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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派人來叫我,我去時他還躺在被窩裡。他遣退了旁人,獨留下我,然後就赤條條的起身了。
爺爺是誰啊?爺爺看活春宮長大的還怕這個?我面不改色心不跳,藐視的看看他的那話兒,假裝關切的說:“王爺,您那玩意兒不太雄偉哦,要不要讓我師傅給您弄點藥催催?”
他的臉當即變得象萬花筒一樣五顏六色的,僵了一會兒,他惡狠狠的說:“快來伺候本王穿衣!”
我打個千,“對不住,王爺,我自個兒的衣服都穿不利落,只怕會把您的褲子套到頭上。您還是靠自個兒吧!”
他邊穿衣服邊咬牙切齒的問我:“你就不怕本王殺你?”
我抖著腿不在意的說:“怕啊,不過誰有那本事來殺我呢?而且我有免死金牌啊,您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燕王虧就虧在他是個要面子的小人,而我是個什麼都豁得出去的小人。他要和我計較等於是拿碧玉撞瓦塊,賠的只能是他。他是聰明人,所以他的火氣很快降了下來。
這時飛來一隻蒼蠅,我拔出匕首一揮,蒼蠅飛走了。燕王正要找面子,看見了就笑話我:“鄭和,你的武功爛很多啊,連只蒼蠅都削不死了。”
我對著刀刃吹吹氣,涼涼的說:“誰說的?我把它閹了,省得它老想四處播種。”說話間我的眼睛有意無意的瞥過他的兩腿之間。
他臉色大變,打了個寒戰,像要甩開一條毒蛇一樣揮揮手說:“你退下吧!”
我洋洋得意的告退出來。
哼!燕王又怎樣?你要敢對爺爺瞎起心思,爺爺就敢叫你變閹王!大不了爺爺我擄了程昱之跑路。
燕王過了幾天再召見我時就一切如常了。他是大人物,不會意氣用事,這府裡就屬我武功最高,而且不是高出一點半點,他還需要我這麼一個人在身邊。只要擼順了我的毛,我還是挺稱用的,所以我依舊是他跟前的紅人。
以後燕王就對探知我的性別失去了興趣。曾經有人在他面前感嘆我不是女人可惜了,他接了一句:“他要是個女人,配他的男人只怕會多此一‘舉’。”
秋天來的時候,程昱之給我做了個皮護腰,墊得比較厚。戴上後我的細腰變成了水桶腰,胸部就更不明顯了,於是除了睡覺我都帶著。府裡的人都以為我秋膘貼多了,惋惜了一段時間後也就習慣了。
我練成縮胸功後信心大增,曾決定再接再厲修煉出陽功,這樣就絕對不會有人以為我是女人了。可是有的變沒的很容易,無中生有就難了,我始終沒練成出陽功。後來發生了一件事讓我徹底放棄了這個努力。
這兩天寫得順,多發點。要是週二夕陽紅寫不出來就不要怪我了。
第十章 我是這樣變成太監的
朱高煦那龜孫子吃了我的啞巴虧後就一直懷恨在心,伺機要報復我。
有一天,他領了一個小娘皮到燕王面前告狀。那小娘皮哭哭啼啼的指著我說我就是姦淫她的小賊,而且把時間、地點以及我是如何如何動作的都交待得詳詳細細,好像真的一樣。
燕王自閹蠅事件後心情一直有些鬱結,他雖然不信我會作出此等醜事,但好不容易逮到了機會他這小人也不會放過的,能讓我吃點小虧也是好的。
他很嚴厲的開始追查這件事,首先他要我提出不在場證明。
我仔細回想那時我在幹嘛,一抬眼看到朱高煦正對著我的陰笑。
壞了,中招了!那時我正在收受賄賂,當時我還奇怪那個小吏為什麼哭著喊著非要送禮給我,現在看來是這龜孫子設套害我。我要提出那個證據,逃過了姦淫之罪逃不過貪汙罪。怎麼辦?難道要我在貪得風聲水起時放棄這一切?
忽然,一個不是很遙遠的記憶閃過我的腦海,我有主意了。
我走到那個小娘皮面前,抓起她的手到我褲襠那摸兩下,對她說:“你跟王爺說,摸到什麼了?”她止住哭聲,傻愣在那。
燕王也好奇的瞪大眼睛問:“你摸到什麼了?”
那小娘皮撲通跪倒,抖著求饒:“王爺饒命!我,我,我什麼也沒摸到。”
燕王眼一亮,揮手叫:“來人,把這女人先帶下去。”兩個如狼似虎的侍衛拖走了那個不停叫饒命的小娘皮。
燕王一臉‘終於逮到你了’的表情轉向我,我搶在燕王發話前撲通一下跪倒在地,“王爺,小的有罪,小的其實是個太監。”
燕王語重心長的說:“你怎麼會是太監?我朝的太監都是登記在案的,一查就知道,冒認可是要殺頭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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