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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移向窗外,外面是一片初春的明媚陽光,溫柔地撫慰著大地。
“冬日終有盡,又是一年春。”
耳邊忽然伴著開門聲傳來男人的聲音,溫柔中帶著絲絲縷縷的風流之意。
一轉頭,她看見來人,訝然地叫:“司徒風!”
隨即雪兒的美眸中上掠過一絲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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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真和哥哥長得很像嘛!雙生子這種東西,還真是讓人心不甘情不願。”說著這句話,司徒風走到桌前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乾下去。
“……原來是銀霜……你化妝起來,倒是的確很像他!”雪兒的語氣略略失望,她上下打量著坐在自己面前的銀霜——呀,真是相似!神情外貌都是一樣,除了他拿茶杯的時候微微翹起的小指,洩露了他不是那個風流男人的證據。
可憐司徒風這個一個身子扮兩個人的傢伙心裡難受得要命,他也不是傻的,當然能看到雪兒對自己的牽掛。
然而雪兒的牽掛卻偏偏不是對坐在這裡的自己,而是對那個不在這裡的司徒風發出的……唉,真是所謂自作孽不可活,司徒風不由又覺得自己失了一手,心中殘念起來。
其實要說,這都是自己記憶恢復之前愛玩弄下的結果。
這一世的自個兒,生來就是算是含著金珠子握著玉牌子的,司徒一家在江湖上聲名遠播,少莊主司徒風自小就是個得意人物,而且慧根早種,骨骼清奇,年紀輕輕就已經獲得繼承武林盟主的資格,超過了自各兒的爹,一統武林無往不利。
奈何少年人畢竟心性不定,這麼容易獲得的成功並不能讓他司徒風滿足。如今的江湖名聲,多半還是來自家庭的傳承,所以年少如他,卻已經向著怎樣成就自己的一番事業。
對,沒錯,百毒教是他一時興起玩出來的東西,如果這事兒讓江湖中人知道,估計要氣死很多人。
練百草為毒藥,只是因為一個契機,作為正道人士,凡事都要講個理字,就像官府的刑罰,總有對狡猾的罪犯沒用的時候。正道人士如果拿不到別人的小辮子,也不能輕易出手,然而總是有那麼一些壞人,小辮兒油滑得讓你揪不到尾巴。
所以,一切都是以此為理由的,如果正道不能對其進行懲罰,那麼邪道呢?
這一念的想法,從此就有了邪道百毒教,依靠山莊流傳下來的一本製毒典籍,司徒風活生生地弄了個教派出來妖孽了這個天下。
現在記憶恢復了,不免覺得過往好笑起來,不過話說回來這本典籍還與雪兒有關。要不是為了寒卿雪,他自己第一次轉生於司徒家時,也不會好奇去搜羅這些有毒植物的典籍……
那時候的自己,寂寞而瘋狂,無法尋覓她的下落,甚至只是這些毒草,都能讓他感覺和她的親近。
畢竟,她是花草仙,任何的植物,都能讓他感到似乎能夠觸控到她……
還真是呆得可以啊!司徒風笑笑想,可惜自己作的這個孽,害得他自個兒要吃自個兒的飛醋,還真是……
搖搖頭,他懶得再想到底司徒風和銀霜誰扮了誰,對雪兒道:“既然你這麼急,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去找就是。
雪兒點點頭,拉起小草,三人離開了客棧,又來到雲城的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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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仍是人來人往,一派熙來攘往的景象。
小草到底是個孩子,看見路邊有人賣糖葫蘆,忍不住想要,雪兒乾脆一人買了一串,三個人吃得酸甜滿口,興致勃勃。
說要找狼嘯的分壇,但雪兒也只是因為凌辰曾經激發她的記憶,腦子裡有一些模糊的概念,這種組織一般都隱藏得很好,就像現在的間諜,要是他不說,你一定當他只是尋常人。
狼嘯的分壇看來也不過是尋常而已,但是一定有一些細微的不同之處。
比如……他們會在門外掛上三個燈籠而不是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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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說你的祖先和雲城有關?”雪兒一邊吃糖葫蘆,一邊發出不清楚的聲音。
銀霜伸手捏下她嘴邊的糖碎,順手扔進自己嘴裡。
“對啊,映雪山莊第一代莊主,帶著中原人打退蠻族,卻禪讓皇帝位給了當年落雲國的開國國君玄文皇帝,他自己要了三百里地,為他那個從來沒有被世人見過的夫人建了這個雲端之城,建好之後,他卻退居映雪山莊了了此生。”第一代莊主其實就是他,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