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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工具?
皇帝亦不悅:“如果是朕下旨讓她進宮呢?”
“王妃也說了,她只聽瀚王殿下的。”就是惹怒你們,快點下旨廢妃,讓沒有禮數的瀚王妃滾球,這就是她的目的——‘詆譭’瀚王妃,讓皇帝動廢妃的念頭。
“哼~”太后冷笑道:“不是不進宮麼,哀家就把你吊起來,看她來不來救人。”早年後宮裡只有她一個女人,沒有宮斗的經驗,但嫉妒整人的功夫一點都不弱,
柳笛沒料到這點,微微一怔,隨即擺手乾笑:“……不關我的事……我只是個傳話的。”
“不關你的事?放火燒醉仙樓的人是不是你?哀家處罰你,是你罪有應得!”太后尋求皇帝的意見:“陛下以為,哀家說的對不對?”
皇帝沉默不表態,仿若沒聽到一般。這個女人反應很快,剛才還哭的要死要活,轉瞬間便收了淚水,挑釁太后的威嚴。他倒要看看她,還能玩出什麼花招。
太后當皇帝是預設:“來人,把她拖下去重打一百棍。”
危急時刻,柳笛不負眾望,喊道:“不能打我,我是瀚王的女人——肚子裡興許有了他的骨肉。”
陸霜白笑不出來了。
皇帝一怔,隨即平靜下來,她容貌俏麗,被親王收為妾室很正常。
“呵呵——”太后卻掩口出聲笑道:“滿口胡言,依哀家看,你連瀚王殿下的面都沒見過呢吧,還骨肉?!離新月之夜還有幾天呢,你們怎麼可能見過面!”
為什麼非要新月之夜?皇帝和柳笛在心中齊齊發問。
“亂語者掌嘴!”太后指著柳笛,命令道:“陸指揮,你來。”
陸霜白紋絲不動。錦衣衛只有皇帝能調遣,至於太后的命令……
剛才皇帝就懷疑陸霜白和‘白吟霜’之間的關係不同尋常:“聽太后旨意。”
“是。”陸霜白起身走向柳笛,朝她聳了下肩,對不住了,皇命難為。
“還愣著幹什麼!陸指揮,給哀家打!”
柳笛聽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手挽袖便先抽了陸霜白一耳光,清脆響亮,音效極好。打的不光是陸霜白,連帶皇帝,太后都愣了。
“你幹什麼?叫陸霜白打你,你怎麼先動手了。”太后蹭的站了起來,起的太快,身子搖顫,幸好一旁的宮女及時扶住了她。
“打他啊,您不是吩咐,陸霜白給我打嗎?我就打了。”柳笛茫然道。
這就是傳說中的歧義句。
太后大怒:“哀家讓陸霜白打你!”
“您沒說明白啊,主謂語不清。”她顯得很無辜。
“你敢說哀家是‘豬語’?”
“是主語……我糾正下。”
太后不顧氣度,尖喊:“把她拖下去,直接杖斃!”
正文 魅惑笛音
1見到母后抓狂,皇帝卻淡然如初,正欲阻止太后。這時自殿外小步貓腰走進來一個錦衣衛,與陸霜白耳語並遞給他一個紙條。剛被打完耳光的陸霜白,眼神複雜的瞧了柳笛一眼,才走上前將紙條遞給了皇帝。
皇帝面無表情的看完字條,對陸霜白道:“你帶她去。”
“是。”
太后氣呼呼的質問:“陛下打算放過她?”
“上祖要見她。”
五個字一出口,太后的氣焰頓時湮滅,無奈的揉搓巾帕,恨恨的目送柳笛離去。
出了寧壽宮,柳笛長吁口氣,繼而朝陸霜白比劃了下。
“幹什麼?”
“你輸我十兩銀子。”
“你打了本指揮一耳光,當做賠償了。”
“……”嘆氣:“好吧,只要你不記仇。”
陸霜白冷笑不語。柳笛滴冷汗:“其實,你會記仇吧。”
陸霜白不睬她,看押著她向皇宮深處的一處隱蔽殿宇走去。越走人越稀少,樹越多,豔陽高照,卻涼風颼颼,頗有去鬼宅的氣氛,“對了,上祖是什麼人?”
“你馬上就知道了。”
兩人停在一棟巍峨殿宇前,殿門如漆黑獸口,似要吞噬來人。
陸霜白輕推殿門,硃紅大門發出陳舊的吱嘎聲。“……你為什麼取名叫白吟霜?”
“故事裡的人物,借用一下。”
原來和他沒關係。陸霜白略一沉,接著推了下她的肩膀:“進去吧——”送了她入殿。
殿門瞬間閉合。柳笛站在陰暗的大殿內,覺得從頭到腳都冒著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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