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部分(第1/4 頁)
經預知了他會到自己的大營裡。
「佛心兄,今日小弟與佛心兄一見如故,想必這也是你我兄弟的緣份,來來來,小弟先敬佛心兄一杯!」龍且說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佛心見龍且如此主動,也不好推託,只好陪著龍且喝了一杯。
不過佛心畢竟是功力深厚之人,一杯酒下肚,仍然與龍且談笑自若,似乎並未被蒙汗藥的藥力所影響,龍且見狀微微一皺眉。
龍且自身酒量有限,平日裡更是極少飲酒,然而佛心卻偏偏不倒,反而精神百倍,氣得龍且將將賣蒙汗藥的全家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龍且硬著頭皮,又接連勸了佛心十幾杯酒後,終於醉倒在佛心面前,不醒人事。
佛心這才露出一抹笑容,站起身來,可是還沒等他走出大帳,突然覺得一陣頭重腳輕,令他在原地搖了搖,晃了晃,最後還是沒辦法站穩,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不對呀!區區十幾杯酒,憑我的功力,又怎麼可能會醉……啊!」佛心不由得回憶起與龍且一同回到大營中的一幕幕,方才醒悟龍且早有預謀,這酒裡必定大有文章,可是他現在想起來,卻也已經為時太晚了,即使他的功力再強,也難以抵擋十幾杯下了雙倍劑量蒙汗藥的酒,他還未來得及罵出口,便也栽倒在地,不醒人事。
直到佛心仰面栽倒,童行方才由暗處走出,他狠狠的踢了佛心兩腳,見佛心仍然沒有反應,才放心的吩咐士兵將佛心以及他手下數千士兵一併捆好,押入營中。
南護城中——
「侯爺,門外突然聚集了上千名士兵,不知他們是什麼來頭,但是看起來,似乎是來此興師問罪的!」報事計程車兵急匆匆的衝入拓拔黨的臥房,事態緊迫,他也顧不得那些禮術,逕自衝入拓拔黨的臥房之中,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拓拔黨被人由夢中驚醒,心情自然大為不悅,他狠狠的白了報事計程車兵一眼,便大步走出臥房,他還以為那個士兵口中所說的上千名士兵是唐明的禁衛軍,所以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
「大王,門外那千餘名士兵可是您的禁衛?為何深夜將小臣的府邸圍住,小臣自您即位以來,一直庶守邊疆,從未有過不臣之心,不知大王此舉是何用意?」拓拔黨的語氣中略帶憤然,他甚至想不出唐明深夜派兵包圍長安侯府的理由。
不僅拓拔黨被驚醒,連同拓拔宏等人也被門外的嘈雜聲吵醒,一個個臉色鐵青,心中自然有些許懼意,不過更多的還是氣憤。
「哼!拓拔侯爺,你看錯了吧!那並非本王的禁衛,而是宇波家的大軍,本王當真不明白,你府邸所在的南護城怎麼會任宇波文帶兵入城而不聞不問!」唐明不滿的說道。
拓拔黨一聽這話,頓時也傻眼了。雖然拓拔家未參與古唐國的內亂,但是這並不代表拓拔黨對國內的政局不瞭解。
宇波家對唐明已起異心之事,拓拔黨早有耳聞,如今宇波文竟然率領大軍將他的長安侯府團團圍住,想必多半是因唐明在此之故。
「哈哈……該來的總會來,大王與侯爺難道連區區一千士兵都不敢面對嗎?依我看,不如開啟大門放他們進來,講明因由,若可和解自然再好不過,若不能和解,那麼大家拼個魚死網破,也無不妥之處!」劉樹生聽聞嘈雜聲也趕了過來。
唐明狠狠的瞪著劉樹生,他擺明是在說風涼話,打算看自己的笑話,而拓拔黨卻似乎明白了什麼,畢竟宇波文真正想對付的人是唐明,而不是他拓拔黨,就算開啟大門放宇波文進入府中,又能怎樣呢?
王權之爭,死的只有可能是最近王權之人,而拓拔黨這個身處邊陲多年的遠權之人,是萬無可能被任何人牽連的,無論是哪一方鬥勝,都與他沒有太大的關係,勝者為王,誰勝拓拔黨便奉誰為王,自認臣下,如此自保的做法,應該也不會招來非議吧!
「來人,將府門開啟,迎接第一智者進府!」拓拔黨吩咐道。
「你!」唐明豁然起身,瞪著拓拔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拓拔黨的做法毫無問題,而且此時,唐明與宇波文兩人又都在拓拔黨的轄區之內,無論是他們之中的任何一人,都得罪不起這位手握著他們生殺大權的封疆大吏。
拓拔黨說道:「大王請息怒,我長安侯府上上下下也不過幾百名近衛,而且這些近衛都不是精銳,既然宇波侯爺已經做出此舉,想必他麾下千餘名士兵必然都是精銳之師,小臣不開府門又能如何?若是據守?只怕憑小臣府中這點微薄的實力,想守住府門也是難如登天啊!」
拓拔黨話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