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4 頁)
午夜將近時,所有研究組的成員在研究所的底樓一扇小門前集合。想到自己等會兒就要鑽入那連線研究所和美術館的黑而狹長的地下通道,關鍵心跳猛烈加快。他幾乎已經能感覺到隱隱而至的疼痛。
也許,上回只是巧合,正好在進入地下通道的時候,突然疼痛?
等會兒就會知道,是巧合還是規律。
豐川毅推著一車儀器,和安崎佐智子幾乎並肩而入,落在最後面的關鍵突然對任泉教授說:“任教授,假如等會兒我身上疼痛發作,請你們一定把我儘快帶到美術館,不要退回,我倒是想看看這疼痛究竟能把我怎樣。”也許,疼痛就是一種考驗,如果不能應對,就是失去一次機會。或者,如遊書亮醫生所說,疼痛的到來,和我的存在一樣,有著特殊的意義。
任泉愣了一下:“小關鍵,你不是開玩笑吧。”
關鍵搖頭說:“任教授,我有數……”
“好了,我理解你的心情……你是不想讓小黃等得太久,對不對?”
真正瞭解自己的,還是這個沉默寡言的任教授。
關鍵充滿感激地點點頭:“任教授,你畢竟是看著我長大的。”
“慚愧,是給你做著實驗、看著你長大。有時候,真覺得你是個可憐的孩子……”
安崎佐智子突然又從小門裡轉了出來:“你們不用擔心,我想,由我和豐川博士一左一右緊跟著關鍵,萬一關鍵身體不適,我們可以立刻攙扶住,甚至抬他進美術館。”
就像抬一具屍體。
小門後是個向下的階梯,到底後又是一扇門,已經被菊野勇司開啟。這正是研究所的電錶間。
關鍵已經清晰地感覺到疼痛的侵襲。
三隻高能電筒,照亮了黑暗的走廊,卻驅不走勢如潮湧的劇痛。
類似的痛覺,在黃詩怡和褚文光被害時也曾出現過,刻骨銘心,但此刻的疼痛,已經實實在在地讓關鍵“無法忍受”。但他仍是穩住腳步,他不想被疼痛擊倒。
山下雄治說過,地下走道中間有三道門。從研究所這頭出發,走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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