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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程頤手拉著手,在西安的大街小巷緩緩而行。她是殭屍,特別喜歡黑夜,我心裡雖然有些害怕,還是不忍拂她的意,陪她漫步。我們只是靜靜地走著,都不說話。她沒有問我孫妙的來歷,我也沒有解釋。有些事,欲蓋彌彰,解釋是沒用的!
孫妙去而復返的原因可能是她從我身上嗅到了程頤的氣息,程頤是殭屍,怨氣極重,我身上沾染上她的怨氣並不奇怪。也有可能是她的香味。都說女人對香味特別敏感。或許孫妙一早便發現我跟程頤約會,一直隱忍不發,要拿賊拿髒。她的心計果然深沉。
無論如何,這件事都算過去了,我不應該再想。
我深深吸了口氣,再吐出來。心情輕鬆了許多!
程頤忽然停住了腳步,我以為她終於忍不住想說什麼,準備聆聽她的訓斥,卻聽她道:“好大的殺氣!”聲音極低,像是怕人聽見一般。
我大吃一驚,張目四望,四周街燈昏暗,路邊有一些夜市的小攤販,擺開幾張桌子,許多人兀自吃喝玩樂,不願離去。還有一些路人,慢慢在各攤販間穿行。街面上,不時有車輛駛過。
一股凜然之氣鋪天蓋地席捲而來。
我循著那氣息找去,大街之中,站著一個英偉的身影。他背對這我們,雕塑般立在那裡。雖然只能看見他的背影,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張召!他怎麼在這裡?
我正要上去叫張召,程頤手一緊,將我拉住。只聽她低聲道:“不要過去,危險!”我愕然望著她,想說那是我兄弟,能有什麼危險。便在此時,另一個人影從長街的另一頭緩緩行來!好大的殺氣!我在心中也如程頤般叫了出來。
那人剛在長街出現,森寒蕭殺之氣便已越過長街,與張召身上發出的氣勁糾纏在一起。他看似緩緩而行,轉瞬已橫過百米長街,站立在張召對面數米的地方。
街燈下,我看清那人的相貌,不由嚇了一跳,這個傢伙居然就是工大籃球隊員劉寒!
又是劉寒這小子,球場上與張召打得不亦樂乎,球場下還要跟張召較勁。張召可是祝融轉世,你跟他較勁豈非找死,哼,死了好,我見了你就討厭,死了一了百了!
劉寒、張召兩人對面而立,都似隨意往那裡一站,身上自有種聳峙如山,挺拔如松的氣勢。一寒一熱兩種不同的勁氣自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籠罩天地。那寒勁襲來整個空間像一個大冰庫,待的時間稍久都可能凍結成冰。那熱勁襲來,又如置身在火爐之中,瞬間就要熔化般。一寒一熱兩種勁氣交替而來,我身有護體正氣,倒沒覺怎樣,程頤法力高強,也能抵擋,周圍那些普通凡人卻早已禁受不了,紛紛躲避。一時間,熱鬧的夜市寂靜無聲。街面上除了我們四人,連個鬼影子也看不到了。
劉寒眼光所及,只由張召,竟完全不視我們的存在,冷冷的開口說道:“張召同學,想不到萬萬年後,咱們竟然又相見了!”他這句說不來不門不類,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我的猜測是他已經知道張召就是祝融,而他擺出一副咱們相識很多年的姿態,那即是說他跟張召應該是同一時期的人物了。
張召顯然有些莫名所以,說道:“劉寒同學,你說什麼?咱們認識嗎?”劉寒哈哈長笑一聲,道:“我所料果然不差,你還沒有恢復神識,好好,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笑話,就憑你也殺得了祝融?我心裡只覺可笑,冷哼了一聲。劉寒目光倏然將我罩定。我立即感覺如置身在萬年玄冰的冰窟裡,寒氣迫人。幾股暖流在奇經八脈裡迴轉,寒冷的感覺頓時去得無影無蹤。我微微驚愕,眼光向劉寒望去。四目交接,劉寒眼裡也滿是驚奇。
我忽然覺得他的眼神好熟悉,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時想不起來。
張召冷哼一聲,說道:“打就打,說那麼多話幹什麼?”他這句話,語氣強硬,於生死全然不顧,我禁不住喊道:“老五,好樣的!”張召回過頭來,向我點頭微笑,忽又眼現驚訝之色,目光所及,乃是我與程頤互牽著的手。我一時驚覺,慌忙脫開手來,只覺面紅過耳,不好意思。張召目光落在程頤面上,沒有說話。程頤倒是大方,向他搖手示意道:“張召你好!”張召笑了笑,目光回到我身上,大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那意思似說,老大,真行啊。我回看他一眼,心說,見笑見笑。張召眨巴眨巴眼似說,你小子別學王強,有異性沒人性。我也眨巴眨巴眼,心說,不能不能。張召忽然皺了下眉頭,似說,人家可是老師,你跟人家搞物件,可別毀了人家前程。我笑了笑,心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說出去誰知道?張召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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