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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哽咽了,眼眶都溼了。
南世清暗想今天算是碰上鬼纏身了,一會兒裝可愛一會兒耍賴,這會兒又煽上情了,憑他那雪塑冰雕的門神臉,大學四年沒碰到過今天這要的糗事,“你能不這樣鬧嗎?”
“好,”楚懷瑜摁了下鼻子,“我不到公司去打擾你,但你得答應我,把我當成你一普通朋友,下班後喝喝茶聊聊天,這樣總行吧。”
南世清一個頭兩個大,要說掄掌抽他吧,他話都說得這麼可憐,心也狠不起來,前思後想也沒有更好的轍,只好勉強答應了這個瘟神。文不得武不得,總不至於報警說遭遇性騷擾吧。
總算一時甩開了歡天喜地離開的無賴,最怕惹麻煩的南世清,考慮再三打了楚懷亮的電話。
“楚學長,有段時間沒見面了,最近還好吧。”楚懷亮剛與南世清合作時就約好了,彼此見面不要稱呼職業職務,直呼學長更顯親切。
“哦,南學弟,難得主動聯絡我呀,受寵若驚受寵若驚,”楚懷亮笑道。
“有件事想麻煩學長幫個忙。”南世清心裡嘆了口氣。南世清為人淡漠,寡慾寡念,周圍人從未見他向別人低過頭求過助,一直被人譏為清高狂傲。事實上,並非如此,從他穿著一絲不苟,行為中規中矩,也就知道他是屬於那種追求完美的人,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後,處世潔癖的他心裡斷定自己的人生註定沒有將來,對榮辱得失也就不大在意,為人處世雖然認真,但他人生追求極低,只求母親日子好過點,於己於私別無所求。無慾無求,外人看來自是清高,不合群。
“什麼事說吧,別這麼客氣。”楚懷亮心裡猜想,要說的事肯定是難度係數特大,要不然這古板學弟決不可能求他。
“嗯……就是,你那弟弟楚懷瑜,這段時間有點纏人,可能是在女人堆裡玩煩了吧,想圖個新鮮,麻煩你幫忙勸一勸。”
果然,他求的事難度係數超過自己想像,別說勸,自己都快被逼成脅迫犯了。
“啊?哦!”楚懷亮還真難開口,“這事我也知道,不是沒勸過,說得我肝斷腸裂,他就是偏要做那撞破南牆的牛,死也拽不回。”
“那你意思,你家裡人就這麼慣著他?”南世清疑惑地問。
“都怨我平時太寵他了,慣壞了。什麼都由著性子來,沒有一件事能讓家裡的老頭子省心,我也時常被他給折磨得神經兮兮,都快崩潰了。唉,要真是有個人能牽制他,渡他修成正果,我全家人都感恩戴德,頂禮膜拜。”那意思就是,他要是能服你,你就施捨點仁慈,權當普渡眾生,廣結善緣吧。
南世清掛了電話,心想,這都是什麼哥哥,自己寵他不夠,還要別人接著寵,說什麼渡他修成正果,哼,別一不小心讓我把他給結果了。
第十八章
南世清第二天上班時,特意抽空跑到一樓,想看看楚懷瑜會不會又玩起什麼花招,還好,沒見到送什麼東西的人,連冀玲玲的都沒有。
“南經理,不會是在這等花吧?”鮮于麗萍走近他附耳道。一見南世清轉過那冷凍箱裡拿出來的臉,鮮于麗萍打著冷戰趕緊走開了。
回到辦公室,南世清掏出電話,打給晏家安。
“怎麼今天沒見你送花給小冀?”南世清問。
“天天送,我還不破產了。”晏家安叫道,“今天我們約好了去看電影。”
“我也就問問,瞭解下你們的程序。加油吧。”
“還程序呢,你以為是你們辦業務。”晏家安笑道,“我發現我和她越來越對拍了,感情那是日益見長啊。”
“知道啦,羨慕死了,滿意了吧。”南世清打斷他說,心道,還日益見長呢,這才幾天呀,想是這麼些年憋壞了,存的招全用上了。
“噫,有什麼不開心?”晏家安問,“是不是今天沒收到花呀?”
“既然你沒空就算啦,我本來想請你一起去的。”南世清懨懨地說。
“什麼嘛,牛頭不對馬嘴的,”晏家安忿忿地道,“發生了什麼事?”
“楚懷瑜那公子哥威脅我,要不送花就得和他做朋友。”南世清鬱悶地說。
“啊……這傢伙還真是勇敢。”
“別想歪了,說是普通性的,就平時在一起聊聊天之類的。”南世清忙不迭地解釋,“傢伙今天肯定會約我的。”
“想拉我壯壯膽?你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都快三十的老男人了,怕咋的,他是老虎?”晏家安打擊他道,“交朋友就交朋友,憑你那張收賬似的臉,那傢伙新鮮了這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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