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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辯。
“聽楚伯父這番話,真有些不好意思,對政治我是不大關心,一直懷著獨善其身的思想,慚愧。”南世清頷首道。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每個人如果都能像你那樣做到獨善其身其實就是對社會最大的奉獻。”楚躍感慨地說,“我們國家就是因為有了那些個不知道自己能吃幾碗飯就瞎折騰的人,才會浪費公帑惹起民憤,社會的不安定因素很大程度就源於此。”
南世清思忖片刻對楚躍說:“我市的城市改造步伐加快了,城市擴張速度驚人,城中村、棚戶區改造、郊區農用土地徵用產生的問題越來越多,楚伯父能不能提些關於加強城郊居民戶籍改革和社會保障這些方面的議案?”
楚躍一聽,興趣陡增,連聲說好,眼裡對南世清滿是讚賞。
第六十七章
一時沒管得住嘴,幫楚躍提了個建議,南世清沒料到卻留下嚴重後遺症,南世清雖然只去過楚懷瑜家兩次,但楚躍很明顯沒把他當外人,時不時客客氣氣打個電話過來,天南地北閒扯一通。
對自己老爸和南世清時不時的套近乎,楚懷瑜很是高興,覺得老爺子意識裡把他的清清寶貝當成一家人了,但最令他屁顛屁顛的還是因為和南世清關係有了突破性的進展,因為他每天都會纏著南世清索吻,而每次南世清都不會拒絕,害得他整天裡打了雞血似的,亢奮得要命,墨格香一樓的阿姨級銷售員工見了他都繞著道兒走,就連角落旮旯裡的蟑螂螞蟻都感覺到他兩眼花痴得賊嚇人。同樣一件事,對另外一個當事人來說卻不是那麼陶醉,相反很鬱悶,因為楚懷瑜接起吻來,每個牙齒都會訪問到,不但會訪問到,這邊的舌頭還非得要和那邊的牙齒進一步深入交換意見,大有簽訂無限期合作合同纏綿終生的感覺,為此,南世清每天刷牙的時間不得不成倍拉長。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又到了楚維嘉滿月的日子。因為楚懷亮給南世清打過電話,約好了在銀樓吃滿月酒,楚懷瑜趕在南世清下班前就來接了。
南世清來到銀樓很奇怪,想這楚家也是有頭有臉的,怎麼滿月酒就一桌,而且還都是家裡人。
楚懷亮見南世清那神態,知道他在想什麼,便說:“爸知道你不好熱鬧,上午的酒宴人太多,就沒叫你,晚上就我們一家子聚聚。”
南世清心想,又是爸又是一家子的,你以為我是你的誰呀,嘴裡卻道:“學長總是想得這麼周到,我這來得匆忙,都沒給維嘉買禮物了。”
“蘿蔔頭大的小子,要什麼禮物,人來了就是。”楚躍邊插話邊示意南世清坐到他邊上。
也不是第一次在一起吃飯,南世清就沒客氣,大大方方地坐了下來,順勢向江美娟和庹競梅、田媽她們打了招呼。
席間,南世清見汪美娟咋咋乎乎,跟小兒子滿嘴胡啐,突然想起一事,便問:“楚伯母,您那腰治療得差不多了吧。”
一說到這,江美娟更是興奮:“那奚子恩小神醫還真是妙手丹心,恩同再造,這不,全好了,這要是拿到以前,挑水挑柴的那是沒問題。”
“那真是太好了,”南世清高興地道,“雖然痊癒,但伯母平時還是要千萬注意別勞損,多休息。”
“是啊,家務事我現在是撒手不幹了,勞累田媽了。”
“哪有,我也就做個飯買個菜什麼的,太太另請了打掃衛生的鐘點工和照看孩子的保姆。”田媽笑著對南世清說。
“小南說得對,平時要多注意保養。”楚躍接過話說,“也別忘了按時吃藥。”
“啊,”南世清驚道,“那藥楚伯母還在吃?”
“可不是,反正按藥方子抓藥方便得很。”江美娟樂呵呵地道。
“哎呀,我真是該死,開始都忘了提醒,”南世清自責地說,“‘是藥三分毒’,中草藥大都是有副作用的,您那病既然治好了,剩下的就是平時護理,那藥是治病用的,不是什麼補藥,千萬別再吃了。”
“萬幸萬幸,我也是老糊塗了,平時跟市裡醫療行業的一些老專家有過來往,多少也聽到些這方面的知識,這點應該老早就想到啊。”楚躍放下手中的酒杯道。
“媽也真是的,平時跟你說了多少遍,我這學弟知識豐富,心思縝密,反正也不是外人,有什麼事你要多問問小南,平日裡我也沒什麼時間在家,楚懷瑜那馬大哈你能指望上他?”楚懷亮埋怨道。
“嗤,你以為就你有事業,我們都是無業遊民,每天東家竄竄西家逛逛?清清的工作強度比你這大總裁大得多,每天忙得不可開交,你還要他當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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