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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喻為收回目光,瞧著眼前諂媚,肚裡還不知怎麼想得侍衛,拍拍他的肩,笑了一下,又說了幾句共勉的話。
便將帳外的人都打走了。姜喻為掀簾而入,帳篷內充滿了奢靡的**味道,他皺皺眉,一揮手,青光從指尖射出。
“砰。”的一聲,碎成數片,整個帳篷一下清爽起來。
秀雅窩在牆角,似乎沒有察覺到姜喻為進來,眼仍舊是痴痴的,只有淚水在不停的流下。
“想不想離開?”姜喻為走到秀雅面前,單指勾起她的下巴。
秀雅只是痴痴的,好像痴呆了一般。
姜喻為彎下身子,湊上前,直對上她的眼:“怎麼,不想離開這裡了?”他的聲音帶著極大的蠱惑性,有如幻音。
可結果讓人失望,秀雅仍然是痴痴呆呆的樣子,或許被他嚇到,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
姜喻為惱恨的一把扇向秀雅。
“啪。”秀雅的臉上頓時出現五個紅色的指印,她一手捂著被打的臉,一手抓住胸前的衣服,嚶嚶地哭出聲來。
“蠢貨。”姜喻為瞧著來氣,不禁罵道,一出口,又覺得有辱修道者的顏面,便也不再罵人。只是,他已經答應神母,三日之後,必定送一個乖巧聽話,能用來做誘餌的女人。
這個秀雅是那個傳聞當,差點做了絕殺閣教主夫人的丫鬟,據打探來的訊息,這個秀雅雖是丫頭,卻與寒卿雪的關係極好,頗為受照顧,而且,寒卿雪自從被魔展鵬趕走之後,這個丫頭居然沒被丟了,還被絕殺閣的紅衣照拂。
要說,這秀雅完全沒有地位是完全不可能的。
拿給神母做誘餌剛剛好,可惜,怎麼這麼不禁玩,才一次就成了這幅模樣。也難怪,在黃埔飛龍這個精力旺盛,又有虐待傾向的男人身下,怕吃了不少苦。
早知道,還不如自己享用。
姜喻為的指腹磨砂過秀雅的粉面上,滑嫩可人,帶著極好的彈性,一張小臉卻是閉月羞花之貌,瑩瑩地淚水點點,嘴唇紅潤妖嬈,端的是可人極了。
他不禁食指大動,一顆色心蠢蠢欲動。
秀雅含淚的眸子,如小鹿一般的眼神,那般看著自己。
姜喻為一把將她納入懷,順便手一抖,一團青色光芒四散而開,籠罩在這帥帳之。
五里坡,奇特而孤立的房屋內。
九尾狐坐在蘭刻雕花椅上,閉目而眠。屋內的擺設及其簡單,只有兩件顯目的傢俱,一件靠窗而放,是漆黑大金木貴妃榻,床上鋪著大紅的錦被。一件紅木古琴,放在靠西牆角處,下面鋪著錦華地毯,用柔軟的白毛織成,看起來就非常暖和。
上官幽雲坐在椅子上,神色自然輕鬆,瞧著閉眸的神母。暗影如影子一般站在她的身後,手心不經意的朝著腰間挎的斬魔劍。
“既然神母身體不適,小女也不敢多做叨擾,還請神母多多照料身體,也好為父親分憂解難。”上官幽雲作勢起身,妙目盯著九尾狐直看。
她就不相信,自己開出這麼好的條件,神母她就不動心。
要知道,她手的可不是一般凡夫俗子能看到的人參,而是長了上千年,成了精的參王。蘊含著無盡的靈氣,能夠普通修道者或者天生異物修煉半年之久。
神母明顯是這兩種的其一種,紫玉盒的人參王就不相信她不想要。
上官幽雲信心滿滿,果然,屁股還沒離開座位,神母已經睜開眼睛,望向她道:“上官小姐客氣了。”
“那真是打擾神母了。”上官幽雲做出一副謙卑的姿態。
九尾狐瞧著,怎不知這個女子打的什麼算盤,不就是想在寒卿雪身上抹黑,降低寒卿雪在魔展鵬心的地位。這件事,就是上官幽雲不來求她,她也會去做,只是,晚一點而已。
瞧著總是不離上官幽雲左右的暗影,右手總是時不時的碰碰那腰間的寶劍,威脅意味甚濃。這劍確實有些古怪,她見了總是覺得心砰砰砰直跳,只想毀了它。
想必,這劍和那盒子的千年人參,都是上官這丫頭找別人討得,很可能得自於人間界修道者的門派。
九尾狐並不想惹這些修道者,到時要是黑暗神那殺神追究起來,自己就是有幾條命也不夠死的。
眼前這個日日親近玉清君的女人,是暫時不能動了。九尾狐恨得牙齒癢癢,面上卻做出和氣的樣子:“那件事我答應,不過,日子就定在三日後好了。”
上官幽雲喜上眉梢,連將紫玉盒子掏出,暗影接過來,放在九尾狐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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