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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到才不正常吧!”
且喜搖搖頭,“吳老師去了北京很久了,說實話,你不提,我真是忘記這茬了。”
“天,你的警惕性咋這麼低。人家會不會到那裡暗渡陳倉啊!”丁止夙倒不是想嚇唬且喜,可她總這麼不著急不著慌的樣子,實在是很讓人擔心。又不是去的日子短,幾個月啊,從純醫學的角度,男人從心理和生理上,都會很容易被攻陷。何況,他們之間或者之前就有故事,不提醒一下且喜,丁止夙實在是不放心。
“不會吧?”且喜也只能是疑問,心裡難免打鼓。畢竟是分開三個月,如果比照他們以往在一起的頻率,要趙葦杭守身如玉,似乎是不可能的,尤其還對著一個那麼漂亮的吳荻。一旦這麼想開去,就越想越覺得他們之間已經或者將要發生什麼苟且之事一樣。
若在幾個月前,且喜是不大在乎的,也許會真心的要成全他們的愛情,並且祝福他們。畢竟,自己和趙葦杭也不是有多深厚的感情,非得在一起不可。而且,她那時因著自己的往事,並沒有多麼反感吳荻對於趙葦杭的覬覦。
可是,這段時間,趙葦杭的表現,真的是同往事一刀兩斷,那麼堅定,那麼幹脆,讓且喜似乎也對這個婚姻的天長地久生出一種期待。
這二十多天,只要他在家吃飯,且喜總是變著法兒的給他做好吃的東西,她擔心他在那邊吃的不可口。做好了,看他吃,又擔心他是不是愛吃,會不會滿意。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這個眼前的別離,催生了且喜的不捨,她自己都察覺到,她很捨不得他走。
他走的前一天夜裡,且喜怎麼也睡不著。等趙葦杭些微的鼾聲響起,她就睜開眼睛,看著睡夢中的他。且喜很少注意到這個狀態下的他的臉,此時這樣看著,忽然覺得十分有趣。趙葦杭睡著的時候,並不是那麼嚴肅的,嘴微張,眉也是少有的舒展。且喜輕輕靠過去,以前怎麼沒覺得這樣的一點點源源不斷的溫度這麼好,要是之前就覺得,會不會早就覺得有點幸福。
在機場給他送行,公公婆婆也過來了。一年三五個月也不見一次,但畢竟是在一個城市,所以,趙葦杭去北京,他們還是會惦記吧。他們也就囑咐了一下,讓他在那裡安心學習,沒等他的航班檢票,他們就回去了。走的時候,婆婆跟且喜說:“晚上沒事的時候,回家來吃飯,我也總是一個人。”
且喜的眼淚,就這樣掉下來了。
趙葦杭真的沒料到,且喜會因為自己去進修哭哭啼啼。“家裡的一些需要繳的費用,我已經預付了一些,所以你不用擔心。任何人以任何名義敲門,你都不要開門,不確定的,就給物業打電話。重要的常用電話號碼,我貼在話筒內側,很容易找到。”
“我非得住在家裡麼?”且喜其實是有點希望回奶奶的房子住一段時間,那裡鄰居間都很熟悉,房子小,也不會那麼害怕。而且,那裡很快就要消失了,沒有可觸的景可以時時懷念奶奶。以往,總是覺得還有時間,總是覺得奶奶總在那裡,戴著那把鑰匙,就好像隨時都可以回去一樣。可是,不久以後,那把鑰匙,再也打不開曾經的家門了。
“你要是實在害怕,就搬去和丁止夙住吧,手機開著,方便聯絡。”趙葦杭也不確定這次學習會不會安排的很滿,如果不是特別緊張的話,即便是不能每週回家,半個月回來一次,應該不是大問題。這些,都是到那以後的後話了,現在還不能跟且喜說。
飛機起飛的時候,且喜已經坐在機場大巴里面往回返了。她並不確定頭上呼嘯而過的,是不是就是趙葦杭的班機,但還是把臉貼在窗子上,就著之前別人化開的那方寸大小,張望了一會。
趙葦杭去了北京之後,根本沒能像他自己所設想那樣,偶爾回家一次。每週的課和講座,都安排的滿滿的。週末會安排其他高階班的學員給他們作報告,都是一些省市領導,有很豐富的工作經驗,不能錯過,也不容錯過。每天都要簽到,作息規律的像是高中生。
且喜並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忙,止夙的提醒像是在她心底埋了一根刺,剛紮下去的時候,就是有點刺痛罷了,可隨著時間推移,它卻不斷瘋長,大得讓人無法忽視。惦記著這件事,她也沒真的搬到奶奶那裡住,反而天天在家,等趙葦杭十分偶爾的電話。似乎守著家,也就看住他了。
期末,所有考試結束,統計成績,吳荻提交的那份成績單,也從北京快遞過來。拿著這份快遞,且喜下了決心,不論他們會不會怎樣,她都要去北京一次,看到了,就放心了,或者就放棄了。
這段時間,還有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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