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第2/4 頁)
A樣品,確證了車田康介的行兇。
兇手不得已殺了山下雅廣,知道沒有最終完成使命,《螢火蟲相望》和山下雅廣的筆記仍流落在外。同時,他們發現一名致力於異常生理現象研究的中年科學家任泉,有個奇特的實驗物件,一位叫關鍵的少年。巧的是,黃冠雄的女兒黃詩怡在任泉的實驗室打工,和關鍵相戀。
不久,他們在一些有日文書刊的圖書館、資料室裡,發現了黃詩怡的身影和借閱記錄,顯然,她在透過另一條途徑,查詢父親被害的真相,最可怕的是,她離真相越來越近,直到有一天,她發現了車田康介和井上仁這兩個在江京的“日本通”和中日友好人士。兩人向黃詩怡顯示了極大的熱情和幫助,黃詩怡說出了自己正準備將蒐集好的資料整理一下,寫個報告彙報給江京警方,兩人便開始設計殺人方案。
在一次約見時,車田康介和黃詩怡訂好,在江醫舊解剖樓見面,一起勘查他最近發現的解剖樓裡保留的當年江京淪陷時日軍做惡的痕跡。其時黃詩怡和兩人已相交有日,對兩人相當信任,雖然對這約會有些猶豫,但轉念想到了一個萬無一失的辦法——為了不給同時有約會的男友關鍵添麻煩,她叫上了褚文光去解剖樓和她見面。
不料褚文光進樓時就被在外面潛伏放風的井上仁發現,井上仁偷襲,擊昏了褚文光。
黃詩怡和褚文光慘遭殺害。黃詩怡隨身帶的書包裡有不少她以前陸續積攢的證據,被付之一炬。
兩人用解剖手法殺人,很大的程度上是想嫁禍於關鍵。“諸葛勝男”的安排,也正是讓關鍵無法洗脫嫌疑。而當山下雄治一行來到江京,找關鍵進行實驗時,兇手發現,一個新的機會降臨,透過這次實驗,他們有可能會發掘那被山下雅廣掩埋的陶藝品和秘密。
任泉調戲黃詩怡的“爆料”其實只是一段小插曲。為警方增加一些頭痛和枝節總是好的。方萍的被殺,同樣是段插曲,不但是兩個惡魔的“即興表演”,也有著一舉多得的深意:可以嫁禍於任泉;或者讓警方迷惑於為何任泉和關鍵同時出現在現場;分散警方的注意力,增加不必要的頭緒。
蔡修女的死,則是因為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為了秘密監視實驗的進展,兩人經常從井口進入地下建築,再由地下建築進入美術館。因為蔡修女每次的巡遊毫無規律,兩人在井口的身影終於被蔡修女發現,疑為魔鬼。於是蔡修女在井口放了十字架鎮邪,被兩人看出,斷然下了殺手。對聖母堂的調查揭示了一段更震驚的歷史:蔡修女之前,另有幾名教堂的主持離奇去世。顯然,這些主持知道一些鮮為人知的秘密,也必定和那地下試驗基地有關——小梁村的壯丁從井口爬出後,“秘字426部隊”的日本憲兵接到告密後尾隨而至,很有可能就是在聖母堂裡逮捕了逃跑的苦力。當時聖母堂的神職人員多少會將逮捕事件和附近神秘的“大東亞藥物經營局”聯絡起來。日本戰敗後,“秘字426部隊”成為了永久的秘密,很可能日本情報部門也有間諜留在了江京,監護著這個秘密。他以隱秘的方式警告聖母堂的那些神職人員,並殺害了對研究所產生了興趣的偵探,繼而又監視著神職人員們的舉動,每當他們準備講出那段遭遇時,就下手殺人,使中西醫研究所和聖母堂也都成了民間傳說中的“鬼地”。後來車田康介和井上仁到江京來“接班”,這一恐怖的傳統,也保留了下來。
兩人最近殺人的方式,採用類似當年日本部隊秘密試驗的活人體解剖,也有多重意義:對過去“秘字426部隊”那些軍醫“英雄”們的崇敬模仿,包括不用麻藥(為了觀察人體對細菌和其他毒物的純正反應,日軍的活人體解剖往往不用麻藥,避免麻藥對介入物的干擾);同時,解剖時採取特定的手法,便於嫁禍給關鍵或任泉這樣有醫學背景的人物;當然,還有就是製造恐怖,威嚇警告潛在的知情者,管住自己的嘴。
“所有這些都是他們犯的惡,那麼,莫非十年前佐智子父親安崎仁濟的死,也是他們……”只是關鍵留下的最後一個疑問。
巴渝生翻著手中的資料說:“現在我們終於可以有目的地請日本警方為我們查了些資料:安崎仁濟的父親安崎宗光、山下雅廣、和黑木勝同是奈良子弟,又是戰友。安崎宗光自盡後,他的遺孀和遺腹子安崎仁濟一直受黑木家的救濟。安崎仁濟整個大學教育的開銷,都是由黑木藥業的基金會贊助的。我想,安崎仁濟青年時期的軍國主義立場,多半也是受黑木勝的薰陶。所以他對這個地下試驗基地的瞭解,並不奇怪,甚至可能很直接。
“不過,十年前安崎仁濟的江京之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