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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代表他永遠要卑賤地活著,首先是他自己輕鄙作踐自己,別人才會跟著輕鄙作踐他……”
其實狄小石前面還有一段話,說每個人生來就是平等的,不應該存在高低貴賤之分,即使是皇帝老兒也不例外。這番話太過驚世駭俗,歸拾兒可不敢原話照搬,只能有選擇地說出來。
“大哥,沒有你,歸拾兒怎會有今日將來?”
狄小石爽朗真誠的笑臉在眼前浮現,歸拾兒胸中湧出無比的溫暖,收拾起心情道:“從此,我不再自輕自賤渾渾噩噩地度日,決意奮發圖強,開始嶄新的生活。”
李衝聽得大為激動,叫道:“老歸,你這位大哥竟然讓你這樣的崇仰,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高人?趕快帶我去拜見,讓我也耳提面命受教一番。”
何遠圖亦道:“歸老弟,你大哥這般胸懷寬廣見識高超,想必是位不世出的奇人異士,不知道我是否有幸得見?”暗自思忖果然不出所料,這歸拾兒身後確有高人教導,否則短短時日內,一個不入流的街頭小混混便會出現脫胎換骨的變化。
胸懷寬廣見識高超的不世出的奇人異士?想起狄小石嘻嘻哈哈魯莽衝動的德性,歸拾兒神色古怪,心道他們若真見了大哥,只怕眼珠子會跌落一地。搖頭道:“不是我不願為大家引見,只是我大哥現今並不在京城,就算我也無法見到他,只能留待以後再說了。”
李衝十分懊喪,只不依不饒道:“說定了啊,老歸你以後一定得帶我去見你大哥,否則休怪我不講兄弟情面給你穿小鞋。”
鳳姑適時格格嬌笑道:“各位貴客來了飄香院,怎麼就乾站在門外說閒話?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是我鳳姑冷落了各位爺。來來來,都請進來,讓奴家為各位爺安排幾位溫柔體貼的姑娘陪著,再喝喝酒說說話豈不是更好?”將眾人引入院內,路上問明瞭大家的姓名,聞聽是為慶祝歸拾兒升官而來,鳳姑登即發自內心地喜得眉開眼花,言笑晏晏令眾人如沐春風。
途中,正巧又撞上飄香院的管事於老大帶著幾個護院打手在巡視,見到歸拾兒這般進來,都不禁愕然。一個不開眼的護院叫道:“嘿,這不是歸拾兒那小子麼?今天敢情吃了雄心豹子膽,奇#書*網收集整理竟敢這樣大搖大擺到飄香院來。於老大,今天沒什麼樂子,正巧消遣消遣這小子……唉喲。”
於老大狠狠地一個爆慄將這廝的話打回肚裡,上前就躬身作了一個大揖,幾乎把腦袋頂到了地面上去,堆起滿臉笑道:“歸爺,你可好久沒來光顧了,這一向不見,歸爺的氣色瞅著越來越旺健,一定是大發了。”以他的眼力,倘若還瞧不出歸拾兒已是今非昔比,也著實在上京城混不下去了。
雖然歸拾兒過去沒少被於老大為難作梗,但也沒真的吃上多少苦頭,更何況歸拾兒久混成精,明白各行有各行的規矩,於老大當初只是站在自身立場盡職責而已,彼此算不上有什麼難以化解的過節仇怨。再說此一時彼一時,自己如果再翻舊帳尋於老大的不是,非但不怎麼光棍,更會落下氣量狹隘的名聲,即使再發跡也會叫人暗中瞧不起,便熱情地笑道:“也是託於老大你的福啊,咱們是交往沒十年也有八年的老朋友了,說話這麼生分就見外了,呆會有空一定要過來喝杯酒,述述舊事。”談笑幾句,又自前行。
望著歸拾兒的背影,於老大感慨萬端地自語:“好氣度啊,這小子運氣好點的話,以後絕對能成大器……沒想到,我於老大還是看走了眼,愣是沒看出身邊還有這樣一位人物。”啪地又重重在多嘴的那個護院腦門上拍了一巴掌,怒道:“你他媽知不知道,剛才要是換個雞腸小肚的貨色,老子差點就會被你害死,以後招子再不放亮點,老子立馬把你掃地出門。”
何遠圖進去就包下一個偏院,對鳳姑笑道:“今天是歸老弟晉升之喜,我這個請客的不能太寒酸,鳳姑你可也不能把美女美酒藏著掖著,拿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來糊弄我們。”
鳳姑佯啐道:“何大人這話豈非是想折殺掉奴家不成?來飄香院的貴客都是奴家的衣食父母,奴家怎敢有絲毫怠慢之心?更何況今天來的是何大人幾位爺和奴家的自家兄弟,奴家更當盡心竭力服侍,要是等會何大人有半分不滿,就儘管問奴家的不是。”
何遠圖笑道:“是我說錯了話,來,上酒,我當自罰三杯向鳳姑賠罪。”
“這可不敢當。”鳳姑拋了一個勾魂蕩魄的媚眼,款擺豐臀自去招呼姑娘安排酒菜。
不多時,醇酒佳人齊至。自家兄弟上門,照顧的水準理所當然要比其他客人高出不只一兩籌,鳳姑叫來的都是在飄香院姿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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