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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了,我們可以出去了。”我拉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回頭對何勁夫說道。
何勁夫幫我把椅子拉開了,牽著我的手向外走去。
沒一會兒,我們就驅車到達了劉衡陽住的地方,劉衡陽上了夜班,現在還在睡覺呢,開啟門的時候,蓬頭垢面睡眼惺忪的。看到我們來了,卻立刻清醒過來。
“你們來了,我有事跟你們說。”
我有些奇怪,我們都還沒開口呢,他倒先有事了。
“什麼事啊?”何勁夫問道。
“昨兒個晚上,有個男人過來我們這裡,年紀大概四十度左右的,穿戴都很講究,他進來之後,也沒有吃什麼東西,只是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了,拿著一個筆記本一直在查著什麼資料。”
“你這算是什麼,一個男人,晚上找不到地方坐,進來麥當勞坐坐,不是太正常了。有什麼好跟我們說的?”我笑著說道。
“關鍵是他的手邊,放著一把跟你們手上那把一樣的鑰匙。也是薔薇形狀的,你說,這個還不奇怪嗎?”劉衡陽反問道。
“你說什麼?”我和何勁夫都睜大了眼睛。
“那把鑰匙和汪大洲留下來的那把一樣。”劉衡陽又重複了一遍。
“我知道他是誰了。”何勁夫說道。
“我也知道了。”我看了何勁夫一眼附和道。
“我們都猜出來了,只是……不知道這個人什麼來頭啊。”劉衡陽擔憂的說道。
這個人,年紀四十左右,又拿著和汪大洲留下的一樣形狀的鑰匙,突然出現在這裡,他一定就是王浩然口中說的那個汪大洲的表兄弟!
“他是汪大洲的表兄弟,肯定是的。”何勁夫說道。
“恩。我們既然都猜到了,現在要不要採取一些措施?”劉衡陽問道。
“現在我們還不知道這鑰匙是做什麼的,也不知道汪大洲留下的那十六個字說的是什麼意思,怎麼採取行動呢?”我無奈的問道。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們先把我們受傷的這把鑰匙是做什麼用的找出來,然後再去找那個表兄弟,鑰匙他在這期間,能夠主動來找我們,那就更好了。”何勁夫說道,“請君入甕,甕中捉鱉,這樣最好了。”
“怎麼個請君入甕法?”劉衡陽問道。
何勁夫對著我和劉衡陽招了招手,我們都把頭湊了過來,何勁夫低低的說了一番話,我們想了想,都點了點頭,這無疑目前來說最好的方法了,而且我們可以說是在做無本的買賣,一點也不用擔心會有什麼損失。
這一茬說完了以後,何勁夫就對著劉衡陽說道,“衡陽,你給曉星看看,她現在身體太不好了,動不動就是暈倒,我感覺是我吸她陽氣太多太頻繁的緣故了。而且,我現在跟以前也不一樣了,一點點陽氣都不夠我用的。吸得越來越多了。你說是什麼緣故?”
劉衡陽把手搭在我的手腕上,輕輕地放了一會,皺著眉頭說道,“上次她暈倒我也知道,也沒見這麼的厲害啊,現在怎麼感覺她體內的陽氣一下子散了這麼多,氣若游絲了簡直是。”
“這麼嚴重?”何勁夫的臉色立刻就緊張了起來。
“挺嚴重。”
“有治嗎?”何勁夫問道。
我看著他們倆都這麼嚴肅的討論著我的身體,似乎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了。
“什麼話,怎麼會沒治?她是至陽的體質,雖然現在弱得很,但是總是能扛過去的,不過要是不好好調理,她這一輩子,身體都會差得很,何勁夫,你暫時不要再去吸他的陽氣了。”
“這個我知道,只是所謂調理,怎麼調理?”何勁夫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我沒見過這樣的情況。你先讓她每天多出門活動,多多的曬曬太陽,吃喝都要好好的,也不要再虧了自己的身子了,停段時間看看會怎麼樣。”劉衡陽說道。
“好的。曉星,你也聽見了吧,以後事事都要看開點,不要總是不開心,多想想開心的事,別老想不開心的,多向前看,知道嗎?”何勁夫對著我認真的說道,我見他這麼說,心裡倒是突然難過了起來,是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漸漸的變得不再像以前那樣開朗了,就算以前我也不是特別活潑,但是至少也算是無憂無慮的,現在,心裡卻總是裝了一堆事。何勁夫就是太瞭解我了,所以才會這樣對我說。
我很感念他的知音之情,就抓住了他的手晃了晃說道,“你放心好了。”
“還有,何勁夫,你剛才說,你現在需要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