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人走茶涼(第1/1 頁)
發生那件事之後,汪健碧一再向我道歉,我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就辭掉了那份工作,跟他很快和好了。然而,他的性功能似乎一天比一天衰退,我只有趁他不在時手淫聊以止渴。
天漸漸地冷了,汪健碧卻仍然沒有找到工作,我卻懶懶的,也不太想找工作了。汪健碧本來就沒有什麼積蓄,我從家裡帶來的幾千塊錢也花得差不多了,我們遇到了前所未有的睏境。
我捨不得剪掉長髮,因此要經常洗頭的,但是我們窮的洗髮水都買不起了,我只好用肥皂洗頭。更要命的是,汪健碧患了一種怪病,先是咳嗽吐黑痰,接著就是吐血了。我要他去醫院去看看,他掙扎著說沒事,可是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我們只好回家了。
回到家的那個冬天,我的日子很不好過。汪健碧在治病,自然無法跟我做那種事情,哥哥又趁虛而入,一次又一次地姦淫著我的肉體。儘管能讓我很歡愉,但是罪惡感與日俱增。
那個冬天的夜晚,我經常接到不明電話,經常在深夜電話來了,等我去接,那邊卻一個字也不說,等我掛掉。我猜到可能是孫雁南,也許他僅僅是想聽聽我的聲音呢,我內心升起了對他的強烈負疚。
第二年的出天,汪健碧的病好了一些,我們又回到了那個城市。可是這次,汪健碧的運氣更差了。不僅找不到一份合適的工作,還三番五次被勞動仲介欺騙浪費大量精力不說,白白扔掉不少錢。
他有一天痛苦地告訴我:“看來這裡是不肯留我了,我想到廣州去看看。”他問我的意見,我因為想到了孫雁南,決定還留下來。於是他和我約定,冬天的時候再來找我,就背上行囊南下了。
他走後,我開始找工作,並且很快地找到一種品牌酒的促銷工作,除了可以供自己的生活外,還勉強可以偶爾奢侈一回。時間就這樣飛快地走到了冬天,孫雁南已經大四了。
我休息的時候,經常去他的校園去看看,在學校的垂淚湖(又稱天鵝湖)邊一坐就是很久,偶爾有大學生來挑逗我,我意興闌珊,雖然不免摟摟抱抱,卻沒上過床。我經常偷偷地跟在孫雁南的背後,卻沒有勇氣上前去跟他說句話。冬漸漸深了,汪健碧卻終於沒有了訊息,在我的意料之內。
冬天正好是酒類的黃金時期,喝我促銷的酒的客人很多,他們喝醉了,就不免動手動腳的。反正我也不是處女的,看得開了,正好藉機賺點外快。歡場生活,我可以說是如魚得水。我漸漸總結出一個經驗:男人在玩女人的時候,對於過於順從的女人並不是很感興趣,他們往往喜歡在征服女人的時候遇到阻礙。
其實,男人骨子裡天生有種強暴的慾望,如同女人骨子裡天生渴望被強暴一樣。所以,在客人面前,我經常裝出不情願的樣子,拼命護著自己的身子,不讓他們那麼容易地脫掉我的衣服。這一招很有效,我憑著這招征服了許多歡場老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