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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鈞說:“所以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那個洪根升說他們組織村民到處找尋卻沒有線索,因為他們用肉眼根本發現不了,對麼?”
陸凡說:“也許吧。”
王永健問:“如果我們不知情,誤入了那結界之中會怎麼樣?”
陸凡說:“不曉得。也許沒事,也許就是死。”
聽到“死”字,其餘三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王永健又問:“那……你們倆能夠看到結界裡面的東西麼?”
他問的是陸凡和皇甫心燃。
陸皇二人雙雙點頭。
王永健瞪大眼睛看了看那空空如也的空地,又看看他倆,問道:“你們……都看到了些什麼?”
陸凡說:“皇甫同學看得比我清楚,就請她描述一下吧。”
陸凡是利用鬼蘿莉果果的鬼眼看穿結界的,而皇甫心燃用的則是天生陰陽眼,清晰度、辨識度的確存在一定差別,所以陸凡有此一說。
皇甫心燃眼看前方,嘗試著描述道:“那裡有一座簡陋的彩鋼瓦房,房前一、二、三,三個人走來走去,那三個人動作十分僵硬,表情木然,臉色白裡透著青,在我的感覺裡他們已經生機全無,整個人就好像行屍走肉一般。房屋裡亮著燈,但不知道里面有幾個人,在幹什麼。”
本來刑警王永健一貫的原則是眼見為實,然而聽了播音主持藝術專業出身的皇甫心燃的描述,腦中不由得浮起了畫面感和詭異的情緒,頓時毛骨悚然。
因為看不見,所以更恐怖。
王永健問:“那……那是殭屍麼?”
皇甫心燃沒回答,扭頭看向陸凡。
陸凡回答道:“不是殭屍,是行屍。兩者還是有區別的,簡單來說,殭屍比行屍等級更高、更恐怖。”
王永健問張鈞:“張局,現在怎麼辦?
張鈞皺眉思索一陣,說道:“現在,我們需要取證,只有獲得了這個地方、這些傢伙有製毒、運毒、交易毒品的證據,回頭才好向上頭彙報,爭取支援,佈線撒網,將對方從臺前到幕後一鍋端掉……”
王永健認真地看著張鈞,聽他下一步的指示。
張鈞愁眉更深,盯著前方結界中那些肉眼看不見的空無說:“那件彩鋼瓦房裡肯定有證據,得想個辦法潛進去……”
他話沒說完,三個人便瞪眼瞧著他,像是在瞧一個瘋子,包括陸凡在內。
王永健看著他說:“人家叫我‘拼命三郎’,沒想到你比我更拼,你簡直瘋了!”
張鈞搖頭道:“說句不好聽的,我們現在可以悄悄撤回去,只要不被對方發現,那就什麼事兒也沒有。悶聲不報,到了時限把責任一推,大不了撤銷領導職務,至多扒掉警服,反正也不會開除公職,飯碗砸不了就夠了。可是,過上幾年,回頭想想,當時如果能拼一把,說不定那些毒販邪徒就能早一天被繩之以法,說不定那些無辜的百姓就能少一些受苦受難,自己的心裡也沒有那許多的煎熬……”
聽了這番話,皇甫心燃雙眼發亮。
王永健卻依然勸道:“張局,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沒說袖手不管,可你平時不是老教育我們做事要講究方式方法嗎?”
張鈞看了他一眼,說道:“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有的事情講方法,有的事情沒辦法,比如現在,一旦錯失良機,那就後悔莫及!”
王永健說:“可是……對方又是結界又是行屍的,你打算如何潛入呢?”
這是一個現實的問題。
再多的豪言壯語、責任義務,也抵不過現實。
張鈞這就把問題拋給了陸凡:“陸凡,你……有沒有辦法?”
陸凡暗暗嘆了口氣,唉,我就知道又是我……
他拿眼瞧向皇甫心燃,意欲詢問她的意見,畢竟自己的第一要務是保護皇甫。
誰知,還沒等他開口問,皇甫心燃便已回答道:“我覺得張警官說的對,警察肩上扛著的除了肩章,還有人民和責任。俗話說,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我還聽過一句話叫,從警不為民,不如一塊餅。這次行動,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許勝許敗不許退。我支援張警官!”
張鈞看著皇甫心燃,如同看道了知音,激動地連連點頭。
王永健則暗道,奧槽,照你這麼說,我還不如一塊餅了?奧槽,我可不是認慫,我只是希望大家能更理智一些,誰知道居然被美女瞧不起了,奧槽奧槽……
陸凡暗暗苦笑,這個皇甫心燃,果真是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