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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男人可不會帶著母性。”
夏兆柏有些得意地摸摸下巴,嘿嘿一笑,忽然又皺了眉頭,沒好氣地說:“為什麼你不生氣?”
我一時沒明白,詫異地問:“你說什麼?”
“我說,你為什麼不生氣?”夏兆柏眼中顯出怒氣,“別人看我,你不是該心裡不舒服嗎?你不火嗎?”
“上帝,”我扶著額頭低喊一聲,又好笑又好氣,抬眼看夏兆柏一臉嚴肅地瞪著我,忽然明白,也許在商界,在他所熟悉的場域裡,夏兆柏就是一個馳騁無忌,驍勇善戰的帝王,但在感情上,他卻笨拙而幼稚,且總是帶有揮之不去的恐慌。我心裡一軟,微笑起來,湊上去靠近他,戲謔道:“我為什麼要生氣?”
夏兆柏怒氣衝衝地瞪了我一眼,忽然一把將我挾到懷中,板起下巴,惡狠狠地親了過來,我仰起頭,乖乖地任他親吻,一直吻到兩個人氣息都有些亂,他方放開我,用威脅一樣的語氣宣告:“我是你的男人,有人偷窺我,你就該狠狠撓回去!”
我撲哧一笑,說:“我好像是靈長類動物,不是貓科類。”
夏兆柏臉色沉了下去,說:“簡逸,你到底是大方還是,不在乎。”
我逗他逗得差不多了,深知再玩下去,他非發火不可,忙湊上去吻了吻他的嘴角,低聲問:“你也知道,你是我的啊?”
“那當然。”
“真巧,我也知道。”我呵呵地笑說:“既然我們大家對這個認知都沒用疑義,就讓別人看好了,你又不會少塊肉。”我微眯雙眼,拉長聲調問:“還是說,你被美女看兩下就心猿意馬了?”
“怎麼可能!”夏兆柏提高嗓門,道:“能入我的眼的,從來只有你一個!”
“那不就結了?”我懶洋洋地坐回去說:“別沒事找不痛快啊。這裡的魚肉沙律很有名,來一份吧。”
夏兆柏又是咬牙,又是笑,正要回頭招侍應生過來,卻聽見身後一個女音說:“打擾了。”
我們同時轉頭,卻見陽光下一位美女摘下太陽鏡款款而來,火紅的短大衣陪長褲長靴,英姿颯爽,火辣性感,正是薩琳娜。我臉上一笑,朝她招手說:“張小姐來了,快過來坐。”
“謝謝。”薩琳娜踏著高跟鞋蹭蹭過來,冷漠地朝夏兆柏點點頭,拉開凳子坐了下來,開門見山地說:“夏先生,我似乎說的是,與簡逸先生單獨交談。”
夏兆柏譏諷一笑,正要說什麼,我伸手止住了他,溫言說:“兆柏,麻煩你去一邊坐著等一下,順便替張小姐要杯法奇那。”我朝薩琳娜點頭微笑說:“女士還是不要喝太多咖啡的好,您覺得呢?”
薩琳娜可有可無地點點頭,夏兆柏站起來,俯身親了我臉頰一下,再極具威懾力地看了薩琳娜一眼,慢慢踱開。
一時間,這個小小的桌面空間裡只剩下我與她對面枯坐。氣氛有些尷尬,幸而不就上來的飲料打破了僵局,我看著因喝橘子飲料而微微皺眉的小妹妹,微笑了起來,溫言問:“從巴黎趕來,累嗎?”
“還好。”她隨意地拂了一下披肩捲髮,說:“我來了一會,正好撞見火辣場面。”
我挑了眉毛,應答道:“這可是以浪漫著稱的國度,若戀人間不能當街親吻,那才是需要尷尬的事。”
薩琳娜抬起頭,眼神深邃地盯著我,抿緊嘴唇,似乎思量了許久,終於說:“你,還是決定跟夏兆柏了?”
我微微一笑,說:“我跟夏先生,用中國話講,就是有緣分。”
“緣分?”她暗自重複一遍,嗤笑一聲,說:“這個詞太玄乎,我不信。”
我慢慢地攪著咖啡,說:“那你相信什麼?希望、信念還是理想、貪婪?世界上有的是可以精確丈量計算的東西,但很顯然,撐著你走下去的每一樣東西,都不是可以計算的。”
她似乎啞住了,我端起杯子,啜飲了一口咖啡,轉移話題問:“聽說你要找我,有事嗎?”
“我,”她有些侷促地垂下頭,富有彈性而亮澤的捲髮垂了下來,“我,只是,想來跟你說說話。”
“說一次話,就值得你放棄億萬財產?”我微微地笑了,看著她,柔聲道:“你會不會太看得起我了。”
她有些狼狽地將頭髮甩回腦後,說:“我看到夏先生轉來我已故未婚夫的信,我很好奇,東哥過身已經好些年,為什麼夏兆柏現在才給我這個東西?他之前無論如何不肯賣翡翠項鍊給我,為何現在卻肯了?”
“答案明明一目瞭然,”我淡淡地說:“林先生存放東西的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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