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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解釋我愛你什麼。”他慢慢的卻無比真摯的說,暖暖的手堅定的握緊我的手。
他望著我,我看到那美麗的雙瞳裡清晰的映著我的身影,他望著我,目不轉睛的象是要把我深深印入他的心,牢牢銘刻下一生一世的烙印,他望著我,用那眼中的柔情織就的網密密的縛套著我!
我的心輕輕顫抖起來,只覺得難以言述的無力,我不知道要說什麼,我只是默默的看著他,頎然優雅的站在我的面前,在濃郁青綠的樹木的背景襯托下,他就像是幅脫然於世的畫。
“靖良......”我迷惘的輕喚。
二十四 誓言
東宮弘昭親王在京舉行了盛大的登基大典,尊號為聖德帝,同時我做為伊勢神宮最高位的神官祭主按列,在神宮為新天皇的登基舉行了七天之久的祈福和大祓的祭祀。
在全國為父皇醍醐帝的守喪其間,我遠在京中的親人們卻連連遭遇打擊,先是我的外祖父右大臣藤原乙司,被削職奪權放逐到荒遠的淡路,兩天後,我的母親,那曾經寵冠後宮的藤壺宮被迫落髮出家;而我的皇兄和敦親王,做為皇位之爭的失敗皇子,被流放到對馬島,途中患疫病促卒,曾經追隨外祖父參與了皇位之爭的一派朝官,也遭到了權利的大清洗。
我那曾權傾朝野的外祖父,臨到老時卻是淪落荒蠻,我那美麗高傲的母親,最後的結果卻是失去一切尊榮,獨守佛前青燈,還有我那不過十七歲的兄長,最最讓我心酸的就是他,他沒有野心也沒有功利,他只是一個不知愁滋味的貪玩少年,卻為了外祖父和母親的野心,白白的葬送了年輕的生命。
成王敗寇,這是權利戰爭中千古不變的遊戲規則!對於他們的際遇,我除了唏噓感慨,我又有能力做什麼呢?先是父皇離世的惡耗,再是親人們接踵而至的不幸,我終被這接連的打擊擊倒,大病一場,等到我病好時,已經是暖洋洋的六月初夏了。
我坐在神宮庭園的小池邊,望著那對岸的飛石,間中穿插著桔梗、玉簪、黃頡 草、灌木胡枝子等植物,色彩燦爛的五爪槭投影在波光粼粼的池水映出一片五彩斑斕,強烈的陽光照射在水面,反射出片片金色的碎片,刺眼晃目得令我眼前一片恍惚。我伸出一隻手指,輕輕拭去鼻尖上細密的汗珠,隨手從身邊的溝酸將上扯下一片葉子,信手撕碎扔入池水中。
身後穿來一陣平穩輕緩的腳步聲,漸行漸近的站定在我身後,隨之而來的是一股似冰融霜化的清新體香。
“正午的太陽大,你病才好,不要在太陽下待太久。”冷冷的聲音裡有著掩飾不住的關心和擔憂。
“嗯。”我輕聲應著,沒做任何反應,依然撕著葉子丟到水裡。
他幾不可聞的輕嘆一聲,彎腰俯身,勾住我的腿,一把抱起我往回走;大概真是太陽曬久了,加上大病初癒,我只覺頭一陣暈眩,眼前模糊一片,我不由閉上眼將頭靠在他結實寬厚的胸前,他有力的心跳聲就在我耳邊響起,溫熱的呼吸撲在我的發頂,他的腳步極盡體貼的小心平穩。
他放我坐下,睜開眼,只見他把我抱到了陰涼的檯盤所廊下,我抬頭望向站在面前的高大身影,那雙金棕色的橢長眼睛正仔細的審視著我的臉,英俊立體如雕塑的面龐依然冷冽如刀,可那冰冷下是濃濃的關心在意。
“清義流。”我微笑著輕喚他的名字。
他似乎注意到我的臉色不好,皺緊眉頭探手放在我額上,他修長寬大的手帶著武人特有的薄繭,摩挲在我細嫩的面板上,有著種說不出的舒服。
“頭還暈嗎?”他有些懊惱的問,大概在怪我任性的坐在太陽底下太久。
我搖搖頭,看到他穿著鎧垂直,臉上帶著運動後的紅潤,我問:“你剛剛練完武嗎?”
他點點頭,只是望著我,我伸手撫上他的衣袖,一路滑到袖角扯起袖上的籠括形袖露,捏玩著他的袖露,我漫不經心的問:“清義流,你覺得我是個狡猾的女子嗎?”
平清義流疑惑的望著我,眉頭皺的更緊的望著我,我自嘲一笑:“你看,我那在京中的親人們全都遭到了不幸,我的外祖父遭到驅逐,我的母親被迫出家,我的兄長慘遭流放還卒死異地,就算是其他活著的也全活在終日惶恐不安中,生怕自己什麼時候倒黴,而只有我,依靠父皇生前的庇護,躲在著遙遠的伊勢神宮,逍遙快活的做著我的齋內親王,你說我是不是狡猾自私的女子?”
“殿下.......”平清義流心痛的蹙眉開口。
我擺手止住了他的話,鬆開他的袖子,我懶懶的靠在廊柱上,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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