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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心燃說:“我也留著照看小芳好了,學校那邊的事電話遙控就成。”
陸凡點點頭,轉身離開。
出了醫院大門,陸凡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黎玉堂的別墅而去。
——上次他讓蘇雨妮查過黎的相關資訊。
四十分鐘後,車子停在了金越花園附近。
陸凡付費下車。
望著這一處廣城有名的別墅群、風景浪漫的頂級富豪區,心裡有些感嘆,錢財乃身外之物,但身外之物並不是壞東西。希望以後有錢了,買棟大房子,把師父接來住,不必再在那荒山茅屋中受苦……
只感嘆了一下,便收回思緒,陸凡很明確自己此來的目的,坐在計程車上,他就已經構思好了大致的行動方略。
不過,當前有兩件事必須在意:
一、確定黎玉堂是否真的居住在這金越花園的第九棟別墅中;
二、要提防高人鎮守,如果那養鬼師守在黎的身邊,那麼計劃就必須改變了。
說實話,陸凡對黎玉堂此人瞭解不深。
但可以猜測得出,這位大少爺應該是位莽撞衝動、驕奢淫逸、色厲內荏的主。
而且,有一個普遍的道理,那就是人的財富越多,就越怕死。
像他這樣含著金鑰匙出生,睡覺睡到自然醒、美女玩到吊抽筋的富二代,肯定活不夠,肯定愈發貪婪、愈發欲…望濃烈。
無欲則剛。
沒欲…望的人最可怕,但黎玉堂顯然不是。那就有的是突破口。
陸凡貌似站在路邊悠閒地看風景,其實已開始催豁法力,啟動靈覺,對黎玉堂的住所進行探查。
如果那個養鬼師在,他一定會有所感應。
當然,這是很冒險的行為,如果陸凡感應到對方,對方必也感應到陸凡,但是無妨,那樣更直接,可以直接把他引出來,正面一戰,鬥他個水落石出。
然而,並沒有感應到有任何術法者存在的跡象。
看來他們不在一起。
至於黎玉堂在不在裡面,陸凡決定深入其中,一探便知。
如何深入?
自然不可能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他先走到金越花園對面的咖啡廳,找個僻靜的角落,點杯咖啡,喝了兩口,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拿出了隨身攜帶著的空白黃符紙和那種能儲墨的鋼筆式軟筆。
將符紙鋪在桌上,凝神靜氣,開始畫符。
這專心致志的樣子,在旁人看來,還以為是小資青年在咖啡廳寫信練字什麼的。
甚至有一夥女孩子悄悄討論,那個男生要麼是青年詩人,要麼是青年作家,用軟筆書寫而不用筆記本碼字,好復古的感覺,也不知道他在創作什麼奇妙的書,或者給誰寫詩。若寫詩,那一定是一首很美的詩,誰收到那首詩誰將會很幸福。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
如果她們有人走過來,看到陸凡的“鬼畫符”肯定會昏死過去。
沒多久,陸凡就一氣呵成,畫好收工。
將剩下的咖啡慢慢喝完,平靜一下心神,就起身結賬。
那夥女孩子還在討論。
其中一個女孩兒說:“看吧看吧,我就說他是寫詩,要不然,寫小說的話哪有那麼快?願賭服輸,這頓你請。”
另一個女孩兒撇嘴道:“什麼啊,你怎麼能確定?萬一他是寫小說卡文,打算換個地方找找靈感接著寫呢?”
“你耍賴。”
“你才賴,不行你追上去問問他究竟寫什麼。”
然而,陸凡已經沒影兒了。
他不是直接離開咖啡廳,而是先去了趟洗手間。
關上洗手間隔間的門,陸凡沒幹別的,就把方才畫的符貼在自己的胸口,默默地念了一段咒。以“急急如律令”結尾,然後開門出去。
外面有個人正在找隔間要上大號,突然一個激靈,自言自語道:“奧槽,嚇我一跳,門怎麼自己開了,難道是風吹的?”
他好像看不見陸凡一樣,直接往隔間裡面進,陸凡靈敏地一閃身,讓過他,到了外面。
滿意地點點頭,看來這道“五鬼匿形符”生效了。
避影匿形,肉眼難見。
說白了,就是一種高階的障眼法,隱身術。
這貌似吊炸天的符法,其實與“五鬼控體符”、“五鬼搬運符”一樣,都屬於外門符法。
師父他老人家是嚴令禁止亂用濫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