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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得問出來,她在感情方面,只有鄭有慶,是有不大明白且喜的有些感受。
且喜搖搖頭,很難比較。
“你若是問我現在,自然更喜歡趙葦杭一些,若是問從前,自然是秦閔予。”
丁止夙拍著自己的腦門兒,挫敗地向後仰去,“我就知道,問你等於白問。我是問你,同是喜歡的那種感覺,哪個更強烈一些。”
“這麼說的話,好象是對秦閔予那時比較強烈。”且喜看了眼丁止夙,“你不是也知道,我當初表白得多轟轟烈烈。”
丁止夙點點頭,“是啊,我知道啊。但是,人只有最初的那次才會那麼投入麼?我怎麼現在還沒有找到感覺啊。”
“沒那種感覺還不好?你以為每天提著自己的心,揣測人家的一舉一動,從眼神裡分析他對你的好惡,那是多好受的事情啊!你看我,過去沒有人對我死心塌地,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了吧。”
丁止夙走過來,坐在且喜的身邊,即使是且喜以前多難的時候,她也沒坐得這麼近過,這些溫情的東西,她總覺得她自己做起來有點兒難受,很不自然。但現在,也許是同鄭有慶真正走到一起後,有什麼東西被慢慢中和了、反應了吧,她現在似乎相信,靠近就會給別人安慰和力量。
“且喜,愛情就讓你這麼悲哀?”
“也不全是。趙葦杭給我的感覺,是另外一種。得到了,並不會有那種陡然的狂喜,但是,失去了,那種悲哀總是沉甸甸地壓在心上。或許是因為生活在一起,不用刻意去想,也會覺得空氣裡面都是他身上淡淡的煙味。”
且喜的聲音低低的,丁止夙貼著她坐,都能感覺到她微微的震動,似乎,這些話,真的就那麼沉,需要很大力氣,才能夠從心底托起來。
“算了,別說這些摸不著的東西了,說說你的透視西藏計劃吧。”
“哪裡有什麼計劃,瘋魔了一陣,和你說出來,就消停了。”
“不去了?”
“只知道是西藏罷了,都還不知道具體在哪裡,怎麼去啊?”且喜輕輕嘆息,”想的時候,自己也清楚只是在那裡幹想,過乾癮罷了,但就是沒辦法停下來。我是不是有點兒抑鬱,你倒是說說看啊。”
“少在那兒胡思亂想了,你天天能吃能睡的,抑鬱什麼啊。充其量你即使把對趙葦杭的那點兒念想當作你生活的支撐了,別總是可憐自己,放任自己非得在那種情緒裡沉著。我看,你得給自己找點兒事情做,每天都累得回家就想睡覺。”
“是啊,我原來是想努力工作來著,可工作卻很清閒。現在的工作,基本上就傳達個精神。然後佈置學生去組織完成,如果不用學生,會挫傷他們的積極性的。總之,到哪裡都覺得自己是個擺設,在家裡也是,我是閣樓地毯上的凸起而已。
”即使是擺設,你也是有溫度的擺設。少在我這裡呻吟了,回家去大掃除,盡滌舊塵,你就是閒得太久了。”
且喜不情願地被丁止夙拉起來,嘴裡還嘟囔著,“你當我不知道啊,一定是鄭有慶要回來了,這麼草草的打發我,見色忘友你就是典型。”
丁止夙到廚房迅速地裝了一袋子東西,遞到且喜手裡,“給,拿回去慢慢吃。”
且喜還在說,“小恩小惠的就把我掃地出門,這年月,果然朋友並最不可靠,一點兒利益就能收買人心。”
丁止夙敲了下且喜的頭,“你跟蘇僉機在一起,也沒見在別處有長進,諷刺挖苦的工夫倒見長。”
且喜拎著袋子走了,邊下樓邊說,“和她沒關係,是我自己成長了。”經常自嘲的人,很難不帶點兒小小的惡毒。
第64章
走進小區大門,且喜就看到蘇僉機的車停在自己樓下。今天是週末,下午又正是蘇僉機活躍的時間,估計是來找她出去玩的吧,前兩天還說發現了個小飯館,有那種自釀的甜酒,要帶且喜去試試呢。且喜走近,才發現,蘇僉機和喬維嶽兩個人站在車的裡側,剛剛被車攔到,所以沒看到。
且喜感覺了以下氣氛,覺得不大尋常,兩個人是不是有什麼衝突,蘇僉機瞪著喬維嶽,喬維嶽只是盯牢地面,兩個人都不出聲。
“出什麼事了麼?”且喜出聲,打斷他們。她也不想多事,但是兩個人擋在門前,她不可能迴避得了。
“沒事。”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
且喜狐疑地看了看他們,“沒事我上去了。”顯然,他們是認識的,且喜暗想,還是別跟著摻和了。都是極品,讓,他們自己廝殺,你死我活好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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