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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著瓶口就喝了起來,之前喝冷水覺得很涼,可是現在我覺得全身都像火爐一樣,我渴望那些涼水來幫我降溫。見我一會子功夫幾乎把一瓶水喝光了,何勁夫連忙把水奪了回去。
“夠了夠了,不能再喝了。我們這就出山。”
劉衡陽也走了過來,他身上的衣服滿是破洞,整個人就像生了一場大病似的,滿臉都是疲憊,“跟我走吧,我有車,停在這附近。”
看來劉衡陽沒有像陳教授那樣,先把車停在外面,然後再帶著我們進山根據那圖紙不停的轉悠,而是直接把車子停到了不遠處。
何勁夫又揹著我,跟著劉衡陽一起走著。雖說劉衡陽說車子就在附近,但是我們還是走了幾乎一上午,才終於看到了劉衡陽停在一個泥濘的山路邊的一輛小型長安皮卡。
他居然把扯得後箱改裝了,弄得像個mini房車一樣。進去以後,有一張床,一把椅子,一張桌子,還有很多的食物和一些我看不懂的裝備。
何勁夫把我放到床上,用被子緊緊的壓好。劉衡陽也從自己的包袱裡面,找了新的衣服換上,就坐到前面去開車了。
很快的,我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打吊水了。
“你也真是的,這姑娘燒成這樣你才送過來,你也不怕她燒壞了!”一個四五十歲的女護士在一旁幫我掛著吊瓶,一邊又換了態度說道,“不過還算你小夥子不錯,女朋友被蛇咬了立刻就幫吸了出來,那可是竹葉青啊!要不是你吸的及時吸得乾淨,這姑娘就沒命了。”
我迷迷糊糊的往旁邊一看,只見何勁夫坐在我的床邊,低眉順眼的聽著護士阿姨對他的訓斥。想到在跳下水之前他對我說的話,心裡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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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快的,我就又看到劉衡陽也躺在一邊的病床上,他也在打吊瓶,看來在那冰水之中,他也受了風寒了。
天漸漸的晚了,何勁夫去醫院的食堂打了兩份病號餐給我和劉衡陽一人一份,這個病房一共有三張病床,每張病床之間都有布簾子可以拉上隔開的。除了我,劉衡陽,還有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子也是發燒感冒導致扁桃體發炎,住了進來。到了八點以後,整個病房就開始靜悄悄了,何勁夫把我們的布簾子拉了起來,變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就開始跟我說起了我在水裡昏迷以後的事。
原來那潭底水流的方向,是朝著這三座山的背面一個湖泊去的。我昏迷以後,沒過一會兒,連劉衡陽都開始嗆水了,所以最後何勁夫就一手一個,把我們兩個一起拖到了湖邊。又迅速的把我們倆腹腔中的積水都壓了出來。劉衡陽的身體肯定比我好多了,沒一會兒他就醒過來了。
他倆就一起把我弄到邊上去了。後來的事我就知道了。
不過何勁夫說完這些就沉默了,過了很長時間才說道,“曉星,我們找出來的盒子裡面是空的。”
我“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不過很快的就捂住了自己的嘴,低聲問道,“怎麼可能?你出來後……”我朝著劉衡陽的位置望了一眼,說道,“你離開過那個盒子嗎?不會是他拿了吧?”
我開始怪自己了,我怎麼能幫著劉衡陽瞞著何勁夫呢?這下他的東西不見了,他還拿什麼復活?
不過何勁夫很快的就搖搖頭,“不可能的,那盒子我一直帶在身上,這盒子是我在外面唸書的時候帶回來的。盒子是最巧的手工師父做的。上面有密碼鎖。三個數字,只要密碼轉動的不對,那個連線就會絞碎盒子上方的酸,就會把裡面的羊皮紙腐蝕掉。所以劉衡陽沒有機會接近這個盒子,就是接近了,他也不可能恰恰扭對密碼,把裡面的圖紙拿走的。”
聽他說到這裡,我就知道他為什麼愁眉緊鎖了,盒子是完整的,裡面的圖紙不在了,這肯定是當年和他一起來藏圖紙的另外兩個人中的誰做的。
“曉星,你說我該懷疑誰?”他突然對著我問道。
我也毫無頭緒,對這樣的結局感到很傷心,這幾乎把何勁夫拿到靈藥的路子完完全全的斬斷了。他看起來很是沮喪,就那麼坐在我的床頭。我從來也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一時間找不到任何詞彙來安慰他。
“算了,這麼複雜的關係,讓你來猜,簡直就是為難你。你先休息吧。”何勁夫又勉強對我笑了一下說道。
我看著他放在我身邊的手,很想握上去跟他說,“不用擔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即使你是殭屍,我也不會把你當成怪物來看的。”
可是我以什麼樣的身份跟他說這樣的話呢,我只是默默的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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