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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送到她手邊的嗎?
難不倒要她一個“傷員”親自過去拿?
搞什麼鬼?
他不下車,杜思雨只得慢慢走過去,開啟車門,坐了上去。
看著他,有些愧疚又有些覺得多此一舉的心情道:“其實不用上藥了,我的傷已經好了。”
“把腿伸過來。”嚴啟政不理會她的話,邊開啟裝藥的袋子,兀自吩咐。
“你把藥給我,我回家自己塗。”杜思雨不想跟他多待,伸手去拿裝藥的袋子,卻被男人捉住了手。
嚴啟政看她急於逃開的樣子,淡淡的眸子有絲不悅:“你確定你回去之後就會乖乖上藥?”
杜思雨有些囧,他怎麼知道她把藥拿回家後只會扔在一邊,她認定自己傷好了,肯定不願意再去塗帶著藥味的東西。
正愣神間,小腿已經被男人的大手捉過去,擱在他的腿上。
“哎,你——”杜思雨想要反抗,可男人已經低頭給她認真上藥起來,她伸回來不是,不伸回來也不是。只得氣惱的由著他給自己塗藥。
嚴啟政一邊塗藥膏,手指有技巧的給她揉捏,回晉城後請的醫生給她做護理的時候,嚴啟政站在旁邊看了會,第二天就能熟練的給她按摩了。
杜思雨對於他這份從天而降的好,快要承受不住。
因為從小的教育裡,別人對你好,你就要對他好的,知恩圖報是人之根本。
可是她要怎麼對他好?
想到晚上杜姜明與他說的那番不無道理的話,杜思雨心情有些複雜。
不得不說,杜姜明看人的眼光一如既往的準。
嚴子琛的性格,相處三年她清楚。雖然不會做出得到手就始亂終棄的事情,但是對於他的性格倒是評價的很到位,養尊處優,恣意輕狂。跟他在一起,經常都是她照顧他的份兒,一有不順就愛跟人起衝突,經常在她不知情的時候弄得身上都是傷,一看就是跟人動手了的。
雖然有的時候並不需要他自己出面,自有人心甘情願的替他辦事。
可他那性子,若是自己收斂點,哪有那麼多矛盾衝突。
若是性格沉穩點,明白爭一時之氣算不得什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和為貴才是與人處世的根本。
可他不會的,他的家庭背景擺在那裡,怎麼可能收斂……
可,眼前的男人,權勢滔天,比之嚴子琛過之無不及,做的事情卻沉穩妥帖,很少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這也許就是人跟人的區別吧……
嚴啟政小心的上完藥,不經意的抬頭,撞見杜思雨清澈眼底含著某種複雜的感情望著他,這樣的深情對視,他不由得覺得身體有些熱。
被撞見自己偷看,杜思雨臉有些紅,撇開視線,順便把
腿收回來,她開啟車門準備下車,有些不自在的說:“今天晚上謝謝你,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
手還沒有開啟車門,就被男人困在兩臂之間,嚴啟政的身體靠過來,一手扳過她的臉,看著她明亮的眼睛,笑道:“知道天色不早了,還不願意回家跟老公睡覺,我可是很想你。”
所以才藉口要給送藥,開著車子等在樓下。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深邃迷人卻帶著熟悉的危險,杜思雨撇開臉,囁嚅著說:“你放開我……真晚了……要我爸起來看見我不在會擔心,唔……”他猛然低頭封住她的唇瓣,吞掉她逃避的話語。
杜思雨感覺自己都要窒息了,唇齒交加,杜思雨抗拒的同時,又懊惱的發現自己已經開始熟悉他的觸碰,熟悉了他的吻。
察覺到她的不抗拒,嚴啟政小心翼翼的心終於放鬆,更加細緻的吻著她,輕輕的啜著,細細的品。
杜思雨感覺自己心跳加速,快要暈過去了,兩手不知所措的抓著他身上的襯衣,卻發現他的身體比她還燙。
腿上被一硬物抵著,杜思雨感覺自己快要承受不住這份刺激。
等到男人終於放過她的時候,杜思雨都不用去摸自己的臉,肯定紅透了。她看都不敢看他一眼,慌慌張張的開啟車門,跳下車往樓上跑去。
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嚴啟政有些好笑的勾唇,為她的沒有抗拒而感到心情愉悅。
直到目送著她進了樓梯道,才聽見不遠處傳來一聲震耳的關車門聲音。
“下車!”嚴子琛幾步走過來,面色冷冷的敲他的車門。
嚴啟政也不躲避,開啟車門下了車。手裡習慣性的點燃一支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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