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黴運……按道理。他活著的時候給人帶來衰運。那把他殺掉就多半會帶來好運了,嗯,一定是這樣。”
丹尼爾思考了一番用衰人利奧祭旗的利弊,回頭看看祭文還沒有唸完,又把目光投向了平靜無波的海面。明媚的晨光下。這一帶的潮水還在上漲。但卻沒有上漲到最高的位置,而風力地不足也使得昨夜從北極港起錨地精靈艦隊行動困難。直到現在還沒有出現在海平面上。
被選作戰場的寬廣沙灘,距離北極港已經有很長的一段距離,精靈軍並沒有對這一地區進行詳細的勘察,儘管丹尼爾知道這一片淺灘,卻不清楚淺灘會向外海延伸如此之遠,因此只是憑老經驗辦事罷了——畢竟,從陸地向外綿延一里多的淺灘並不多見。
眼下還不是發動進攻地最佳時機,丹尼爾如此判斷。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他才沒有當場發作,而是耐著性子等待弗萊雅公主把那套王室從上萬年前流傳下來地,充斥著“腐朽落後的貴族氣息”地繁雜戰前儀式折騰完畢。直到發動進攻的前一刻,他還打著海陸夾擊的主意。
太陽越爬越高,聽天書的精靈士兵也越來越不耐煩。終於,在鼾聲蓋過宣讀聲之前,弄巧成拙的弗萊雅垂頭喪氣地念完了這篇精心炮製的祭文,揮手示意祭旗開始。軍號手又一次鼓著腮幫子吹響了號角,幾十面戰鼓也同時擂響。但是已經上當受騙過一次的精靈士兵依舊眯著眼睛,無精打采,只是用狐疑的眼神瞟向充當祭壇的土墩。
不過,這一回總算是動真格的了。
一名精靈牧師手攥散發著明亮光芒的聖徽,口中唸唸有詞。一步步走上了祭壇。
兩個身強
刀斧手將瘦弱的利奧塞進鍘刀下,然後抱著胳膊站在利奧掙扎著望向對面的帝國軍陣營,但由於距離遙遠和嚴重的老花眼,他只看到了一片模糊的黑影。
伊爾明斯特大賢者,我就要去了,但願您能找到一位比我更勤快,並且不會給您帶來壞運氣的新助手。您的恩情,我只有來世再報了。利奧默默地想著,閉上了眼睛。
隨著精靈牧師右手一揮。行刑的刀斧手猛地按下鍘刀。落。一。血如泉湧。在結束了他充滿衰運的一生之餘,也讓鮮血噴濺到了一面面繪製著綠葉和猛獸圖案的精靈軍旗上。
見到這副情景,耳朵受盡折磨的精靈士兵終於放下心來,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歡呼。儘管這歡呼的原因絕對不是因為戰意高昂……
***
戰場的另一端,殖民地聯軍計程車兵好奇地看著精靈軍地奇怪舉動。按照精靈軍的本意,在陣前進行祭旗儀式,也有震懾或激怒對手的意思。遺憾的是,他們忘了給弗萊雅公主配上一個耐色語或者通用語的翻譯。結果透過魔法放大的聲音雖然響徹四野。但絕大多數帝國軍士兵卻聽不懂這是在說什麼。
少數幾個聽得懂精靈語地軍官,也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弗萊雅公主的訓話連普通的精靈都聽不懂,更何況是人類、矮人和黑暗精靈呢?
學識淵博,曾經擁有大奧術師頭銜的卡爾薩斯是其中極少數地例外。
“天哪,他們竟然用利奧那個衰人來祭旗,看來這一仗我們是贏定了。”女教授非常不雅地咂咂嘴。往嘴裡丟了一顆水果糖。
“利奧?伊爾明斯特大賢者的那個書記員?他沒有在海戰中死掉嗎?我聽說他是天底下運氣最壞的人了,精靈怎麼會拿他當祭品?”菲里正被訓話中艱深的語法攪得頭昏腦脹,聞言頓時一愣,“這不是自找黴運嗎!”
卡爾薩斯不屑地撇撇嘴,“因為利奧作為戰俘已經到了他們手上。而衰運恐怕也已經一起轉移過去了唄!那些長耳朵的傢伙大概是以為,只要利奧這個傢伙活著,就會給周圍的人帶來衰運。但要是把他殺了,衰運多半會轉為好運,最差也能讓沾上的壞運氣消失。”說到這裡,她從鼻孔裡哼了一聲,“不過事情沒這麼簡單。你用奧術視覺朝那邊看看!”
菲裡狐疑地望了卡爾薩斯一眼,但還是遵照她地囑咐啟動了奧術視覺。隨著瞳孔中紫色光暈的泛起,他眼中的世界立刻為之一變,先是彷彿隔著蒸騰的水蒸氣般扭曲顫抖,片刻後大體上恢復如常,但各種魔法物品的靈光也隨之閃現——卡爾薩斯的眼睛、手杖和衣服,他自己的長袍,士兵腰間的破魔彈和治療藥水。指揮部外面地鐵蟑螂。還有地圖上放著地魔法燈,全都散發著強弱不等的奇異光芒。
他滿意地點點頭,對法術效果表示滿意,然後抬頭望向對面的精靈軍陣營。本來以這樣的距離,即便是神器的靈光也很難被發現。但是在菲裡地視野中。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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