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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奪取生命。
魚類學家如今已經弄清,這惡魔就是一種學名叫坎季魯的南美小鯰。它們棲身河底,從下方接近即將被謀殺的大魚,敏捷地咬住其鰓蓋外表皮,然後將頭部楔入鰓蓋裂縫,懸掛著吸吮血液。貪吃的吸血鬼很快吸飽了,失血過多的魚卻沉入河底死去。
小鯰也是令熱帶美洲居民們膽寒可怕的敵人。魚類、人、畜、蟒和猛獸都會喪身於它那貪得無厭的利齒之下。當人和動物過河時,小鯰感受到水波的震盪便蜂擁而至,用自己鰓蓋上尖銳的棘刺和利齒扎破被害者的面板,咬破尿道、直腸壁的表皮,直到將所有的鮮血吸光為止。
養蟲食蟲人們早就發現螞蟻對蚜蟲腹部分泌蜜滴具有特殊的興趣了。深入研究後還發現,螞蟻用觸角不斷地按摩蚜蟲,促使蚜蟲分泌“|乳汁”。然後螞蟻將“|乳汁”盛入自己的“嗉囊”帶走,交給擔任“運輸工”的夥伴。有趣的是,一些蚜蟲在螞蟻的按摩下能不斷分泌蜜滴。例如,椴樹蚜蟲每天分泌的蜜汁達25毫克,超過自身體重好幾倍。
一個在老樹根上營巢的黑樹蟻家庭有2萬個個體,一個夏天能得到寄生在豆科植物上蚜蟲分泌的5107立方厘米“奶汁”。
每隻黑樹蟻的“嗉囊”平均容量是2立方毫米,褐圃蟻只有0。81立方毫米,為了將5公斤蜜滴運到蟻|穴,全體“搬運工”必須往返數百萬次。而佔蟻群總數15—20%的“擠奶員”每天分別要“擠”25次“奶”。
為了蚜蟲的生活,螞蟻不惜花費大力氣修建“牧場”。它們在聚集大量蚜蟲的枝條兩端,用粘土壘成土壩,土壩上各開一道缺口,這就是牧場的“入口”和“出口”。螞蟻們嚴密地把守這兩道“拱門”,以免有小偷混入。
有時“牧場”容不下繁殖過多的蚜蟲,這時螞蟻會將它們轉移到新的地方。為了保護蚜蟲,螞蟻不惜向其他家族的蟻群開戰。
令人難解的是,斯托馬菲奈夫蚜蟲的無論如何不會出現在沒有螞蟻的地方,這種蚜蟲連越冬卵也儲存在蟻|穴裡。螞蟻舐著蚜蟲卵,照顧它們如照顧自己的孩子。
春天,小蚜蟲從卵中孵化,馬上就被螞蟻小心翼翼地護送到幼嫩的樹梢上。研究者發現,只有螞蟻的有力按摩才能使斯托馬菲奈夫蚜蟲產生蜜滴,而密滴就成了螞蟻的“美味佳餚”。
都市的女人
今晚報
肖復興 馬建華
一天,9只野狗出去獵食,在一條路上遇到了一頭獅子,獅子說它也在獵食,建議野狗同它合力一同獵食,野狗們答應了。它們打了一整天的獵,到天黑,一共逮了10只羚羊。獅子說:“我們得去找個英明的人來給我們分配這頓美餐。”一隻狗說:“那何必呢?我們不是一共10只嗎?逮到的羚羊也是10只,一對一就很公平。”獅子立即起身,舉起巨爪向這隻冒失的野狗抓過去,把它打昏在地。其它野狗被嚇壞了,一隻野狗鼓足勇氣對獅子說:“不!不!我們的兄弟說錯了,那不是合理的分配。獅子您是世界的主宰,如果我們給您9只羚羊,那您和羚羊加起來就是10只;而我們9只狗加上1只羚羊也是10只,這樣我們就都是10只,這才是最公平的分配方案。”獅子滿意了,高視闊步,說道:“你還算聰明,不像你那個傻瓜兄弟!你是怎麼想出這個分配妙法的?”狗答道:“當您衝向我的兄弟,打昏它時,我就立刻增長了這點兒智慧,獅王陛下。”~1來,彷彿她們身上打著紫藥水印記的本城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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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鄉下女人相比,她們少了幾分純樸、天真,多了幾分清高、驕矜,人工割過的雙眼皮總愛往上抬。也國外旅遊的女人相比,她們不會那麼疲憊,也不會因汗水常流而疏於化妝。她們臉上的脂粉總會顯得均勻而恰到好處,眼影、唇線的描繪不僅是在夜晚的盛會,就是在烈日下也會一絲不苟甚至濃重得赫然醒目。如果趕上鄉下女人問路,她們會扇著香水手帕不大耐煩;而遇到國外女人問路,她們大多會一問三搖頭,她們的外語水平大多隻相當於相聲水平,只會一句“拜拜”。
都市的女人,永遠追求著新的時尚,佔據著東風第一枝。她們的裙子一會兒變長、一會兒變短;她們的褲子一會兒變肥、一會兒變瘦;她們的風衣一會變成鐵鏽紅、一會變成紫羅蘭;……她們大多是從電視、從廣告、大櫥窗、從旁人那裡學到的。她們極易患這種比滾行感冒還快的傳染病。她們身上穿的其實永遠都是“複製”。於是,才有了“街上流行黃裙子”的都市詠歎調。都市的女人永遠操縱著都市流行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