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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入奴籍,吃了許多苦,被人罵,被人吊在房樑上,打了一整晚。
主人以為他死了,便將他扔在了亂葬崗。小小的他,在豺狼長大,一身紅衣震驚江湖。卻不該遇到前世的自己,那般苦楚,那般的罪,也是在身旁陪伴,將一腔心思用盡,最終卻……
雪兒已經不忍再看,上一世那把劍刺入他的身體,用劍的人一身黑衣,棕色的雙瞳,冷冷地眸子。
有什麼刺入心。為何上天要這麼安排捉弄他們,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看了許多花無情的記憶,雪兒只覺得全身力氣都用完了,再看花無情時,紫色眸子有憐惜,有心痛,有惆悵。
她想要去看看昨日下午的回憶,卻這麼也看不清楚,有一層霧矇住似的,這應該是有人故意做的。
其實,在剛才的窺視當,她也現在每一世當,都會有一些這般的記憶,蒙上面紗,讓人看不真切。
雪兒極力看著,仙力又融入了花無情的身體和意識海,這才看到花無情似乎站在一處庭院裡,有一個黑衣的人在跟他說話。
時間並不長,那個黑衣人個字與花無情差不多,身材很好。
難道真的是……
雖然想了多次,思考了多次,最有可能就是他。可是,她仍然接受不了,一定是什麼地方搞錯了,這或許是別人。
她不死心,繼續去看,努力的調動仙力,抽出絲繭,一次次的侵蝕那薄霧。就在她努力的時候,有一絲似有似無的白色光芒,竄了進來,一下便鑽入了花無情地意識海當。
“嘶。”一聲輕響。霧氣完全散卡。
展現在雪兒面前的,正是蘭亭,那個黑衣人和花無情正站在那兩株梅花樹下交談著。
那一張臉,那一張曾經讓她魂思牽繞的臉,出現在她的面前。棕色的雙瞳極冷,帶著雪兒不熟悉的狠厲。
他的眼裡果真只有利益,只有皇族和那個萬人之上的地位。他……竟然在威脅花無情,他……竟然說花無情是沒用的廢物。
他……竟然說花無情的心思是痴人說夢。他說起了那個指腹為婚,說起了花無情父親的叮囑,要無條件的輔佐他的大業。
望著那一雙眼睛,一雙帶著野心和肆無忌憚的眼睛,雪兒的心被狠狠地撞上。
他每一句都在傷害花無情,甚至雪兒現他居然用了內力,牽引花無情的傷口作。
如果野心和立場,魔展鵬做的事情她可以原諒。可是,這般舉動,她絕不原諒。
花無情,為什麼你不反抗,為什麼,他明明察覺到了魔展鵬的不懷好意。他明明可以告訴自己,讓自己去討個公道,可是……
就如他一直在記憶重複的那句話:“不管我在她的心目是什麼地位,我都會永遠守護在她的身前,不管她的心有我沒我,我都在那裡。”
一邊是冷厲的目光,做著下作的事情,一邊是溫和的眸子,柔和而堅定。
雪兒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過了片刻,再次睜開,紫色的眸子多了幾分堅定。
她伸手撫著花無情的臉,指尖處傳來軟軟地,帶著溫溫的觸覺。
“你真傻。”雪兒輕笑著
第一百六十七章離間(上)
月上柳梢頭,林梢上灑著淡淡地月光,帶著幾分寒意。
雪兒坐在乾淨地臺階上,支著下巴仰望天上明月,月相似,人得心情卻不同了。
孤寂之感猶然而生。
他們之間為何會變成這樣,哎,難道真的經過輪迴,人心就會變了,變得再也認不出。想起天宮的明月下,琴,笛,蕭和鳴,那般悅耳動人,那時候的時光真是簡單而快樂。
冬季的風,穿過遊廊,吹過樹梢,出低沉的“嗚嗚”聲,好似受傷的野獸低低地哀鳴。
雪兒覺得身上有些冷,不禁雙手抱住身子,藉著取暖。
忽然,身上感覺一沉,一件狐狸金毛披風圍在了身上。
雪兒轉身抬起頭望去,是司徒風關切的眼神,見自己望過去,嘴角卻是一撇:“要是病了,可沒人來照顧你。”
這個司徒風真是的,也不知怎麼想的,出了山坳便有些不對勁,在那個山林裡遇到魔展鵬之後,就更奇怪了。總是這般惹人惱恨的神態。
雪兒撇撇嘴,沒有跟他拌嘴。拍拍身邊的臺階,輕聲道:“陪我坐坐好嗎?”
“我還得去處理你惹出的事,魔來了讓他多陪你一會。”聲音帶著幾分疲倦。
雪兒詫異的揚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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