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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在業內傳得很利害,沒有一家不知道的,而且越傳越玄乎,那次我碰到我同學蹇思勉,他問我們公司是不是隻要是老員工就白送一套房子。我問他聽誰說的,他說是跟我們同一個行業的公司員工說的。前不久有次碰到鄭鋒,他說他們四個離開金算盤腸子都悔青了,在信達利越幹越沒勁,全公司的員工沒有一點積極性,表面應付的多,四處找出路的多,真正埋頭做事的少得可憐,公司有個員工出了點差錯被公司開除了,沒想到那員工給省注會協會和市紀委等部門寄了舉報材料,說是在國有企業華瑞的改制中涉嫌造假,現在正官司纏身呢,商譽是一落千丈,生意也冷冷清清。”
“這事我也有耳聞,想不到卻是這原因。”明宏楠嘆氣道。
“哈哈哈……那照這樣下去,我們金算盤豈不成了壟斷行業。”評估部的粟芸肆無忌憚地說。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嶽健之笑道。
“壟什麼壟,通告看完了就回去做事,街頭小販似的聚在一起做買賣麼,像什麼話。”樓梯間突然傳來南世清冷冰冰的聲音,聚在一起的一干人等趕緊作鳥獸散。
下班時來接南世清的楚懷瑜見金算盤的員工個個喜氣洋洋,便問南世清是不是每人發了份興奮劑。
“瞧你這搖頭晃腦的,難道你吃了搖頭丸?”南世清取笑道。
“不說拉倒,我只要天天看到你高興就心滿意足,平生無憾了。”楚懷瑜膩膩地道。
“還不是集資房的事,大家今天都選了中意的樓層。”
“說到這事,我倒想問問,上次在躍美開會,你怎麼就知道應尚文他們的事,平時你又沒去過躍美。”
“沒去過就難道沒辦法瞭解?畢竟我們都有股份在,能不關心麼,不關心怎對得起汪伯伯。”
楚懷瑜突然想到一件事,忍不住問道:“去年汪伯伯把股份送給你後,你不是推辭不要麼,後來汪伯伯找你談了下話,怎麼又接受了,你們談了些什麼呀?”這件事確實蹊蹺,汪致遠平時跟南世清接觸並不多,南世清也決不會無緣無故接受這份厚禮的,中間一定有不可示人的秘密。
“你想知道?”南世清側過頭來問道。
“嗯……”楚懷瑜連連點頭。
“那是汪伯伯的隱私,無可奉告。”南世清輕笑道。
“神神叨叨的,不說拉倒,我自個兒去問汪伯伯。”楚懷瑜騰出手來在南世清臉上輕輕掐了一下,“那五個人的事你總可以說說吧。”
“是金子總會發光的,有才的人越低調,賞識他的人就越多,躍美的況亮業是,我公司的茆東旭也是。”南世清淡然地說。
“茆東旭?哦,那妙筆聖手,他有什麼才氣麼?”
“不說其它的,財苑大廈南牆上的‘金算盤’三個鎦金大字,躍美門口標誌柱上的‘躍美集團’,已拿去進行大理石加工的‘金美花苑’四個字都出自他的手。”
“啊,不會吧,這麼利害,下次見他一定讓他給墨格香寫個招牌。沒想到沒想到,真是人不可貌相。”楚懷瑜驚訝地道。
“人不可貌相?他長得有你這麼猥瑣麼?”
“掌嘴掌嘴,你們都是上了金算盤十大美男榜的,自嘆不如,只可望其項背。”楚懷瑜大笑道,“你不說我也猜到了,肯定是你安插在躍美的晏家安和果思哲這兩個眼線時常為你通風報信。”
“說到果思哲我倒想問問你,他怎麼每次見我閃爍其辭的,好似有話要跟我講又不想說的樣子,怪怪的,你知道原因麼?”
“這個啊……我哪知道。”楚懷瑜敷衍道,其實他心裡明鏡似的,“要麼到時候我去問問他。”
“我在躍美佈置的眼線,你只知道他們兩個呀,我看你也不過如此嘛。”南世清今天好像心情很好,竟然開起玩笑來。
“哦?還有啊,不會吧。”楚懷瑜意外地道。
“以前跟躍美業務往來得多,相識的人多了去了。要按你那理論,我的眼線多得出乎你想像。”南世清笑道。
“不簡單不簡單,這世上得罪誰可別得罪你。”楚懷瑜笑呵呵地道,“但是,我親愛的清清,你總不會用出賣色相的法子,拉攏了尹懷秀、姞雪梅、麒悅婕、左少華她們吧。”
“父母給了這麼好的條件,不用白不用,你說是不是。”南世清可能老受楚懷瑜的一張油嘴荼毒,很想報一箭之仇。
“啊,這樣子呀,不行,我得讓我哥把她們幾個開除了。”楚懷瑜佯裝生氣地嚷嚷。
第九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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