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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上，領她動彈不得。

然後，一邊看著掙扎的小鬼，一邊好整以暇地拿出符筆，在手上劃下簡版的“甲午玉卿破煞符”。

接著就把果果抓過來，橫在腿上，照著那小屁股啪啪啪拿巴掌打了十下。

打完放在地上，“定身符”一摘，小果果頓時哭得稀里嘩啦，無比委屈。

陸凡衝她惡狠狠地說道：“再不乖，我再打！”

果果哭得更兇。

小孩兒就沒有不怕被打屁股的。

陸凡抬起手來道：“不許哭！”

果果立馬不哭了，只是抽抽。

小鬼沒有眼淚，純粹乾嚎，但那模樣也挺可憐的。

陸凡嘆了口氣，蹲下來，與她交流。

果果生前已經學會了說話，雖然成鬼之後忘了一些，但在陸凡的引導下，慢慢開始說一些字句。儘管童真童言、缺乏邏輯，不過陸凡通讀道藏，對養鬼一門有所涉及，再連猜帶蒙，一人一鬼，溝通還算順利。

在得知果果還未曾殺過人時，陸凡鬆了一口氣。

心中決定，一定要讓她好好的。

第160章　血影

養小鬼這東西在東南亞一帶是比較普遍的，如暹羅、印尼、馬來西亞、高棉、緬邦、南越、新加坡等，華夏的香江、奧門地區也有。傳聞不少商人、藝人會養小鬼，賭場為最多。

商人養小鬼，因為它們能招攬顧客上門、幫主人帶來正偏財，還能在必要時攻擊競爭對手。

藝人養小鬼，主要是靠著鬼力增強魅力，保持容顏不變，有時候小鬼也能保證愛情順利，促成和合。香江、奧門地區就有一些明星是有養小鬼的，大家可以猜猜是哪些。

陸凡記得白天段瀟除了跟自己講了六件事，還講了一些有關黎為民的事情。

說黎為民家境不錯，身為黎家老二，父親是黎明集團創始人，哥哥是現任黎明集團董事長。黎為民從小性格孤僻、行事乖張，似乎是因為生長在父兄陰影下的關係。

黎家人說他常常自言自語，還自稱能夠見鬼，但都沒有在意，只以為他是想引人關注或者精神方面出現了問題。

年過三十既沒有自己的事業，不參加家族企業的經營管理，也不結婚。家裡人多次給他張羅相親，他身邊女人走馬燈似地換，卻終究沒有定下來的。

年近四十，終於達成一門婚事，且有了孩子。卻在某天，被人發現黎為民的妻子離奇死亡，腹中8個月大的胎兒消失不見。

當時傳言不斷，連報刊網路均有報道。傳得最多的就是，黎為民不能人道，黎妻婚內出軌，懷上野…種，後被發現，黎為民憤而殺妻，破腹取胎。

然而此案公安機關查無證據，黎為民安然無恙，事情不了了之。

案件雖懸，其中自也有黎家為了聲名花費巨大資源奮力掩蓋的因素。

之後，黎為民離家出走，數年沒有訊息。

前不久突然回來，接著就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

聽完之後，陸凡問段瀟：“關於黎為民妻子出軌、黎憤而殺妻的傳言是否為真？”

段瀟哈哈一笑，說：“你還挺八卦的嘛。”

陸凡說：“我這是為了研究罪犯的心理。”

段瀟說：“審問過程中，黎為民承認自己殺妻和取胎煉鬼，但堅決不談動機和過程，所以無法確定。我推測，他在妻子懷胎八月時突然這樣做，與殺鍾果的道理一樣，就是要趕在陰月陰日取胎煉鬼。”

陸凡說：“殺死自己的妻子，把未足月的孩子取出來煉成小鬼，最後又將其吃掉以增強力量，這人也實在有夠喪心病狂。”

段瀟說：“我倒覺得這人變成今天這樣，除了與他自己的性格有關，還與他的成長環境有關。豪門世家自有著嚴苛的規矩，家族只把資源投放給有才能後輩，無才之人日子其實並不好過。黎為民的孤僻與神經質，被家族認為不適合從商、從政，是以放養不管。而他在父兄的陰影下承受著巨大壓力，從而走上了邪路。”

陸凡問：“他究竟為何要煉養那麼多小鬼？除了殺童，殺孕婦，他還花大量的錢收購嬰…屍、死胎。對了，忘記問你，那些嬰…屍、死胎後來是怎麼處理的？”

段瀟回答道：“秘密運到城郊，集中火化，同時請了隊裡的一些佛道之士進行超度。數量太多，怨氣太重，光化就化了一個多小時。”

陸凡點了點頭說：“越邪惡的術法反噬力越大，煉出這麼多小鬼，反噬簡直是恐怖的。他為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