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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勇義和謝天風立時趕到刀哥身邊,和趙二以及毛球一道,奮力擊退圍攻刀哥的翁仲,將刀哥的屍首從亂刀中拖了出來。
刀哥的屍體幾乎被砍成了好幾截,身體之間只有薄薄的皮肉和筋脈連線著,大量的鮮血從他體內滲出,將廣場的地面染得一片血紅。
趙二跟著刀哥拼殺多年,從來沒見過刀哥敗得這樣慘,慘得連命都保不住。他一聲怒吼,就要衝上前去拼命,恨不得將幾個翁仲亂刀砍成碎塊。
王勇義一把拖住憤怒的趙二,吼道:“你瘋了?這麼衝上去,跟送死有什麼分別?”
“可是,刀哥……刀哥他……他死了!”趙二語氣之中透出說不出的悲憤。
“既然死了,你這樣瞎打有用嗎?”謝天風老實不客氣地教訓道。
毛球跟刀哥的感情畢竟比不上趙二,只是看到自己一行人只剩他和趙二,心頭的悲哀也是濃得化不開。
陳沖見進入廣場之後,短短時間內就連死三人,這一來,在人數上更是沒了優勢,知道再這樣拼下去,絕對不是辦法,因此大聲喊道:“別跟它們硬拼,趕緊撤,往石殿裡跑!”說罷,領頭往旁邊跑去,想要繞開擋在身前的翁仲,進入石殿。
那些翁仲如何肯讓陳沖等人進入石殿?見他想繞開他們,立時對他展開圍堵。陳沖他們此刻只有七個人,面對二三十個翁仲還有四個鐵衛加三個半飛頭蠻,他們根本就沒法逃脫,很快就被翁仲給堵住了。
翁仲和鐵衛的大刀又開始向他們招呼過來,並且慢慢地將他們給圍住,想要“圍而殲之”。
林陽見毛球險些被一個翁仲砍中,忙不迭地將他拉開,同時還幫他擋了一個鐵衛的攻擊。那個鐵衛手中的厚背刀雖然被架住,但是抽刀之際,還是在林陽前臂上劃了道口子。
“你,你受傷了!”毛球見林陽為了救自己捱了一刀,心頭感動,語氣之中充滿了感激。
林陽灑然笑道:“沒關係,一點小傷而已!”
陳沖叫道:“我們被堵住了,大家趕緊想辦法突圍,進入石殿之中我們就安全了!”
聽了陳沖的話,毛球抬眼打量了下週圍的形勢。只見數十個翁仲持著大刀將他們圍住,中間還有剩餘的四個鐵衛,三個半的飛頭蠻在空中穿插,不時騷擾一下他們,讓他們沒法集中全部注意力。
看來要不了多久,等這些翁仲完成合圍之勢,他們就會變成甕中的老鱉,束手待斃。
毛球清楚地看出了這一點,心頭突然湧上一個念頭:就算拼掉自己這條性命,也要給那三個人創造逃生的機會!
老實說,毛球並不是這樣勇於奉獻和犧牲的角色,只是被這些怪東西如此圍住之後,他悲哀地感到,他怕是難逃此劫了!心灰意冷的他,不禁想起自己和扁仔要不是貪圖那個林陽的財富,也不會落到今日這般地步;而被他們圖謀的林陽,全然不知他們的意圖,反而那樣友好地對待他們,因此在短短的時間內,很快贏得了他的好感。
首先,林陽和王勇義、謝天風在不知什麼時候可以出去的情況下,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食物分給他們,這種胸懷,就已經令毛球心折;接著,在連場的大戰中,他們三人處處維護自己和其他幾個同伴,雖然扁仔和刀哥慘死在這些怪東西手裡,但是他和趙二沒有少受他們的照顧。
如今,反正已經跑不出去,這條性命註定要丟在這個鬼地方了,他不如拼死一搏,看看能不能為那三個人爭取條生路,好略微償還他欠林陽三人的情意。
想到這裡,毛球精神一振,手中尖刀狠狠地往那個行動遲緩的飛頭蠻捅去。
毛球立下求死報恩的決心,心無掛礙,行動之間反而顯得迅猛了許多,這一次攻擊,那個行動遲緩的飛頭蠻竟然沒辦法躲開,被他尖刀戳中,彷彿串糖葫蘆一樣,被釘在了尖刀之上。
被擊中的飛頭蠻猛烈地掙扎起來,張著大嘴想要去咬毛球,可惜被毛球釘住之後,它早已沒法自由活動。
毛球將飛頭蠻摜在地上,提起大腳狠狠地踩了下去。那個飛頭蠻淒厲地叫了起來,卻沒法逃開被踐踏的命運,沒多久就停止了慘叫,徹底歇菜。
幹掉這個飛頭蠻之後,毛球膽氣更壯,整個人猶如炮彈一般,以右邊肩膀為武器,狠狠地撞向一個翁仲。
毛球狠狠撞在那個翁仲身上,只覺肩頭一陣劇痛傳來,翁仲石頭做成的身體果然堅硬無比,痛得他眼淚都快掉了出來。但是雖然吃痛,他卻成功將這個翁仲撞得往後仰去。
王勇義見毛球瘋了一般地撞向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