毒針。也就露出了馬腳。”
杜紅庭道:“柳蘇蘇的珠子就是你。”
二小姐卻在狠狠瞪著常聖。
常聖苦笑道:“在下榮幸得很。”
無論多麼緊要的時刻,無論多麼危險地關頭,你千萬莫要讓女人忘記吃醋,你最好連想都不要想。二小姐和柳蘇蘇好像本來就認識的,她當然也知道柳蘇蘇和常聖的事。但是她現在既然已經也認識了常聖,而且還“認識”的很徹底,所以她已經吃醋了。
杜紅庭道:“你卻知道煙玉的事?”
常聖道:“我只是奇怪,一個青樓女子只向我要字,而對我拿出的銀票卻看也不看。我卻還不是太有自信的人,我也知道她絕不會對我有太大的興趣,大到對銀票視而不見。我更加奇怪的是她竟然第一個衝進去指認我。而我對蘇蘇又實在很熟悉,我實在不知道她們兩個有那麼要好。”
杜紅庭道:“你又怎麼知道血刺客也是廖霸王?”
常聖笑道:“因為染料本是條不錯的線索,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要用染料,但染料卻是杜紅庭準備的。這一點昨天我就已知道。既然連你都是廖霸王,那血刺客當然也是廖霸王。”
杜紅庭道:“你好像確實很有用。”
常聖道:“我卻不知道從天神教為什麼派你這麼一個蠢蛋來跟我閒聊。”
杜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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