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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眼中的慚愧。
既然還是彼此掛念,為何還要義無反顧的嘗試這種藕斷絲連的曖昧?
答案不是唯一,卻是首先。
我們愛著對方,但是首先愛著自己。一面好像很愛對方,一面卻根本不用好像的——
其實每刻的,都在保護自己。
不是愛情難以繼續,而是愛情的自私,
不是愛情的自私,而是自私的愛情——
我愛你,但是我不能受傷。
我受傷了,所以我們的愛情就沒了。
沒的天經地義,沒的地久天長。
不是嗎?
是的。
我們都是這樣想的。
然後再回過頭來,灑然一笑,好聚好散。
大不了再從新來過,永遠的尋找,永遠沒有結果。
唯一的結果還是,
你愛著她,你首先愛著自己。
像個傀儡一般,妄圖操縱愛情,其實操縱著自己。
不要把愛情想象的多麼高尚,因為愛情最能考驗人心。
我們的靈魂都如傀儡一般無法純真,又怎能指望我們的愛情像故事中那樣的高尚完美?
連就連,你我相約到百年,誰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
他們的故事感動天,感動地,讓無數痴男怨女潸然淚下。
我們也曾經身在其中一起落淚。
他們的故事的確可以感動我們,只是不能感化我們。
感動了,淚流過了,也便無動於衷了。
我們都不是痴情的人,卻希望別人都痴情於我們。
就像一個笑話,只是笑話當中的我們,
一點也不好笑。。。。。。。。 。 想看書來
那晚,你流血了嗎?
昨日,商場。
打烊時間。
洗手間,男左女右,兩排水龍頭。
我從左側出來自然到左側水管洗手。
兩個二十多歲的姑娘背對著我伴著右側水龍頭嘩嘩的水聲正聊著帶勁兒。
雖然我知道偷聽別人的隱私是件很無恥的事情,但是不聽又好像實在對不起堂堂大老爺們兒的身份。
隨便找個理由,使她們不小心說給我聽的,又不是我故意要聽的。況且彷彿實在有料,就當我憋屈太久慾求不滿吧。
於是乎——
我便心安理得的聽個不亦樂乎卻又實在是心驚肉跳。
。。。。。。。。。。。。。。
那晚你流血了嗎?
哪晚啊?
你結婚那晚兒——
哎呀,你好討厭。。。。。
怕啥的,快說說看。。。。。
那你流血了嗎?
我沒流,可我這輩子也只跟我物件好過啊!
那你物件豈不很不高興?
他倒沒說不高興,可能是沒注意吧。。。。。哎呀,是我在問你呢!
他哪能不注意呢?可能心裡正畫魂兒呢!
我還畫魂兒呢?我怎麼就沒血呢?哎呀,快說說你流血了沒。。。。。。。
。。。。。。。。。。。。。。。。。
對話戛然而止。
無他,倒黴的我不小心開大了龍頭,兩個姑娘像兔子一般落荒而逃。
獨留我意猶未盡的無語中,
怎麼又是這個話題?幾千年來或者再過幾千年後。
有些東西之所以會一直流傳,不是因為只有男人會關注,其實女人更在乎。
且不說事事都像想象之中那般。就算如此,男人才是這個流傳至今永遠能夠引人注目話題的始作俑者,如此這般,又怎能把所有指責全留給其實一直都在很小心的女人?
人活過了二十又有幾個沒有點兒曾經滄海的往事?既然自己都無法保證白玉無瑕又有什麼資格要求別人沒有一點兒屬於自己的故事?
嚴以律己,寬以待人,我們每個人都假裝堂堂正正的說了好幾千年。
可是幾千年來實際上有都在不折不扣的寬以律己,嚴以待人。
總體說來還是人與人之間缺乏一種最根本的信任的問題。
而問題的本身並不在於你老婆的初夜是否流血了,而是你的老婆是否挑戰了你的夫權。
我一貫認為天底下說話最不負責任的人便是孔夫子,一面大喊:“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