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第2/4 頁)
雪兒不利,雖然雪兒現在遠在南遼,就快要到達北遼,機會比較小。但是,他絕對不能容忍任何人對雪兒不利。就是任何苗頭都不可以。
他會一直暗暗保護她,這也是自己能為她做的,唯一一點事情。
夜涼如水,兩個手下跪在那裡,不敢動上分毫。小木屋裡,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那燭火一直亮著,映照在窗戶紙上,一個人影就坐在窗邊,從手勢上來看,應該是在喝酒。
不曾沾過一滴酒的劍君,今日居然飲上酒來。他,果然有事。魔展鵬略微思索一下,知道今夜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取藥。
斥退手下。魔展鵬解下腰間的絕情劍,掛在園門前。鎮靜地走進去,帶著平常一貫冷漠鎮靜的表情,他敲向眼前這扇有些破敗的木門。
這門很破,不,說破還是太客氣的說法,根本就是一塊朽木。在門把的地方,有一個碗大的窟窿,便是門楞上,也帶著極大的縫隙。不時,有風朝裡面灌去。
魔展鵬的手還沒敲上木門,只聽耳邊響起刺耳的“吱呀”聲,託著長長的音調,聽著人的牙齒都酸。
收回手,眼前的門慢慢地開啟,有微黃的燭光從裡面透出來。門內並沒有人的身影,可門就這麼開了,有穿堂的風,透過木門上的破洞,出“嗚嗚”的聲音,如泣如訴,好似一隻女鬼在風悲鳴。
“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從木屋內傳來,有一絲嘶啞,似乎不經常說話,這兩個字說的極為乾澀。
魔展鵬目光微閃,他抬起腿走進去:“來了。”沒錯,他來了,這木屋他已經有三年不曾踏進來過。
劍君與三年前一樣,坐在窗前,雙腿上蓋著襯布,看不清下面的情況。秀美的臉龐,帶著常年不見陽光的蒼白,如柳葉般的眉,凝在一起,淡藍色的雙眸,帶著化不開的憂鬱。
只是,與三年前不同,劍君此時正右手拿著酒杯,看到他進來,對著他燦然一笑,一頭仰盡。明明笑著,魔展鵬卻從他那不一般的眸子,看到深深地,絕望的悲哀。這三年,倒是他忽略了。
沒有刻意的說話,魔展鵬拿過酒杯,一口飲盡。酒入喉,辣如火,胃部像是有一團火在燒,卻覺得別樣的痛快。他正要在喝,腕間被人抓住。
“不可。”劍君聲音低沉。
魔展鵬眉梢微挑:“劍君都可,我未何不可?”
“……”
沒有回應,抓著自己的手,卻慢慢地鬆開。兩人就這樣漠然坐著,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從二更一直喝到三更,外面的天越的黑,襯托的星星也越的亮。
木屋的窗戶開了,灑進縷縷星輝,落在木桌上,落在劍君淡藍的眸子裡。
“她……她真的逼你到如此?”劍君舉著酒杯,低沉的聲音帶著絲絲失落。魔展鵬目光微動,難道……劍君居然存了這樣一份心思。這也可能,那上官幽雲確實是個極美的女子,不乏膽識和魄力。也沒有一般官家小姐那樣的嬌蠻任性之氣,因為常年在她父親身邊出謀劃策,更是自個單獨闖江湖,出任務。
身上便帶著別樣的英氣,還有一分讓人不能輕視的傲氣。
可惜,他的心只有雪兒。與她,只是合作而已。若是劍君,真的對上官幽雲存了一分心思,這藥應該更好拿到手。魔展鵬不著痕跡的將酒倒在袖。這才裝作略醉的聲音故意反問:“她……哪個她?”
劍君整個身子完全伏在木桌上,魔展鵬觀察著,眼前那淡藍色的眸子閃著異樣的光,聲音低啞:“那個像雲一般的女子,那個常常出現在你身旁的女子。她的眉,她的眼,她的臉容,都似一片輕雲,只能遠看,不敢近瞧。
她就是一朵出水的芙蓉花。
她就是我心的並蒂蓮,可是……她……”
魔展鵬坐在那裡,看著因情所困的劍君,如爛泥一般攤在桌上。心竟然生出惻隱之心,這在以往絕不可能。或許,是因為自己心那份苦戀,才會看著劍君,心有所觸。
於是,他給劍君一個承諾,三年為期。他會還他一個完好的上官幽雲,包括那顆遺失在自己身上的那顆心。其實,他並不認為上官幽雲有多愛他,畢竟,他們之間的相處並不長。
上官幽雲聰敏過人,傾國傾城,又生長在世家大戶,含著金鑰匙出生,可以說這世上從沒有她不能得到的東西。只有在自己這裡,她才受了挫折,碰到硬壁。她本是天之驕女,有一顆極傲的心。
幾次三番這般被自己拒絕。這才會有白天,她的那番話。她明明知道,對於他來說這此合作意味著什麼,她篤定自己絕不會放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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