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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那些個屍體內血液噴射得涓滴不剩的時候,那些個血衣祭祀才會將屍體隨意的拋扔到祭臺下方,轉眼間就又衝入那個俘虜群中。不管那些個俘虜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呼,隨意的提溜上一個,重複著先前的程式。
正是這殘忍而詭異的一幕,連江成都被驚呆了,周夙,更是差點被嚇得尖叫起來。
震驚過後,江成的臉色陡地變得難看無比。
他現在有些明白老靈公樂海所言——不真正見到血嵐部族人,是無法體會到這這個部族的兇虐殘暴。
據江成所知,大部分部族奉給祖靈的祭品都是瓜果牲畜,又或者是山林中的野獸妖獸。
這種拿活人祭祀的部族。江成還是第一次見。
江成粗略數了一下。被血嵐部族人看管跪在那裡的族人,約有千人,換句話說,每次祭祀。他們都要殺掉近千活人。
“他們一直。。。。。。。都是這樣的?”江成盯著那些個血衣祭祀不停忙碌的身影問道。“每一次喚醒所謂的邪靈。都要消耗近千人的性命?”
出人意料的,樂海卻是搖了搖頭,“喚醒邪靈消耗近千人的性命。遠遠不止。
喚醒他們血嵐部的小邪靈,他們這樣的祭祀儀式要連辦五天,每一次,都要砍掉千人的腦袋,換句話,一次祭祀,他們最少要用五千人的性命來血祭。”
“五千人?”江成悚然動容。
“這還是小的,上一次為了對付徵嵐軍,他們喚醒的是大邪靈,祭祀儀式連續舉行了六天,每天最少都要掉掉六千人的腦袋拿來祭祀。
六天,就是三萬六千人啊,連我青嵐部邊緣的一些族民,也因撤離不及時,被他們抓來當了祭品。”
“為喚醒邪靈而殺掉三萬六千人?”從那殘忍的一幕中清醒過來的周夙,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遠遠不止這些。”
樂圖的眼中露出難以掩飾的仇恨,“血嵐部除了喚醒他們部族的邪靈時,都要斬殺活人祭祀,連他們每年的部族正常的祭祀祖靈圖騰柱,都要斬殺活人來祭祀。”
江成現在的心情已經無法用言詞來形容了。
如果說周夙與樂圖對於這種以活人祭祀的方式是震驚與恐懼的話,那麼江成,就幾乎是一種難以容忍的態度了。
周夙做為碧元王國的貴族,視那些底層的平民與奴隸的生命如草芥,這一幕,僅僅是讓他們覺得震驚與殘忍。
但是對來自於現代,一直接受人人平等、尊重生命教育的江成而言,就是一種難言的憤怒。
憤怒歸憤怒,但江成終歸還是有著幾分理智。
“怎麼破壞他們的祭祀儀式?先救出眼前這些將死之人?”江成寒聲問道。
他不知道在老靈公樂海口中能夠奠定勝局的邪靈到底有多麼恐怖的能力,江成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想法破壞這個儀式,先幫助青嵐部在這場爭奪祖地的戰爭中活下來,再論其它。
面對江成的詢問,樂圖卻是堅定的搖了搖頭,“這些人,只要被抓到祭臺周圍,一旦他們的祭祀開始,就只能成為祭品了,我們沒辦法救他們!”
“為什麼?”江成的目光依舊盯著那些個忙碌不停的因嵐部血衣祭祀。那些俘虜臨死前的掙扎與那些個血衣祭祀不帶任何情緒彷彿斬瓜切菜般的斬殺,讓江成有一種莫名的憤怒。
“血嵐部的祖靈圖騰祭臺周圍,一旦他們的祭祀儀式開始,除了他們的血衣祭祀與開魂境的存在外,其它任何開魂境以下的魂武者,一旦接近他們血嵐部祖靈圖騰柱百米範圍,就會頭暈目眩,被那裡的血煞氣息侵襲。”
“你的意思是,我們只要衝進他們的祭臺百米範圍,就是送死?”江成的眉頭緊皺了起來。
“沒錯,尤其是下在舉行血祭的時候。”樂圖說道。
聞言的江成有些默然了,眼睜睜的看著這麼同類被當成牛頭一般的斬殺,實在是一種難以述說的痛苦。
“也因此,我們要破壞他們血祭喚醒小邪靈儀式的唯一方式,就是讓他們沒有祭品——救出剩下的那些個俘虜。”樂圖說道。
“怎麼做?”江成問道。
“找出他們關押俘虜的地方,趁夜斬殺守衛,救出俘虜,讓他們沒有祭品。”樂圖說道。
“那他們不會再抓嗎?”江成問道。
聞言的樂圖慘笑起來,“周邊數百里範圍內的其它部族,在這些年來,幾乎都快被血嵐部給殺光了。就算沒殺光的,也早早的搬得遠遠的。唯一留下的,就還有幾個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