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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菲一邊檢查,一邊說:“從她們脖子上的傷口和乾癟的屍體狀態來判斷,確實都是被“吸血鬼”吮幹血後死去的,而且可以判定是同一個男性“吸血鬼”所幹。而且從被吸血者留有傷口的情況來看,這個“吸血鬼”是“夜族”裡的叛逆者,因為如果是正常情況,被“吸血鬼”吸血後不應該留下傷口的,吸完後傷口會自動癒合,只有那些叛逆者才會散失這一能力。”
我眉頭緊皺著問她:“為什麼這麼說?”我問完轉頭無意間瞥見隊長,只見他現在還倒顯得蠻平靜,不過他的心裡肯定在翻雲覆雨,因為“吸血鬼”的再現,攪起了他內心本已沉寂下去的痛苦記憶。
“一般順從馴服的“吸血鬼”都能從領導階層定期獲得“癒合神血”,如果沒有“癒合神血”他們的身體在一個月後,會崩血而亡,要不就是在這期間吸滿40名剛進入青春期異性人類的血,才能把崩血癥治好,而且這些人類需要跟他(她)的出生月日時完全相同才行,所以一般很少有“夜族”成員會選擇脫離他們主體社會,因為那樣就意味著死亡——要不崩血而死,要不就出來選擇獵取人類,後種選擇非常可能在他們沒吸滿40個少女的血,就已經被我們這樣的人類殺死了,不過即使他們吸滿40個人也不一定再能被“他們”的主體社會接受,這類的“吸血鬼”往往都是漂泊孤獨的可憐蟲。”蘇菲滔滔不絕得娓娓道來,很快透過當地警局調出“她們”的出生資料,證實這些女孩確實生日為同一天同一時,他們都在11…13歲之間。
沒想到蘇菲竟然是“吸血鬼”專家,不得不讓我佩服她,也不知道她怎麼會成為“吸血鬼”專家的。
正當我佩服得注視著她時,她又補充道:“還有就是從我們的立場來說,絕對不能讓他吸滿40人,那樣的話再想除掉他就困難了,因為那會使他的能力增加數倍!”
“哦,這樣啊,那我們快點去把那怪物找出來幹掉吧,省得他為禍人類!”我心急如焚的嚷道。
蘇菲嗤笑道:“彆著急等晚上我們再出發,所謂“夜族”嗎,就是夜裡才出來行動的,這是上帝給他們定下來的詛咒,同時“夜族”內部也有自己的“避世戒律”要求自己的同類要隱匿於人類之外,不得暴露,還有1975年人類與“夜族”簽下的《共存協約》裡也有所議定,人類與“夜族”每100年簽訂一次《共存協約》,而目前“夜族”的首領和長老院都是以極其尊奉上帝意旨和本派戒律的人掌握,“夜族”有著嚴格的等級制度,作為理智的領導者是不會允許屬下違反戒律與協定的,違反者將受到嚴厲懲處,所以人類跟“夜族”在數百年世界裡才能基本保持和諧共處。”
蘇菲換了口氣接著說:“不過就像人類一樣,“夜族”中也有些所謂的“壞蛋”,這類叛逆者要不就是被處死要不被禁錮封印,還有少數就會暫時逃出來禍害人類,就這個“吸血鬼”來說他如果還有13沒完成,那他現在雖然能力有所增加,但是還不足為懼,如果他已經吸了40個少女的血那就麻煩大了… …”
“你這傢伙,看來你瞞著我的事還很多啊,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是研究“吸血鬼”的高手啊,如果他吸夠40人的血了,我們8個人能不能對付他,對了拿什麼去殺“吸血鬼”啊?”我對她稍有不滿的質疑道。
“這個就只能交手後才知道了,即使是吸滿40人的血,不同個體“吸血鬼”的能力也是有差別的,好了我們先走吧,該檢查的都檢查完了。”蘇菲微笑著脫下手套說道,她竟然沒回答我,故意吊我的胃口,日她!
我看她沒洗手,就強行把她拖過去洗手沉著臉說道:“你不洗手以後別碰我!”
“呵呵,我不碰你,你會先碰我的吧,每次不是你先碰我的嗎?”她雖然嘴上這麼說還是去把手洗了下。其他人則在那裡樂呵呵地看笑話。
從停屍間出來後,頓時覺得心情舒暢了許多,在那種陰翳的地方就是感覺壓抑,接著胖老頭和瑪利亞又帶著我們去看了下幾個發現女屍的現場,有胖老頭跟瑪利亞的介紹,再經過我們自己的分析判斷,這個該死的“吸血鬼”就在這一帶出沒,因為這些少女都不住在這一帶,可是她們的屍體最後都是在這一帶被發現的(而他這種吸血鬼往往自視甚高不把人類放眼裡的,根本不怕暴露行蹤給人類知道)。蘇菲則從揹包裡掏出兩小包什麼東西,叫他們開著車,在方圓幾十平方千米的陰暗街道口的隱蔽處裝上“極微型衛星攝像頭”,這樣東西就是“神童”那傢伙的發明,他破譯了一顆美國通訊衛星的操控系統密碼,搞了一些裝置盜用這顆衛星的資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