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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理由,就足夠讓她放開腳步,瘋狂奔到陶若虛的跟前,隨後將一整顆腦袋埋在他的懷抱之中。
陶若虛的神情略微有些不自然,他的眼光若隱若無地轉移到了金悅榕的身上。後者臉上一片潮紅,眸子裡有著一絲絲水霧瀰漫而開,看到這一幕,陶若虛的心頭頓時猛地一緊,在左手愛情、右手纏綿之中,他一時間真的難以抉擇。
韓鵬快步奔向陶若虛跟前說道:“白小姐這兩天一直都在酒店門前守候著,不吃不喝,我曾經勸說多次讓她離開,不過始終未曾有過丁點兒的作用。她一直都在懇求我,說她不會耽誤你做大事兒,不會給您添絲毫的麻煩,只是想要遠遠地看您一眼便成。隨後她終於等到了你,一直在您奪門而出追人的時候,她才從遠遠地角落裡站了出來。因為心中惦記著您,因此非要趕來一探究竟。您先前交代的不讓白小姐趕到現場,我沒有盡力做到。請您責罰!”
瞬間,陶若虛心中有著一絲絲暖流緩緩淌過,這是一種異常久違的感覺,是發自內心之中的感動。馨涵的歸來所帶給自己的是滿心歡喜,柳明月的偶然出現所帶給自己的是無比興奮。然而,這一切在現今想來卻又是如此幼稚,雖然這其中點點滴滴也皆是寫滿了思念,不過比起白惜水而言卻又有了本質的差距。當自己在享受快樂與幸福的時候,她一個人呆在上海,孤苦伶仃,一個人默默承擔著一切,那種心酸是不言而喻的。然而自己為了能深一步地討得馨涵的芳心,為了不惹她丁點兒的生氣,竟然強行要求白惜水不得出席自己的開業典禮。這是一種怎樣的自私,又如何能不讓自己為之心痛!
這樣的一幕是荒唐的,可以說自己完全是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中。虧難自己總是說在心中對每個女人都是平等的,可是眼前所發生的事實卻又是如此讓人難以忘卻。陶若虛不知該究竟如何是好,在如此複雜的愛情跟前,他或許已經無力再去盡情斡旋,繼續遊刃有餘。雖然自己可以在手下以及別人跟前風光無限、威風八面,但是有一點那卻是永遠也難以泯滅的,權勢可以禁止一切,甚至扭轉一切的法則,讓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圍著自己團團轉,不過有一點,那卻又是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的。強權,永遠無法澆滅一個女人心中的萬般柔情。嘗試著用強權堵住一個人心中的愛恨情仇,在現在看來,那是多麼荒唐,多麼無知的舉措!
陶若虛再也無法去顧及金悅榕的感受,頓時狠狠地將胸口的白惜水摁在自己的心頭,他手上的力道很大很大,不過所留給白惜水的並不僅僅是一絲絲痛楚,更有一份沉甸甸的濃情蜜意。這對於她而言,便已經足夠足夠了!
蘭若冰興許是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另外自己丈夫的到來也是為自己增添了不少膽色,當下不冷不熱地說道:“你可以放我走了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三年前我們有過一面之緣。當時我心慈手軟放了你,真是沒想到這竟然成了放虎歸山,看來那句話真的沒有說錯,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我很後悔!”
陶若虛微微將眼前的白惜水向後推了推,隨後嘆息道:“不錯,我也認出了你,真是難以想象我們竟然會再次相遇,並且場景也是如此雷同。我並非是那種齜牙必報的小人,三年前你可以放了我,今天我依舊可以放你。不過有一點我倒是很想問問你!只要你肯配合,你現在就可以走。”
蘭若冰呵呵一聲輕笑,搖頭說道:“你就不要再做夢了,我是不會告訴你誰僱傭我們的,這是出於殺手的職業道德。就好比是虎毒不食子一樣,這是規矩,你懂不懂?”
陶若虛淡淡一笑,“可以理解,不過無法接受。你只需要給我一個答覆,可以或者不可以。”
“不說,是不是預示著你要對我們下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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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這麼理解。是生是死關鍵還要看你們自己!”
陶若虛的嘴角泛起一絲輕笑,看不出他心中究竟怎麼個想法,不過神情之中卻是充滿了俊冷的色彩。
“君仁,這人你還記得嗎?三年前我要你放過的那個男孩兒,沒想到三年不見,他已經長這麼大了,更尤為主要的一點是他還學會了威脅!”
獨孤君仁,蘭若冰的丈夫,這個一生都在為愛情所執著的男人,當他再次出現陶若虛跟前的時候,所看到的景象卻又是出奇地一致。三年前自己曾經在蘇州后街酒吧與陶若虛相遇的時候,他身邊同樣有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正是已經給陶若虛生了陶唸的洛雨桐。當初兩人激|情上演了一出十分感人的情感戲,這使得獨孤君仁從中再次找回了自己的身影,一時間心中生了悲天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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