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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都將顧曳當成了一個與眾不同的人,便是都下意識看過來。
“我說,你跟嶽美人一比就顯得醜了好多,我這人比較挑剔,沒理由不陪著她反而陪著你。”這解釋分外理直氣壯,氣得許典七竅生煙,鬱郁得轉身就走,韓高失笑,朝顧曳福了下手便帶人跟上去了。
倒是嶽柔哭笑不得,而許老先生是當世文豪,自然不會拿小輩間的嬉笑怒罵當回事,只隱隱覺得顧曳作風乖張無度,實在不淑一看就像是沒文化的。
顧曳當然不知道自己惹了老學究不喜,哪怕知道也無所謂你是先生,我特麼還是叫獸磚家呢!
提刑司的人認真調查學院學子失蹤的事情,那些學生並不懂刑偵,只是想到同窗在此地無故失蹤生死不知不免都多了幾分哀慼。
嶽柔不管人間刑偵的事情,她也不擅長,但她在查邪祟,術法幾次研究後,終於看向顧曳。
顧曳從這人白皙柔美的臉上看到了驚疑不定的蒼白,便是挑眉:“查出什麼了?”
嶽柔點點頭,又搖頭:“這水中有一股十分奇異的力量,很微量,不算是邪惡,但總跟普通水源不太一樣,否則術法不會起作用,但也驗證不出什麼。”
顧曳從頭看到尾,自然看到幾個水井下來的術法反應都比較微弱。若是平常人肉眼也根本看不出什麼分明,但她能感覺到它的不正常波動這水是有一些問題的,只是不強烈。
“或許是地方不對,也是,若是這水井下的飲用水有問題,這村子裡的人也活不了多久。但積少成多,最好還是讓村子裡的人近期別喝這些水。”
顧曳的意見跟嶽柔一樣,但返回村子的時候,忽聽見有個官軍跑來,說許典那邊出了點事情。
什麼事情?
顧曳跟嶽柔等人趕過去便看到許典等學子跟鄭啟等人起了衝突,前者哪裡是後者的對手啊,不過後者記著規矩沒要他們性命,只是輕微教訓了一番。
許典這些人溫室花朵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人被懲罰也是理所當然,經此也能長點心眼,何況顧曳跟他們也不熟,當然不可能出頭。
嶽柔到了後兩邊人都忌憚幾分,但許典看到顧曳袖手旁觀內心便是鬱卒,黑著臉到一旁狠狠踢了眼前一棵果樹。
噶擦!
那果樹竟然直接被踢斷了,而且飛出兩三米。
學子們:這麼彪,為什麼之前那麼弱雞?
鄭啟等人:弱雞喝自己雞血了?
從小就認識韓高卻是皺眉,這樹不對勁!
韓高下意識看向顧曳,果然看到這廝已經不經意又極其敏銳得到了那樹旁,卻不用收去碰那斷裂的樹幹。
“誒,不關我的事啊,不是我力氣大,是那樹特別輕,跟豆腐似的。”許典往日雖然浮誇輕佻,最近卻收斂了一些,也知道在場好多聰明人,更不敢胡扯,忙說不是自己的緣故。
樹很輕?這樹可是足足有姑娘家大腿粗呢,平常人還需三四刀劈才斷,再輕再脆也不可能被一腳踢斷啊,難道是枯樹?
但這樹雖然無花無果無葉,但看起來頗為強健,不像是枯樹啊。
眾人存疑,顧曳卻是已經探手,韓高很麻利得將佩刀解下,顧曳接了刀後將樹幹一頭挑起,眾人赫然看到被許典踢斷的斷口上中空!
怎會是中空的!
“難道是白蟻啃食乾淨了?”
眾人議論紛紛,還好此時還有幾個隱月村的村民,對此他們也頗為驚疑,直說果樹以前是沒問題的。
“哪怕有問題你們也未必知道,端看表面如何能猜到這果樹已經被腐蝕徹底,徒留表面空殼,且看下其他果樹是不是也這樣吧。”嶽柔皺著眉說著,韓高會意,讓官軍將附近十幾棵果樹全部砍掉,其中四棵是中空的!
“引鉅子傳所言,東漢末年曾有”
“白蟻之災未防於一時若是不除便引一片”
有幾個學子引經論點,滿是酸腐之氣,但並沒有說錯,這好個四五棵徹底壞一棵,怎麼也不像是白蟻等蟲害的作風。
“奇了!若是白蟻腐蝕,應該一片都如此,怎會這樣”村民也頗為奇怪,
但顧曳卻已經走到許典踢斷的那棵樹旁,還有一截樹樁在呢。
樹根扎地,顧曳蹲下去看了看地面,手掌按壓了下地面土層,說:“寸草不生啊”
她的聲音不大,嶽柔跟韓高聞言都是眼睛一亮,各自去看其他的腐樹,也都留意到了它們的兩米直徑內地面土表比其他好的地方要荒敗一些,土色也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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