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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九八八年初的一天下午四點多鐘,建國的秘書說有個老朋友找他,建國在心裡琢磨是誰呢?稱自己為他的老朋友呢?他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了,他想了想,反正自己沒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門的,就告訴秘書讓他進來吧。
人還沒有到屋,就聽到一個人的聲音,“氣派,真氣派。”
建國抬頭一看,秘書後面跟著一個男的,還沒看清楚是誰呢。
秘書跨進來後,他也跟著進來了,那人進來後沒聽從秘書的話直接走到了陳建國的身邊,說到:“建國,不認識我了呀?”
陳建國看了他一眼,覺得這人面熟,但始終想不起是誰了?他楞在那兒。
“真是貴人多忘事呀,才幾年的事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是啊!這幾年走的地方多了,有些事確實是忘了,你能提個醒嗎?”建國笑著說到。
“五堂會審,記得嗎?”
“哦,是張哥喲,來,來,來,坐,坐,坐。”陳建國有些激動了,連忙把張老大推到沙發上兩人一起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老弟,你想起來了呀!”
“是呀,那能把張哥都忘了呢?要不我還是人嗎?”
他們兩個就這樣在辦公室擺談著看過所的事情,陳建國才知道張老大叫張天舵,在他走後,他也從看守所轉到了三0二工廠進行勞動改造。他是八五年出來的,出來後出去在珠江晃擋了兩年,今年春節後才回來。他一聽說陳建國發了,就想過來討個事做,混碗飯吃。
陳建國那年在看守所不受苦,是因為他看到陳建國那副長相,認為他以後有大的發展,才繞訴了他,這不,今天他就找上門來了,說明他的洞察力還不錯嘛,還是個人才。
他們一直聊到了下午六點鐘,陳建國見張天舵還沒有要走的跡像,就問到:“張哥來找老弟有什麼事?儘管說,只要老弟能辦到就一定辦到的。”
“我就知道老弟會這樣的,這樣吧,我就在老弟,不,叫哥了,在哥的名下做一點事吧。”
“好的,我現在也很差人的,你就過來給我搞管理吧。”
“行的。”
“今晚上一起喝一點酒吧,行不?”
“可以,不過我還有幾個難兄難弟,也很哥們的那種,相引來大哥見識見識,行不?”
“可以呀,多幾個了不多呀,以後大家都可以方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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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呢?”
“就在新開的建國賓館吧,時間定在晚上六點半吧。”
“那也是大哥你開的賓館吧。”
“是的,我的企業做大了,開支也很大的,這樣就只存在成本價了呀。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好,就是好。”說完,張天舵就搖出自己的手機給他的那向個難兄難弟打起了電話。
六點半,陳建國用自己的車帶著建國就往建國賓館趕去,他本想帶著秘書一塊去的,可考慮到那幫人動腳動手的,就沒有帶她。
等他們兩個到建國賓館大門時,他喊的三個兄弟已經在大門旁等著他們了。張天舵反他們三個介紹給了建國,也把建國介紹縱給他們三個。
陳建國帶著他們四個到了一個包間分賓主坐下後,陳建國說到:“兄弟們好,今天有幸能在一起吃飯,是大家的福氣。”
那一幫人也在那兒點頭稱是,這時建國說到:“有張老弟和你們在,我的事業就不愁有什麼問題了,以後還請你們多多關照一下喲。”
“那是的,是陳大哥的嘛,我們是應該關照的。”他們四個一直回答到。
他們就這樣邊吃邊聊,一直到散席後,陳建國才說到:“天舵,我想組織一個智囊團,這個特殊的智囊團就由你來掛帥吧,再招一些人馬。不過經費上我是要獨立核算的喲。”
“感謝大哥,那我就著手組織吧,要多少人手呢?”
“這樣吧,一年二十萬包乾,一年多少人合適呢?”
“這麼多呀,現在的工資一月就一百元左右,再加上一些開支,可以有四十個人的,你看行不?”
“行呀,不過你們的辦公室得由你們自己租用,對外,我們是毫不相干的喲。”
“嗯,另外我給你配一個專用手機,是特殊的,一拔就是我的號,也只有我才能打通的。”
“好的,你可不能太張揚喲。”
“好的,一切聽大哥的,以後我喊你,就只能你一個人來,知道不?”陳建