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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
“那個凌夏……”雲橋趕緊將玉佩還給凌夏,低著頭道,“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凌夏臉色一變再變,眼中的光彩也變作猜疑,很快暗淡下去。
“你,你不願意?原來……你並不喜歡我嗎?”他問得很小聲,神情是那樣的小心翼翼,但一雙沉痛的眸子卻一直盯著她的眼睛。
“不,不是……”雲橋有些於心不忍了。她真的要放棄凌夏嗎?她真的要將他們之間的可能全部斬斷嗎?
“那是什麼?”轉瞬間,凌夏的眼中又泛起了無限期待。
“楊先生不是說你的玉佩很珍貴麼?我要是弄掉了怎麼辦?而且……我也不喜歡玉佩,你要是想送我東西……”
凌夏眨了眨眼睛,半天才吐出一口濁氣來。雲橋這樣的回答實在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那,那你喜歡什麼?”
“戒指。”雲橋想起前世自己在珠寶櫃檯上看到的那些閃閃發光的鑽戒,眼中不由得帶了一點神往之色。“我曾經聽人說過,在西方,男女締結婚姻的時候都會準備一對戒指,戴在左手的無名指上,表明從心到身都已有所屬。戴上戒指,便表示對愛情和婚姻的忠誠,一生一世,無論順境或逆境、無論富裕或貧窮、無論健康或疾病、無論快樂或憂愁,始終不離不棄……”
凌夏靜靜地聽她述說,眼中卻閃現出更加熾熱的光芒。
——一生一世,無論順境或逆境、無論富裕或貧窮、無論健康或疾病、無論快樂或憂愁,始終不離不棄……這是多麼令人神往的感情啊!
[東風吹綻海棠開:第十五章 龜茲法師]
凌夏失血過多,若不是有強大的意志力支撐著早就暈過去了。雲橋幫他包紮好,便扶著他上了駱駝好趕路。
沙漠可不是養傷的地方,他們必須快點走出去,找家客棧住下來讓凌夏好好的養上半個月才行。不然,即便保住了小命,也會留下不少後遺症。
以前他們也是同乘一匹駱駝,另一匹馱著他們的包袱。當然,他們也不敢將重要的東西放過去,比如水。要不萬一再遇上個沙暴,那匹駱駝跑丟了,他們也就玩完兒了。
只是從前都是凌夏在駕馭駱駝,雲橋累了還可以靠在他懷中打個盹。如今情況逆轉,雖然凌夏依然坐在雲橋身後,實際上卻是靠在她身上的。沒走多遠,他就暈過去了。
雲橋努力挺直了背脊,拉著他的手環著自己腰。因為擔心他掉下去,她還用一根棉布條將他的雙手綁起來。
雲橋的方向感一直不太強,顧此失彼走錯路也就不奇怪了。等她發現自己走錯了方向的時候,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走到什麼地方去了。
眼看天色逐漸暗下去了,她的心也越來越焦躁。她可不想在沙漠裡變成一具乾屍供後人瞻仰。如今已經不知道方向了,她也絕了找出路的念頭,還是在太陽下山之前找一個可以宿營的地方吧,等凌夏醒了再想辦法好了。
雖然凌夏已經重傷昏迷,可只要有這麼一個人在身邊,她就不會感到孤單害怕。由此可見,對人來說,有個同伴是多麼重要啊!
凌夏一直昏昏沉沉的,雲橋給他喝了一點水,奈何干糧無論如何喂不進去。雲橋想著,等到了晚上,她或許可以用水將乾糧泡軟,然後喂他吃下去。
或許上天還是眷顧雲橋的,遠遠地,她竟然看到前面有一支小型的駝隊!
一、二、三、四、五、六、七……竟然有七匹駱駝!
“哎——”雲橋扯下自己覆面的紗巾用力揮著手,“前面的大叔,等等我——”
雲橋太高興了,趕緊驅趕著駱駝快速追了上去,壓根兒沒想過會碰到壞人。
前面的駝隊聞聲望了過來,稍稍放慢了速度。然而,等雲橋追過去,又傻眼了。竟然,竟然是一群和尚?哦,不對,正確的說法是這支駝隊的主人是個和尚。
雲橋從來不知道原來和尚出行還這麼大陣勢,西遊記裡面唐僧還是“御弟”呢,不也是光桿師令上路麼?
“施主,”那和尚和藹地看了看雲橋,雙手合十見禮道,“難得還有人知道漠茲卡綠洲,既是有緣,施主不妨與我等同行!”竟然是一口龜茲語。
“法師……”雲橋怔了怔,疑惑地問道,“漠茲卡綠洲?”難道這沙漠裡還有綠洲?
那和尚見雲橋一臉疑惑,淡淡地笑笑,心裡已經明白過來。“如此說來,施主也是在沙暴中與駝隊走散了吧?施主不要著急,漠茲卡綠洲離此不遠了,相信您坐下的駱駝已經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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