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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上她卻總是在有意無意地觀察,爸爸早上幾點出門,晚上什麼時候回來,回來了有沒有進書房,看著書房門又常常想他在裡面做什麼?
也許之前是毫不在意,父親是從小就在她生活裡存在的人,有時候真的如同空氣一般,她根本從來沒有去注意過這些,可等到她去察覺了,卻發現哪都奇怪。她發現滕秘書好象最近經常到家裡來,一進來就跟著爸爸進書房,每到這個時候她都會有些坐立難安。他是來拿那筆錢的嗎?那麼多錢他們要放到哪裡去?又是從哪裡來的?爸爸怎麼會把這麼多錢藏在家裡?
疑問一個接著一個,她都不敢深想,她想去問媽媽,可又想如果媽媽並不知情怎麼辦?不能問媽媽,她隱約感覺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夏澤淳發現最近女兒的胃口總是不大好,每次吃飯就吃一點,話也不多,就問她怎麼了?是不是又和辰西吵嘴了?夏楠卻只是搖搖頭,就說下午零食吃多了,吃不下。夏澤淳對她說以後一個到了外面,飲食冷暖都得注意著,不可以這樣沒個時性的。夏楠看著父親,他說這話時雖然語帶嚴肅,但神情卻是柔和的,好象對著自己的小女兒,他總是能縱容就縱容。
夏楠不敢想,爸爸在不面對她的時候都是怎麼行事的。她的爺爺性格耿直,是老一輩幹革命的風範,全部的希望都繼承在夏澤淳身上,當年的夏澤淳是新中國最早的一批工農兵大學生,年輕時便受到國家的重點培養,直到如今他身上還有不少的學術氣。後來從政,仕途也是一帆風順,對於他們那代人來說,他較之於同齡人,幾乎可以說是沒受過什麼磨難。如今也做到了一定級別,手上握的實權也確實不少,過貫了專人專車特殊待遇的日子,是不是人的靈魂裡就會多了貪念呢?夏楠實在想不明白。
吃過晚飯,她覺得自己得找點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然她遲早得去撬開那個保險櫃,去撕了那一櫃紅豔豔的票子。她拿起手機,給顧辰西撥電話,那頭響了一陣才被接起。
“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夏楠悶悶地問他。
“哦,那個,剛才邊上有人,我就找了個安靜的地兒。”顧辰西解釋了一下,“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不是說先得想想再決定嗎?”
下午的時候他們碰過面,顧辰西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堆各地的旅遊資料,兩個人坐在他家房間的地板上,鋪開了選了半天,還是沒定好,夏楠心不在焉,就說回去想想再說。
“什麼叫突然給你打電話?就準你給我打,我給你打就得預約?”夏楠本就悶著,聽他的話就更來氣了。
那頭顧辰西也聽出了她口氣不好,忙陪了個笑:“怎麼會呢!你可是我們家的小祖宗,你給我打電話,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那還差不多……”
“夏楠,要不咱倆就去廈門吧?我聽我哥說,他們部裡去年組織去過,聽說還真不錯……”
夏楠正聽他說著,隱約就聽到那頭有個人在叫他,聲音有些耳熟,就聽顧辰西說了聲你等等,就沒了聲音,可能他用手把手機的聲音給蓋了,所以她什麼都沒聽到。等他再說話的時候就告訴她,他那有點事,讓她好好想想去廈門的事,回頭他再給她打電話。
夏楠悻悻地掛了電話,卻越想越不對,那個聲音怎麼這麼熟悉,而且明顯好象那個地方有這麼什麼機器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她決定再給他打個電話,這次又想了很久才接起,只是那頭聲音吵鬧,根本就聽不清楚,過了一陣顧辰西好象進了一個什麼地方,一聲關門聲,把所有的聲音都隔絕了,他才開口說話,問她什麼事。
“你在哪兒?”夏楠開門見山,似乎已經知道他這是在什麼地方了。
“我沒在哪啊,你怎麼了,疑神疑鬼的。”顧辰西口風緊得很,這種時候是打死都不能說的。
兩人正在僵持著,突然那頭傳來一聲開門聲,而後一聲女聲傳來:“辰西,大家都等你呢,快把車開出去吧!”
顧辰西沒料到簡思爾就這麼坐進了自己的車,直後悔自己沒把車門上了鎖,只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趕緊想對著電話說什麼,可夏楠早就把電話撂下了。
他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坐在邊上的簡思爾,她顯然知道自己是在跟誰打電話,剛才分明就是故意的,現在倒一臉無辜的坐著,好象什麼都不知道了。顧辰西咬了咬牙,瞪了她一眼,那丫頭的嘴角還隱隱地掛著得逞的笑。
顧辰西走下車直接甩了車門,拿手機撥電話,開玩笑,這時候不把話說清楚以後就別想說清楚了,夏楠的性子他還不知道嘛,這事可夠她說上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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