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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進了衣服裡,突然又問道,“你剛才說的,你們學校安排王大洲的家屬過來拿他的遺物?他還有什麼親人?”
“好像是還有一個表兄弟,說是已經聯絡過了,王大洲一直很謹慎,從來不透露自己的資訊,但是這個表兄弟,他卻在生前就跟人特意提起了。似乎是做好準備了,一早就要他來接手他的身後事一樣,現在這個所謂表兄弟,正在弄他的喪事,因為他是擦槍走火,自己不小心要了自己的命,所以也查不出什麼,屍檢過後也就把屍體移交給殯儀館了。”王浩然說道。
“表兄弟?倒是真的沒有聽說過王大洲有什麼親戚朋友。突然冒出來一個表兄弟,挺蹊蹺的。”何勁夫說的道。
“還有更蹊蹺的事,王大洲的喪事可不止這一個表弟在操辦,還有一個人也很盡心盡力的在弄,你們知道是誰嗎?”王浩然問道。
我想了一下,猛然間想起了一個人,不由得問道,“你是說……陳四喜教授?”
“奇了,你怎麼知道的?”王浩然驚喜的看著我問道。
“不知道,我好像記得他們有交情,只是不知道多深。後來陳教授因為知道王大洲做了很多惡事,所以也不怎麼跟他接觸了,有時候甚至會幫著我們和他作對,所以我一直覺得陳教授是個很不錯的人,鐵面無私的。”我低聲說道。
但是現在王大洲畢竟是死了,什麼不好的事都能隨著他的死亡化開,就像大家對他一開始那麼厭惡,漸漸的也會發現,其實他也是為了自己的孩子,並不是毫無目的的就那麼壞,當然,我是永遠也不可能不恨他的,就是他,就是在他手裡,連著葬送了我生命裡最重要的兩位親人,我無法再去對他有任何理解和好感,哪怕他是為了救一萬人,但是傷了我愛的人,我也不能原諒他。
何勁夫肯定知道我想到了什麼,要不然他為什麼這麼快的就走到了我身邊,將我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他的手心裡,他的個子比我高很多,他的手也比我大很多,大概能夠包住了我的手的樣子,此刻他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讓我覺得非常的安全和可靠,但是我也不想再這麼多人面前表現出什麼,就慢慢地掙脫了開來。
何勁夫也沒有勉強,但是很快的又把胳膊架在了我的肩上。
“陳四喜這回幫王大洲辦喪事,你們知道意味著什麼嗎?”王浩然說道。
“什麼?難道他要結題王大洲,拿那些寶藏不成?我們反正也沒有跟他透露太多,我想王大洲是更不可能跟他說什麼的,他現在這樣,只怕全是因為和王大洲的舊情誼罷了。”我對著王浩然說道,我對陳四喜的印象實在是很好,所以我不喜歡王浩然這樣去揣測他。
“什麼都有可能,我只是給你們提個醒,反正現在寶藏對於我來水,意義已經不大了,我把你們當成朋友,所以才有了資訊就告訴你們,你們要是不願意我再告訴你們,我也就不說了。”王浩然很明顯的也感覺到了我們對他的敵意,便生硬的說道。
我一想,確實是我們不對,人家給我們帶來資訊,從前也幫過我們,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我們也不能伸手去打笑臉人,如果是我這樣去對待別人,總是受到擠兌,恐怕我也早就不高興了,根本等不到現在的,王浩然已經算是定力很好的了。
“那個,不是的,我討厭王大洲,你知道的,說話沒注意,你別放在心裡。”見我這麼說,原本已經站起身來準備離開的王浩然,便對我們笑了笑,“沒事兒,我知道你的想法的,你們好好想想這個鑰匙是做什麼的,我也還有事,也不叨擾你們了。”
他這才真的離開了。
何勁夫饒有興味的看著我,微微笑著,我被他看得怪怪的,不好意思起來,“怎麼了,這樣看著我?”
“你牙上粘了一個菜葉。”何勁夫說道,立刻又把手伸過來了,直接對著我的嘴巴摳了起來,一會兒就說道,“沒了,這下可以出去見人了。”
我的臉瞬間紅了起來,這算什麼事啊!牙上粘了菜葉!他居然還上手就直接幫我拿掉了,這也……太老夫老妻了吧!恐怕只有結婚十年的夫妻才能幹得出來這事吧!
我不好意思的低著頭,劉衡陽卻忍不住笑了起來,“我上班去了,馬上遲到了。你們倆有事給我電話啊。”
劉衡陽走了,我這才對著何勁夫發起飆來,“我牙上粘菜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讓我出了醜你才說!”
“哎呀小妹妹!我都幫你剔出來了,你還想怎麼樣?”何勁夫忍著笑說道。
我簡直是無語,便端著桌子上剩下的一大盆湯喝了起來,喝完才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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