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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錯過劇情還不簡單,我這個製作人可以親自把劇情發展說給你聽。”
“那不一樣,我想看帥氣的男主角演戲,你說的怎麼會精彩?”
他皺眉。“你確定男主角有我帥?”
“夠了喔,我們可不可以說正經的?”在她心裡他是最帥的男人,但她才不要告訴他,免得他太過得意。
“我明天回國,晚上六點左右可以回到臺北,你那時間會在家嗎?”
“怎麼,有禮物送我?”精神來了。
“我就是禮物。”他很樂意把自己送給她。
“好大的禮物,我抱不上樓。”她想像他在身上綁上蝴蝶結,而她抱著禮物的滑稽畫面。
“我可以自己走到你家,不用你費力氣抱。”他低沉的笑了。“我這個禮物有求必應,你拆了之後,不管對我提出任何要求,我都會盡力達成,記得,不管任何要求我都會配合。”
他刻意加重語氣強調。
“我對你沒什麼好要求的。”還配合哩?她臉紅紅,腦袋起了遐想,沒想到兩個人連隔著遠洋講電話,也能讓她心跳加速。
“那真可惜。”他的語氣聽得出來有點洩氣,感到很惋惜的嘆了一口氣。
“不用嘆氣,我明天下午會到出版社交稿,儘量在六點前趕回來,這樣總行了吧?”她也好想他,想見他。
“謝了。”他明顯的鬆一口氣。
因為他太渴望能在回臺北的第一時間見到她,他想將她擁在懷裡,親吻她,對她做盡一切甜蜜的事。
“那拜拜嘍。”廣告已經結束了,偶像劇正在播著,她連忙調大音量。
“拜,明天見。”他聽見了電視的聲音,有點氣悶,但跟自己製作的戲吃味好像有點奇怪,他只好結束通話,讓她專心看電視。
掛上電話後,齊澤烈把收拾好的行李箱關上,拉到旁邊放好後,脫去睡袍,裸著上身便關燈上床補眠。
這半個月來忙碌的行程,讓他睡眠嚴重不足,今晚總算可以好好睡一覺。
但這時卻傳來清脆的敲門聲。
齊澤烈以為是朋友來飯店找他,稍早之前他謝絕這位朋友的邀請,這位朋友知道他下榻的地方,前幾天還來過,這會兒想必不肯死心,直接找來這裡想把他架去酒吧喝酒。
他走下床,裸著上身便將門開啟。
“阿森,我今晚不想喝——”“酒”字卡在喉嚨,他神情驀地一凜,擰眉看著站在眼前一身貴氣高雅的女人。“羽芯?”
站在他面前的是連羽芯,當初那個背叛他、閃電嫁給香港富商的狠心女人!
事隔多年,那段曾經傷他很重的感情如今已經淡然。
不再有任何交集的兩人,應該各自過這一生,但連羽芯現在卻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阿烈,我可以跟你談談嗎?”連羽芯緊張的看這他。
多年不見,他變得更有男人味了,事業成功的他散發著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成熟男人魅力,自信與霸氣令人折服。
連羽芯用著無法忘情的眼神看著他,但他一臉森冷疏離的沉默不語,讓連羽芯好不安,只好軟聲請求。“我求你,別趕我走,我好不容易才有機會來見你,只是單純的想跟你談談,你就當老朋友敘舊好嗎?”
“抱歉,我沒空。”他不想理會她的惺惺作態,當初他就是陷在她柔弱的外表下,極力的想呵護她而無法自拔,但到頭來卻發現自己只是她的備胎,那種被欺騙、被輕視的痛,他經歷過,誓言絕不會再讓這種事發生第二次。“秦太太,這麼晚了還待在飯店不太好,我不想惹人非議,壞了你的婚姻,請你離開,這麼做對我們兩個都好。”
他這番話說得冠冕堂皇,表面上他的拒絕是為了她著想,但連羽芯知道,他根本就不屑見她。
“阿烈,我已經跟我丈夫分居一個多月了,現在正在協議離婚,我現在心情很糟,我需要朋友聽我訴苦,但在上海我一個知心朋友也沒有,好不容易遇到以前拍戲認識的導演,他告訴我你今天人正在上海,我什麼也沒多想就過來找你。我只是想跟你道歉,我……能在上海見到你,就算你不想聽我訴苦也沒關係,我只想有人陪,就算是陪我幾分鐘也可以。”
她哭了,難堪委屈的眼淚掉下來,讓長相原本就嬌弱惹人憐惜的她,更添幾分脆弱無依。
齊澤烈握緊拳頭,他一點都不想理她,因為嬌弱是她慣用的武器,這女人的心如鋼鐵般堅硬,他不是不知道。
“請你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