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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相應的,這麼多的錄取人數,也就意味著他們在授官時,大部分人都只能授予八品甚至九品的官職,只有前幾名的考生才能直接以七品官入仕。
此外,吳國科舉又規定所有考生一旦考中,就不得再次參加考試,其結果就是許多人為了考中前幾名,在沒有把握的時候都不會來參加科舉。
結果最近幾年科舉的考生質量相對都不高,與前面兩屆科舉差了不少。
當然,這也與前面兩屆考生都是經過之前很長一段時間積累有關。
在淮南舉行科舉之前,許多士子科舉無門,等淮南開始科舉之後,這些人自然一窩蜂的都來參加了。
結果就使得那兩屆的人才似乎特別多一般。
而今年又是大比之年,各地透過了之前考核的考生不久後就會匯聚在金陵參加由禮部舉行的會試。
“說到今年的會試,還真有兩個年輕士子非常不錯,都是允文允武之才,妾身還專門派人去打聽過,這兩人現在都沒有成親。所以若是他們今年能考中,或許妾身就會在他們兩人中選擇一個作為五妹的駙馬了!”周夢潔笑道。
“嗯,是嗎?”楊渥來了興趣,他將兩個小丫頭放下來,打發她們去一邊玩,然後笑著對周夢潔道:“今年會試的情況,我現在都不怎麼清楚,沒想到你倒是提前打聽了!”
“你還說!五妹可是你的妹妹,你卻一點都不關心,妾身只好幫你打聽了。”
“好好,那你說說看,都是哪兩個士子,讓你覺得不錯?”楊渥連忙打斷她的話。
“這兩個士子,一個就是剛剛上任的福建巡撫徐溫的養子徐知誥,據說當初他還被父王收養過一段時間,你應該對他很瞭解才對!”
“是他啊!”楊渥臉色頓時有些不自然。
對於徐知誥,他已經很久沒有關注了,甚至都不知道他現在在走科舉之路。
過了這麼多年,曾經的所謂仇恨,現在自然不會再有了,最多隻有一絲警惕之心,告誡自己不能忘了守業艱難,尤其是在這個人心難測的時代,若是稍有不注意,或許歷史上的那一幕就有可能重演。
當然,仇恨雖然已經放下,但要將自己妹妹嫁給他,楊渥說什麼都不會願意的。
“他今年不是已經二十歲了嗎?難道還沒有成家嗎?”
“據說他為了考中前三甲,這些年一心苦讀,所以沒有成家!”
楊渥點點頭,若有所思,接著又問道:“那麼你說的另外一個不錯的人選呢?他又是什麼情況?不會也是某個大臣的公子吧?”
周夢潔聽了不由得有些奇怪,聽楊渥的語氣,似乎不想將楊沁嫁給徐知誥。
不過這些她也管不了,她笑著說道:“另外一人名叫蔣延徽,今年十八歲,文武雙全,可做五妹的良配!”
第四百二十九章高勖病倒
“蔣延徽?”楊渥心中一動。
這個名字他似乎從哪裡聽過,可惜仔細一想又想不起來,最後只好作罷。
“這個蔣延徽具體是個什麼情況?”將自己妹妹嫁給徐知誥是不可能的,若是這個蔣延徽真的不錯的話,那麼就將此人招為妹婿就是。
目前以楊渥的地位,他已經不需要過多的考慮與那些勳舊聯姻,反而是需要拉攏和培養那些後起之秀。
這個蔣延徽既然能讓自己有印象,想必也不是一般之人;再加上週夢潔對她的評價,想必是個不錯的駙馬人選。
至於說駙馬的身份會不會蔣廷徽阻礙仕途,那倒不至於。
吳國如今可沒有關於駙馬不得做官的規定,要真是那樣的話,李承鼎、劉仁規這兩個楊渥的姐夫,就只能辭官回家了。
“蔣延徽的父親在父王麾下做過指揮使,不過很早以前就病故了,那時候父王還沒有封王呢。”
楊行密被封為弘農王,乃是十三年前的事情,蔣延徽的父親在那之前就已經病故了,怪不得在如今吳國沒什麼名氣。
不過這麼算的話,他也能算楊家舊將之後,他本人也在淮南長大,想必忠誠上是沒有問題的。
周夢潔又道:“聽說他從小就愛讀書,又在他父親的督促下習武;等到長大後更是遍遊各地,以增長見識,並不是那種只會讀書的書呆子。至於其他的,妾身也不是很瞭解,不過大王若是想了解,不妨自己派人去檢視一番。”
“嗯!”楊渥點了點頭,從她說的來看,或許還真是一個不錯的人選,的確是要派人去認真調查一下;這也是應有之義。楊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