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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今天真是運氣好得不得了,估計要是讓她們再知道了葉老大的身份,直接就可以high翻了。這些人也都是見慣了場面的自來熟,不用簡思爾多介紹就個個地圍坐了進去,顧辰西眼都不抬一下,給自己又倒了一杯,低頭的時候脖子裡什麼東西從領口處滑了出來。
“呦,這是什麼呀?”做得離他最近的姑娘直接伸手過去想看看。
顧辰西本能地就把她的手給擋開了,低頭看的時候才發現那玉鎖跑到了外面。
“顧少,這是玉吧?男人還掛玉呀!”對面的姑娘嬌笑著說。
兩個女孩的話把邊上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簡思爾見過那玉鎖,還是在剛去英國的時候。有一次,顧辰西突然跑去英國中部的一個小鎮報名參加了一個極限挑戰賽。起先大家誰都沒在意,他一向喜歡運動,在她還沒去英國的那半年裡,他就參加了學校的三個極限運動俱樂部,她到英國的時候,在華人的留學生圈裡就已經可以經常聽到“顧”這個名字了,他的帆船、攀巖和潛水的成績都很不錯。
直到後來學校收到了一份正式檔案才發現,他報名參加的這個極限運動比賽,竟然還要簽定生死狀,每年這個比賽舉行的時候都會有人死亡。簡思爾心裡隱約知道他那時候為什麼突然瘋狂迷戀上了極限運動,可卻還是極力阻止他,最終卻只能纏著跟他一起去了那個叫做南普爾頓的小城。
比賽結束的時候他已經傷痕累累,成績倒相當不錯,看起來人還很興奮,可到了後半夜就開始高燒昏迷。就是在那個晚上,她看到了他掛在脖子上的這個玉鎖,即使在半昏迷的狀態下,他也沒讓她碰過那個玉鎖,一直拽在胸前,口裡不停地低喃著另一個人的名字,難受得扭動身體。她相信他那時候的一切行為都是無意識的,可就是這樣才最是殘忍。這些年這個玉鎖他從來不離身,每次都掛在衣服裡面,無論外面穿得再光鮮,他卻永遠把那個最貼近心口的位置留給了那把玉鎖。
“男人掛玉,那叫溫潤如玉!”說是都是外國留學回來的ABC,骨子裡倒個個對掛玉的男人興趣頗濃,“《紅樓》裡不就有個賈寶玉嘛?”
說完,又是一陣笑,本來這樣的場面是見慣了的,只是今天的顧辰西卻臉色微變,沒那份調笑的心思。葉禮在一邊看得分明,心裡暗躊著這小子別真發作了,還得給他收拾。那頭簡默已經讓人簽了單,直接站了起來。
幾個姑娘都沒反映過來,簡思爾臉上更是訕訕的有些掛不住。都說這簡家的二公子最是翻臉不認人的,剛剛還玩得好好的,怎麼這會就不給好臉了呢。
從Sara出來的時候顧辰西的臉色依然不好看,簡默看著暗樂,逗了他一句:“怎麼,小夏楠長大了比以前更難對付了?”
顧辰西看了他一眼,撇過頭去卻只說了四個字:“她不理我。”
那哀怨的口氣把旁邊兩個人都弄得愣了一下,隨即卻忍不住笑了出來。
“西子。”葉禮拍了他拍的肩膀,“她人都來北京了,你怕什麼?”
到底是葉老大,一句話醍醐灌頂,只要把夏楠拖這,要怎麼著還不得他決定!顧辰西想著,眼都亮起來了。
“我說,你那眼睛裡放得都是綠光了啊!小夏楠可得當心你這頭大野狼!”簡默一臉認真的警告,他沒有弟弟,就連個堂弟表弟都沒有,所以在他心裡西子就跟他親弟弟沒區別。
顧辰西不理會這些,嘴角卻終於有了點笑意。
第二天,夏楠接到大賽主辦方的通知,說是比賽圓滿成功,為了答謝地方上各個文化教育單位的支援,特地安排了賽後的一些活動,如果不是特殊情況,希望不要請假。
夏楠不是傻子,當然能猜到這是怎麼回事,但如果直接拒絕顯然很不禮貌,她考慮了半天,給周生生打了個電話。這幾年她只和生生還有聯絡,她大學畢業就留校做了輔導員,這個工作挺適合她,環境也比較單純。
生生接了她的電話又意外又高興,她怎麼都沒想到夏楠會來北京,倆人馬上約了見面。夏楠把三個孩子暫時拜託給小趙,請了半天假出去。兩個人多年未見,見到的時候拉著手又叫又跳,然後卻把對方抱住,一抱就抱了好久,年少時一塊兒玩鬧的場景一一在心頭閃過,那種滋味實在無法形容。
找了個地方坐下,夏楠才把這次的事兒跟生生講了。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
生生是個粗線條的姑娘,但往往會很有全域性觀念地把握住大方向。
“你覺得他想幹嗎?”周生生反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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