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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那樣死皮賴臉的跟著他了,而是跟他的女朋友做朋友,學習她說話的語氣,學她溫柔的笑,她變得像她了,可他看她的眼神更冷了,每次都是愛理不理的,她的心都要痛死了。
一直以來壓抑住自己的真實性子,孫荷也覺得痛苦死了,也不管有沒有外人在場,孫荷不管不顧的哭著喊道:“你要我怎麼辦?我從小跟在你們後面長大,你知道我從小就喜歡他,為什麼你就不能替我說說好話,你就知道幫杜思雨,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都那麼喜歡她!鯴”
“我幫杜思雨?沒有子琛的默許我會幫她?孫荷,我告訴你別亂七八糟的歪想,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孫卓然氣的恨不得一巴掌把她打醒:“我提醒你最好別惹杜思雨,不然讓子琛知道有你好看!別怪當哥的沒有提醒你!”
說著招呼也不打一聲,直接氣沖沖的走了。
留下孫荷一人面對這個尷尬的境地,大家都看熱鬧似得看著他們兄妹倆的激烈爭吵,孫荷板著臉衝他們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兩兄妹吵架嗎!”
平時偽裝的乖乖女氣質全無。
另一邊,嚴子琛帶著杜思雨去了鸞鳳王朝的九樓,這一層是客人住宿的地方。
從他昨天晚上在杜思雨樓下等了一夜開始他就計劃好了,與其擔心其他男人對她做出點什麼,不如早點把她變成自己的人,享受自己應有的特權。
他就不信,如若杜思雨真正成為他的女人,他做叔叔的還好意思跟他競爭?
他碰過的女人,他還會要?他就那麼高尚?
嚴啟政接到傅寒墨電話的時候正在鸞鳳王朝附近談生意,聽見嚴子琛把喝醉酒的杜思雨帶去開。房的訊息的時候一張臉都鐵青了,說了聲抱歉就丟下幾千萬的生意驅車往那裡趕。
一旁的女秘書不明所以,卻是尷尬的收拾爛攤子。
輕而易舉的開啟那扇門,身為鸞鳳王朝幕後老闆的朋友,他有很多特權。
卻見屋內開著一盞橘色燈光,嚴子琛穿著整齊的坐在床邊。而在床上喝暈了的女人蓋著被子睡得正香。
聽見門開啟的聲音,嚴子琛似乎並不覺得奇怪,他看了眼嚴啟政手裡捏著的房門鑰匙,諷刺的笑:“叔叔您的訊息還不是一般的靈通。”
嚴啟政看了眼沉睡中不知危險的杜思雨,確定她安好才冷眸睨向嚴子琛,薄唇勾起冷利的弧度:“我以前是怎麼教你的,做人要光明磊落,趁人之危只會招人唾棄。”
卻見嚴子琛眼底的諷刺更深:“趁人之危?我這招可是跟叔叔學的,你不是也在杜伯父生病的時候逼著思雨跟你結婚麼?”
“子琛,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既然要學,就要學到精髓,而不只是皮毛。”嚴啟政點了只煙,在嘴邊吸了口,吐出來,笑:“我在跟她毫無感情的基礎下做這些事情,她雖然會恨,但是也容易被原諒,可是你跟她三年的感情,做錯一步都會把她推得更遠。”
“你說是不是?”嚴啟政冷笑著,指間的煙忽明忽滅。
被說中心事,嚴子琛手掌握緊床沿,他承認,在把杜思雨帶到這個房間的時候他就已經後悔了。
巫山*,只是精彩一夜,她喝醉了也無從反抗。
但是這一夜過後他該怎麼去面對她眼底的受傷與難過?
她愛他的同時又深深信任著他,相信他是正人君子,會尊重她,不會在她不清醒的情況下做出出格的事。
他怎麼能,又怎麼敢去拿他們彼此之間的信任和愛去嘗試?
“我們相愛三年,她早晚都是我的人,我不過是早點行駛作為老公的權利而已,你既然知道你們沒有感情基礎,一年離婚是遲早的事情,這一局我贏定了!”嚴子琛笑,覺得自己終於勝利了一回。
“早晚都是你的人?”嚴啟政不以為意的冷嗤了聲,勾唇淺笑:“我想你回國這些天也打探清楚了她的情況,當初她父親病重急需用錢的時候,她寧願來鸞鳳王朝做陪酒小姐也不願意打電話向你求助,你說這是因為什麼?”
“如若你們的感情真如你說的那般堅固,她真的把你當做未來丈夫一樣倚靠信任,又怎麼會有我今日的機會
?”嚴啟政吸了口煙,眼底一片冷光。
他毫不留情的揭開,嚴子琛只覺得心中有火再燒!
如若當初只是因為嚴啟政的威脅,她不願欠他人情,讓他們的感情不對等,而用一年之約請他離開。
到後來她過得再苦,甚至不惜做陪酒小姐都不肯打電話向他求助。
他也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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